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織夏:“……”
不專心麼?
很專心的,只不過腦海里莫名其妙不自突然想到了而已。
被他這樣說了一句,有點不好意思,下意識出手摟上他的脖子,順從且乖巧,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專心”。
只是還沒來得及重新將印上他的,下一秒就被他反客為主。
傅明嶼一個翻,將在了他的下,然后狠狠地堵住了的。
他看著清冷,可吻時,卻格外的強勢。
強勢得令人無法招架。
輕車路的直驅直,仿佛是對剛剛不專心的懲罰。
呼吸換之間,他仔細地描摹著那些又小又整齊的牙齒,一次又一次勾住了的舌頭。
他將的瓣仔仔細細地掃了一遍,仿佛被他打上了烙印,渾無不是他的氣息。
安織夏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神智也變得模糊,只聽得他在耳邊深長的呼吸聲。
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重。
他有力的臂膀將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他一只手環住的腰肢,另一只手托著的脖子,不斷親吻的。
安織夏迷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只覺得頭頂上的水晶吊燈,慢慢地升了起來,越來越遠。
漸漸地,整個人都被他強勢的親吻弄得在他懷中。
現在的,就像是他手中的一只無力的傀儡,任由他擺布。
在親吻的間隙中,他抓著的手放到他的頸后,讓親地摟著他、攀著他。
此時剛才簡單直接的吻,現在似乎強勢了不。
只是這種強勢……很快又演變了另一種姿態。
一個簡單的吻,已經無法讓他滿意。
很快,他的吻落在的脖頸上……
的皮就像是綢一般,淡淡的幽香彌漫在兩人之間。
對他而言,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與任何一種其他的香味都不一樣,這是一種屬于的氣息。
急風驟雨很快來臨,而安織夏也淪為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
凌晨。
等到安織夏從疲憊中清醒過來后,迷迷糊糊的,難以回想自己經歷了什麼,只覺得渾都疼。
腰上重重的,有什麼橫亙在那,這才慢慢睜開眼睛。
后屬于男灼熱的呼吸吹拂在的耳后,有種煙熏火燎的覺,安織夏下意識掙扎了幾下,卻被后的傅明嶼漸漸摟住。
虛空的意識慢慢回籠。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覺到什麼不對勁,連忙恍惚迷離地說:“別…你別……”
因為太過疲累,的嗓音很是沙啞,幾乎是哽咽著帶著哭腔。
傅明嶼聞言,頓時一愣。
糯糯的帶著哭腔的嗓音,顯然是被他弄得筋疲力盡。
他手扶住了孩的腰肢,將的臉擺正。
只見眼睛有些紅,約約帶了點水漬,像是哭過的樣子。
安織夏仍然在剛才疲憊的余韻中,輕輕地息著,眼淚慢慢地流淌下來,滴在白皙的手背上。
傅明嶼看著那雙潤的眼睛,嘆了口氣。
“怎麼哭了?”他沉聲問道。
“沒哭。”安織夏的嗓音有些哽咽,希自己能夠控制住緒。
轉過去,試圖躲避傅明嶼的目,卻被他輕易攬住。
“沒哭的話,那這是什麼?”傅明嶼用指腹拭了下臉頰上的水漬,用潤的來反駁,語氣沙啞又堅定。
他是真沒想到會哭。
“剛剛我弄疼你了?”傅明嶼的嗓音變了幾分。
安織夏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只是沉默著。
的心很復雜,既生氣又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真希自己是空氣,能夠一陣風就飄出去了。
“怎麼不說話,為什麼哭?”傅明嶼又問道。
“沒什麼。”安織夏還是試圖瞞自己的緒。
“說真話。”傅明嶼的語氣沉了幾分,他不想讓再瞞自己的。
安織夏頓了一下,終于說了出來:“我只是還不太習慣這種事,有點不住……”
的話音微弱,但卻讓傅明嶼聽得非常清楚。
“那你希我怎麼做?”他問道,“實在疼的話,要不要下樓給你找點藥?”
安織夏:“……”
找什麼藥啊。
那不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丟人丟死了。
悶悶地說:“不要。”
“那怎麼辦?”他又問。
“……以后能不能來點?”安織夏的聲音中帶著些微的委屈。
他似有迷:“來點什麼?”
低低地說:“就是這種事。”
傅明嶼挑眉:“哪種事?”
“……”怎麼這個人還不明白。
看著他那雙眼睛,深吸一口氣,終究說了出來:“就是剛剛你在我上做的事。”
說這話的時候,安織夏語氣憤憤的,甚至帶了點賭氣的口吻。
明明他什麼都明白,卻還是非得引著著說出來,把當三歲小孩一樣耍弄。
“噢,這個。”傅明嶼勾笑了笑。
下一秒他出修長的手,放在他的發頂上,溫地著的發,說:“對不起,辦不到。”
安織夏被他直截了當的拒絕噎了一下,心里也隨之堵了一下。
辦不到的意思就是,以后還會有這種況。
算了,跟這個男人說了等于白說。
安織夏抬起頭,著傅明嶼那雙幽深玩味的眼眸,有點自暴自棄地輕聲道:“那算了…我要睡了。”
慢慢翻了個,側臥著,的姿態中有種倔強。
傅明嶼覺到的躲避,眼神有些復雜。
但終究沒說什麼,只是說:“嗯,睡吧。”
他輕輕地移近,手臂溫暖地環抱住安織夏的纖腰,在的旁。
和的月灑在房間里,傅明嶼靜靜地注視著安織夏。他們之間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息,讓整個空間充滿了濃郁的愫。
安織夏閉著眼睛,能到傅明嶼的溫和心跳,這種近在咫尺的親接總是難以讓平靜下來,但終究敗給了的疲累,的呼吸漸漸變得規律,漸漸陷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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