草莓秋千
番外十五
賀行嶼放下了手機, 眼前仍然在飄著標題中的幾個紮人字眼。
不行的幾個癥狀……
男人還得賣力……
年齡對生育的影響……
“……”
男人的臉黑得像是抹了層炭,默默開始反思回顧起自己這段時間的種種表現。
浴室裏,霓音在洗澡, 手機架在前面,正悠閑地看著劇, 半晌浴室的門被推開, 倏地擡頭, 看到賀行嶼走了進來。
男人一覽無餘展現在眼前。
烏發利目, 薄鼻, 五愈顯深邃俊朗, 那張一如既往的矜貴面容下,膛臂膀蓬,壑分明的公狗腰上布滿鯊魚線,勾勒如藤蔓旖旎蔓延,兩條長逆天,部尤其鼓脹, 昭示著極大的力量。
除此之外,最存在之,是見的優越,青脈絡蔓延其上,如同關在牢裏兇鷙可怖的猛,氣勢洶洶, 輕易就能搗出水汪汪,能打開這牢籠的鑰匙只在霓音那兒。
哪怕結婚幾年了, 還是抗拒不了他這樣。
他朝走來, 霓音沒想到這人纏人得很,心跳了節拍, 面頰微紅嗔他:“我不都說了都不讓你進來了……”
頭頂熱水落下,霧氣氤氳騰升在空氣裏,男人踏進淋浴區,看著小姑娘那不可言說的明豔景,掐住細腰,拉懷中,氣音沉啞:“一起洗。”
霓音沒反應過來,後背就被抵在浴室牆上,男人強勢急熱的吻重重落下,堵住所有的話。
他高大的影擋住頭上的線,將小的籠罩住,霓音後頸被錮住,被迫揚起臉,溫熱的水珠穿過他短發砸落墜下,掉在臉上,他舐咬紅,很快撬開齒關肆意攪,碎打磨著呼吸。
唔……
如火上澆油,霓音眼底蒙上一層水霧,大腦仿佛像是掉到水裏的電路板。
在源泉探游,從一變二再變三,霓音鼻尖冒酸,攀著他,面頰酡紅:“不是說……說好洗澡嗎,賀行嶼你不老實……”
他扯起角,倒也是理直氣壯:“我老不老實,賀太太到現在還不清楚麽?”
果然……
這人太壞,霓音眼圈紅紅的:“你昨晚沒夠嗎……”
他語氣頓了頓,“想再賣力點,不行?”
霓音哭無淚。
他再賣/力真的快不行了……
幫小姑娘半正經半使壞地洗著澡,過了會兒他把抱出浴室,霓音被扔進棉被中,男人握住的腳踝扯來,傾而上,比剛才親更兇。
和往常一開始的溫紳士不同,像是帶了點懲罰和急于證明的意味,把大腦麻痹的雪花點。
半晌吻停下,男人忽而弓背俯,霓音看到他的前去目的地,蝴蝶翅膀細睫撲閃:“老公……”
“別。”
眼底如同臺風席卷,他扣住想要阻擋的細腕,然後重重吻了上去,逗討弄要,像是一陣風吹鼓烈火熊熊。
無異于火上澆油,這是最遭不住的,男人格外了解,也樂意這樣俯首稱臣。
霓音蔥白指尖穿過他發間,腦中煙花絢爛炸開,耳嗡嗡鳴,都忘了自己何方。
求他不要,賀行嶼形容著狀態,更兇了,打了下:“寶寶這是不要的樣子麽?口是心非。”
快死了,霓音小聲啜泣,被他罵得臉紅,膝蓋被按蝴蝶翅膀,半晌被單一片深,賀行嶼起,出手,他洇洇的薄重重吐氣,扯掉蓋住臉的手,氣音靡靡:“怎麽,哭了?”
臉紅了,“賀行嶼,你壞……”
他箍住臉,黑眸沉沉:“不壞能讓你這樣?”
男人荷er蒙氣息拉滿,懲罰地再度封住的,說了真話,半晌他看向:“現在想要什麽?我的手,,還是……”
他停了停,毫不遮掩說出那直白二字。
正如曾經網友那般猜測,賀行嶼雖然看過去不茍言笑,冰冷淡漠,可私底下說起葷話來百無忌,骨子裏的野和蠻只在面前展現。
霓音面容通紅,輕咬著抱住他,已然暗示一切,可他偏壞的讓也說出那兩字,霓音磨不過他,出聲,男人這才起去打開屜。
見此,猶豫了下,拉住他,賀行嶼回來對上目,黑眸微瀾:“怎麽了?不戴麽?”
算了,那種事還是要規劃清楚……
言又止,“沒……”
男人斂睫沉默了下,沒說話,幾秒後重新把摟住,勢如破竹得指甲快要掐進他肩膀裏,“賀行嶼……”
他回以吻,仿佛一場綿綿春雨降下,星星點點也化不開他嗓音的啞:“寶寶,我你。”
他接近落在耳垂,氣息薄熱,黏人道:
“很很。”
毫不掩飾意的表白伴隨著流連忘返的吻落下,霓音心頭甜,本以為他會放緩點,侵/略/毫不減,完全不給適應時間。
上溫,可作卻截然相反。
霓音跌深淵,又被拋向高,反反複複。
過了會兒,他額頭汗珠分明,抱著起先去關了空調暖氣,隨後徹底化為強勢。
霓音渾使不上勁,淚珠在眼眶裏打轉,賀行嶼黑眸翻滾,半晌把按在櫃上,後從後方近:“今天怎麽回事,這麽撐不住?”
