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這這……”趙凜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李長樂，張得大大的，卻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完全沒有想到李長樂會如此直接地拋出這樣一個問題，以至於讓他瞬間了方寸。

實際上，對於這個問題，趙凜兒就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此刻被李長樂當麵問起，他隻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許多。

“其……其實，我真的……真的沒怎麽想過這個問題啦。”趙凜好不容易從嚨裏出這麽一句話，然而那結結、斷斷續續的語氣，充分暴了他心的慌和張。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用手撓了撓後腦勺，眼神閃爍不定，本不敢與李長樂對視。

“為什麽？你為什麽沒有考慮過我？？？我長得這麽漂亮。是沒有雷嗎？還是不夠長？”

趙凜的話音還未徹底消散在空中，李長樂便覺得一悉且令人厭惡的覺如水般湧上心頭。沒錯，正是昨晚經曆過的那可怕一幕再次上演！此刻，那種糟糕頂的覺猶如一隻無形的大手揪住的心口，讓到無比的沉悶和抑。

李長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著眼前的趙凜。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已經如此坦率、直白地向他表明心意，甚至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地打出了“直球”，可為什麽趙凜卻能夠一次又一次毫不猶豫地拒絕呢？他究竟是如何做到這般狠心絕的啊！難道他真的對自己沒有一一毫的嗎？還是說這中間有什麽誤會或者苦衷？無數個疑問在李長樂的腦海中盤旋織，但無論怎樣思索，都找不到一個能令自己滿意的答案。

翻來覆去的，李長樂的心中，就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自己被拒絕了。

“不不不，你很好，非常好，而且還特別獨立。”趙凜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起眉頭，臉上出一副十分為難的神。他心中暗自苦不迭，隻覺得腦袋像是被無數細針同時紮刺一般疼痛難忍。

然而，盡管心糾結萬分，但有些話卻如鯁在，讓他怎麽也無法輕易地說出口。那些話語仿佛沉重的巨石在心頭，每一個字都需要耗費巨大的勇氣和力量才能吐出來。可若是一直憋在心裏不說，後續的局勢恐怕會朝著難以預料的方向發展，甚至可能完全失去控製。想到這裏，趙凜不深深地歎了口氣，額頭上也漸漸滲出一層細的汗珠來。

“我到底哪裏不如沐清清和柳如煙們，你這麽拒絕我？”

隻見趙凜站在那裏，張張合合，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卻始終像被魚刺卡住了嚨一般，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愣是一個字也沒能完整地吐出來。原本就子急躁的李長樂此刻更是心急如焚，雙手叉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趙凜，那模樣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

“哎呀！你到底要說什麽呀？怎麽磨磨蹭蹭的跟個大姑娘似的！”李長樂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大聲嚷起來。

趙凜一臉為難地撓了撓頭，結結地解釋道：“這……這個真的不一樣啦。咱們倆啊，出場的順序有問題，所以有些事一時半會兒我沒法給你講得那麽明白清楚。”說完，他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李長樂的臉，生怕自己這番話會惹惱了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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