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屁話?我進自己家廚房還需要鬼鬼祟祟的進?”
詹豪被戴麗的話氣的快腦溢了。
戴麗冷哼了一聲,“你怎麼進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進去做了壞事!”
“我做什麼壞事了?我就是進去找水喝。”
“那這個一定是你放在水里喝的了?”
戴麗推開詹豪,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明的小袋子。
袋子里是白的末。
詹豪瞳孔微,“這東西怎麼……”
他話說一半突然反應了過來,趕住了。
姜眠銳眸微瞇,“這東西怎麼?”
“這,這是什麼東西?”詹豪改口問道。
詹豪臉上的驚慌并沒有完全掩飾住,還是讓人能看出來的,再加上剛才他說出的那半截話,已經可以證明他知道這袋子里面的白末是什麼,甚至這東西可能就是他的。
戴麗冷笑了一聲,“這東西是從你西裝口袋里掏出來的,你問我是什麼東西?”
“這不可能,我西裝口袋里有什麼東西我還能不知……”
詹豪話音戛然而止。
說這話的時候他雙手下意識進了西裝口袋,然后他的右手到了跟戴麗手里同樣的小袋子。
他臉上滿是震驚。
“你的口袋里可是還有這個袋子,掏出來給大家看看吧。”
所有人都盯著詹豪。
這相當于把他加在了火上烤,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不是,不拿出來也不是。
戴麗淡淡一笑,“詹爺是不敢嗎?”
詹豪臉難看,著頭皮把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手上有個跟戴麗手里一樣的小袋子,而袋子里同樣裝著白末。
“我不知道我口袋里為什麼會有這個,肯定是你這個人塞在我口袋里的。”詹豪指著戴麗兇狠地說道。
戴麗面帶微笑,“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那我手里這個袋子上肯定沒有你的指紋吧?”
“那是當然。”
“好。”戴麗放下舉著袋子的手,“這件事先放下不說,我現在懷疑這個袋子里裝的是毒藥。”
“姜董,讓人檢測一下可以嗎?”
姜眠點頭,“可以。”
招手來了一名醫生。
戴麗把手里的小袋子給他,“可以檢測一下這是什麼嗎?”
醫生臉上出了為難的樣子,“這……恐怕要送到專門的藥機構去檢測。”
聽到這話,詹豪松了口氣,整個人瞬間變得輕松了。
他剛要說話,一名傭人匆匆走過來,到詹宇邊說道:“大爺,管家來電話了,老爺是中毒。”
這話讓安靜的大廳變得吵鬧了起來。
“竟然真的是中毒。”
“搞不好那個袋子里就是毒藥。”
“那兇手豈不就是……”
詹豪現在有點懵。
以這個毒藥的的毒詹銘肯定是當場斃命才對,所以他懷疑那傭人害怕了,臨陣退沒有下毒,詹銘是因為別的原因暈倒了,這才跑去了廚房想問問。
可現在醫院那邊來消息詹銘確實是中毒了,難道是這個毒藥的毒并不強?
但不應該啊,他可是實驗過一點的量就能毒死一頭牛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他西裝口袋里怎麼會有這個的毒藥?
就算他反應再遲鈍,此刻也能猜到自己似乎被設計了。
而設計他的人就是眼前這個人以及姜眠。
這兩個賤人!
姜眠不理會詹豪看向自己的兇狠眼神,淡聲說道:“既然詹老確實是被人下毒,那就報警吧。”
聽說要報警,詹豪趕說道:“說的是我爸是中毒,可沒說他是被人下毒了。”
“二爺,管家在電話里說老爺是被人下的毒了。”
詹豪看傭人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格外兇狠。
這個沒腦子的東西。
傭人被他兇狠的眼神看的害怕,趕走了。
司煦拿著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看著詹豪笑容滿臉地對接警員說了大概的況。
詹豪氣的膛劇烈起伏。
掛了電話以后,司煦笑著說道:“警察馬上就過來,在警察沒來之前希在場的各位都請不要離開。”
這話由他來說比姜眠來說效果好。
姜眠只是地的商人,對在場的人來說是可以好,但達不到結的程度,因為結產生的利益并不會太高。
但司煦就不一樣了,要是能結上他,會獲得的利益太高了。
果然,他話說出口立馬有人附和。
“放心,姜總,我肯定留在這里配合警方調查,今晚說什麼也要把給詹老下毒的兇手給揪出來。”
“對,我也肯定配合。”
“在詹老的壽宴上給他下毒,真是又壞又毒,這樣的人可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看著眾人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的樣子,司煦眼里閃過了一嘲諷。
還真都是一幫無利不起早的人。
沒過多久警察趕到了,了解的況以后他們決定把戴麗和詹豪帶去警察局問話。
戴麗給姜眠一個眼神,笑著跟警察走了。
在場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沒多久就都陸陸續續離開了。
姜眠打算離開的時候,詹宇攔住了。
“詹大有事?”
詹宇有些猶豫地問道:“姜董,你是不是知道兇手是誰?”
姜眠盯著他看了幾秒鐘,爾后淡聲回道:“我又不是福爾斯,這個問題你還是去問警察吧。”
“會是我弟弟嗎?”
姜眠眼神一冷,朝前走了兩步,盯著他的眼睛,“詹大,我活到現在不說什麼人都見過,但也見過不形形的人了,其中有一種人會自以為聰明的裝蠢,但他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蠢。”
“詹老在醫院況如何也不知道,你這個做兒子的是不是也應該去看看他了?”
話落,姜眠離開。
站在原地的詹宇面容沉,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
司煦路過他邊的時候看了他一眼,臉上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出門的姜眠打開車門正準備上車離開,一只大手從他后過來抓住了車門。
姜眠面一冷,側頭看去。
見到男人笑意盈盈的臉,臉更是冷了幾分,“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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