“賀行嶼,我不理你了……”
他似笑非笑,“你不怕等會兒暈過去就再點兒。”
嗚嗚嗚……
徹底投降,在他面前一點點辦法都沒有,像一只小魚只能完全被鯊魚吞吃。
盒子裏空了三個。
霓音卻覺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那麽久。
夜深沉,末了地毯上,賀行嶼籠罩而下,上一秒的瘋烈化為繾綣溫和,霓音黏糊糊抱住他,覺整個人就像輕飄飄的氣球,唯一的線被抓在賀行嶼手中。
男人眼底漸漸褪,咬耳垂:“喜歡麽?”
不敢再口是心非了,哭哭道:“喜歡……”
清洗完出來,躺了下來,把昏昏睡的小姑娘扯進懷中,想到剛剛那手機裏看到的,他將摟得更:“還嫌我老麽?”
最近這段時間,是他怕累著,每次都克制著,沒想到竟然被懷疑。
霓音懵然,什麽時候嫌棄他老了……
霓音困得不行,辯駁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搖搖頭,男人低聲提醒:“沒有不行,知道了麽?”
沒思考應了聲,在他懷中直接關機睡覺。
賀行嶼:“……”
末了男人看向溫的睡,腦中揮之不去那些帖子題目。
幾秒後,他忍不住起,走到書房,打開電腦,在文檔開頭敲下幾字——
年初健計劃。
-
疲憊一夜。
霓音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翌日,霓音在空的臥室醒來。
睡眼惺忪坐起,真薄被從泛著星星點點緋紅痕跡的肩頭落,渾上下,特別是細腰,一陣如同泡在醋裏的酸痛頓時襲來。
像是一只布娃娃被掏空了棉花又重新補起來,渾每一塊兒好地。
委屈歪頭倒在床上。
嗚嗚嗚,流氓,變態,禽,妥妥的禽……
本來以為結婚久了什麽事都會歸于平淡,可是發現賀行嶼永遠都對和對那檔子事充滿熱,結婚越久,這人的禽程度與日俱增,讓人又甜又煩惱。
今天都不想下床了嗚嗚嗚……
這時臥室門被推開,劍眉星目的男人走了進來。
今天是周日,賀行嶼沒去集團,他像是剛洗過澡,面容冷白氤氳著水汽,沒戴眼鏡,黑發滴落水珠,線條若若現在襯中。
他走進來,霓音對上他的目,昨晚這人斯文敗類下失控發狠的舉浮現眼前,惱氣鼓鼓,扯著枕頭蓋住臉,單方面拉黑他。
幾秒後,覺到旁有人坐下,枕頭被扯走,賀行嶼將摟到懷中,含笑嗓音落下:“生氣了?”
霓音趴在他懷中,“討厭你……”
控訴他昨晚的行為,男人啄紅:“抱歉寶貝,昨晚是有點失控了。”
他也知道,昨晚看到那手機裏的文章,他緒不對勁了。
霓音不知道發生的事,咬了口他肩膀洩憤,氣鼓鼓道:“上周明明還說適度的,這次出差回來又破戒了,這幾天都幾次,也不覺得膩。”
他低低問:“你膩了麽?”
臉紅,“沒有……我就是上好酸,我下午還拍廣告呢,都沒力氣擺造型。”
和結婚後,那方面他給的驗拉滿,當然也喜歡和他親昵,否則也不至于每次都沒有定力,輕易被引you和他一同放縱,就是結束之後他跟沒事人一樣,永遠遭罪的都是。
這人跟只牛似的,也不覺得累。
賀行嶼親了親,低哄說休息幾天,霓音了脾氣,抱住他脖子:“你剛剛去哪兒了?以為你又去集團了。”
“剛剛去鍛煉了,現在早晨要加練一個小時。”
???
腦中響起警鈴:“為什麽要加練?”
“強健,讓素質更上一層樓。”
霓音快哭了:“你還不夠好嗎……”
他想到那些文章,低啞道:“上了三十歲當然要各方面加強,為將來做準備,你放心我很好,吃得消。”
他吃得消才不放心,關鍵是吃不消啊……
霓音揪著被子到床角抹眼淚,都不敢靠近這人了。
霓音也想不通這人怎麽變這樣,早晨下樓吃早餐,就看到幾輛車駛到別墅門口,幾個工人把送來的健材往賀行嶼的健房搬去。
懵了,這是要增添道嗎……
中午吃飯,霓音就看到廚師把一道道清淡又滋補的的菜肴端上餐桌,管家道:“這是先生這周更新的菜單,主要是強健,益氣補的。”
霓音低頭一看,蔥油生蠔,黃芪牛湯,蓮藕燉烏,紅棗南瓜煲……
不是,這是要補死誰?
霓音心頭惴惴,對面的男人看向,正經道:“這些食譜營養師確認過了,不是鍛煉,食療這部分我也會跟上。”
雖然他本不需要這些,但是為了讓小姑娘放心懷孕,他會凡事追求做到極致。
霓音聽到他很低的嗓音傳來:“寶貝,我會努力讓你滿意的。”
霓音:???救命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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