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圣誕夜,剛結束年末頒獎典禮的桑南與周炑帶著他們的兩個崽崽一起前往蘇黎這里過圣誕。
公館,蘇黎正帶著小裴愿一起裝扮圣誕樹。
9歲的小家伙高長,冷俊的面容已經初見裴聲衍的影子。
小家伙從小話就不多,總是安安靜靜的陪在蘇黎旁,要麼看理工作,要麼就偶爾和一起玩智力開發游戲。
他對裴聲衍反而沒有太大的熱,卻總喜歡和蘇黎呆在一起,母子兩人哪怕什麼都不做呆在一起躺一個下午也異常和諧。
用裴聲衍的話來說:他給自己造了一個敵。
臨近年關,公司需要理的事還有不,裴聲衍抱著電腦坐在客廳開會,而蘇黎則帶著裴愿折騰了一下午的圣誕樹。
當然,更多的是蘇黎在指揮,裴愿在執行。
小家伙板著臉一不茍的做著最后的修改環節,偶爾高不夠才抬頭看向自家媽咪:“蘇寶寶,你可以幫忙整理一些彩燈嗎?”
說話時小家伙的手指著自己頭頂的位置圣誕樹上有些的彩燈。
蘇黎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卻在下一秒趁機在他頭頂薅了一把。
然后在小家伙郁悶又無奈的眼神中抬手將彩燈重新掛了上去。
這一幕剛好被跟著周炑走進來的周苡看到。
松開自家爹地的手,周苡邁著小長跑到蘇黎面前抱住的,仰著腦袋小臉兒微皺:“干媽,您又欺負阿愿了。”
正沾沾自喜得手的蘇黎聽到小家伙這話,臉上神微頓,手就了小家伙嘟嘟的臉一把:“一下怎麼了,又不是賣給你了。”
“蘇寶寶!”一旁的裴愿又聽到這一大一小的對話,的皺起眉頭看了過來。
蘇黎和周苡看了他一眼,同時閉。
“阿愿哥哥~”就在幾人大眼瞪小眼時,一道乎乎的聲音響了起來。
桑南家的老二周嶼被周炑抱在懷中揮舞著手試圖掙自家爹地的懷抱奔向他的阿愿哥哥。
聽到周嶼的聲音,蘇黎眼神一亮,跑過去將剛到裴愿角的小家伙攔截到了自己懷里。
五歲的小周嶼角有一對小梨渦,平時不敢裴聲衍的梨渦容易腰疼,所以就把“魔爪”向了小周嶼。
周嶼眼看著就要投靠自家阿愿哥哥的懷抱,結果子一騰空,一雙手了他的角。
周嶼:“……”
一臉無辜的看向一旁結束會議走過來的裴聲衍,小家伙無助撲騰:“干爹,你老婆又欺負別人家小孩了。”
裴聲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鏡框,邁開走了過來。
蘇黎只覺得后背一涼,下一秒一只大手過來將懷里的周嶼拎著后背服拎下去放在地上。
與此同時另一只大手順勢從后摟上了的腰,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嗓音蠱又危險:“昨晚還沒玩夠?”
男人說話時呼吸噴灑在耳畔,麻麻的,弄得不自覺了脖子。
裴聲衍卻抬起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修長的手指勾起耳邊的一縷碎發在指節纏繞,氣定神閑的“提議”:“現在也才三點過,要不上樓給你玩會兒?”
裴聲衍一本正經說著這種話,臉皮厚如蘇黎也抵不住。
下意識想拒絕。
可裴聲衍就沒給拒絕的機會。
說話的同時大手已經將打橫抱了起來。
蘇黎急忙回頭求助一旁看戲的周炑夫婦。
桑南張了張,周炑先一步牽著的手往沙發方向走,振振有詞道:“老婆,我記得上次你說黎姐兒家新換的沙發好看來著。”
桑南:“??”
裴聲衍勾了勾,彬彬有禮:“你們先坐,我們開個家庭會議就來。”
話落,裴聲衍抱著小臉兒皺的人上了樓。
圣誕樹旁,三小只齊刷刷的仰著頭頂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周嶼好奇的歪著腦袋躲在裴愿后,疑道:“阿愿哥哥,為什麼每次干爹干媽開家庭會議都不帶你啊?”
裴愿平靜收回視線,回答的一本正經:“家庭會議只能兩人開。”
“是嗎?”周嶼眨了眨眼睛,總覺得不太對勁。
裴愿低頭看了他一眼,挑眉:“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周嶼想了想,乖乖點頭:“阿愿哥哥從不騙人。”
一旁的周苡一臉憐惜的看著自家這個傻弟弟,“呵呵”一笑:“他的確從不騙人。”
他騙的都是小孩兒。
大人各玩各的,三小只就頭湊頭湊一塊兒拼樂高,蘇姨正在廚房忙碌著準備晚餐,屋氣息溫馨又和諧。
一個小時后,顧以和班佚名拎著禮姍姍來遲。
大廳里沒看到蘇黎和裴聲衍的影,顧以撇了撇:“我表哥三十五六歲的人了,怎麼力一點不見退化?”
每次來都要讓人等。
班佚名見他一副幽怨模樣,將人拉到懷中,輕咳道:“三十六歲怎麼了?”
“就算是38歲也能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顧以:“??”
看了眼班佚名眼底的深意,他張了張,發現無言以對。
“等著吧。”顧以咬牙切齒:“我比你小四歲,等你40歲時36歲的我高低得讓你哭一次。”
班佚名不以為然。
不是他瞧不起顧以。
就這家伙每天吃了睡睡了躺的狀態,再給他十年都是這樣兒。
穩穩拿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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