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像極兩個認識很久很久的老朋友那般,聊了好長一段時間。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要不要先休息?明天一大早醫生還要過來查房,到時候就睡不了了。”
經火狼這麼提醒,輕歌才下意識看了下時間,居然已經凌晨三點多。
“你先睡吧,我出去看看東方在哪,看看他睡了沒。”
自己在房間里聊了那麼久,都把東方澈給忘了。
這麼一想,輕歌也不想耽誤太長時間,站了起來,就要往門口走去。
“嘶……”
可才走了沒幾步,后卻傳來火狼倒吸涼氣的聲音。
輕歌下意識停下腳步,重新回到他跟前:“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已經能在床上坐起的火狼,濃眉不自覺蹙了蹙,有些難為。
“火狼,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把醫生喊來吧。”
他不急,可要急死了。
他才剛過手,現在哪怕只是稍微皺下眉頭,都會覺很不安。
“不用,你來幫個忙就行。”
見輕歌想要按下呼鍵,火狼這才總算開了口。
“什麼忙?你倒是說呀。”
他不說,又怎麼知道他需要怎麼幫呢?
看到輕歌這麼著急,火狼不是不想說,是真的覺得有點尷尬。
“我……想去一趟洗手間。”
原本心急如焚的輕歌,在聽清楚火狼這句話后,一張小臉刷地漲了豬肝。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陪你進去?”
微愣了片刻,輕歌兩道好看的柳葉眉也不自覺蹙起,臉上也寫滿了尷尬。
“嗯,可以不?”
“……不是不可以,我是怕我力氣不夠,等會把你弄倒了怎麼辦?”
“想啥呢?我就一條不方便而已,你只需要稍微攙扶一下就好。”
“好吧,那我試試。”
輕歌來到床邊,手用盡最大的力氣,將火狼攙扶起來。
“怎麼樣?傷口是不是很疼?能下床嗎?”
“沒事,可以。”
“好。”
既然火狼那麼堅決,輕歌也不好多說。
更何況,俗話說,人有三急,這個怎麼能憋得了?
再說了,火狼什麼子,輕歌多還是有些了解的。
如果讓他找醫務人員扶他進去,他肯定寧愿自己解決。
至于東方澈,他更不可能找他幫忙。
“小心,你先看看把腳放地上,能不能自己用上一點點力。”
在輕歌的攙扶下,火狼兩條總算安全著地。
只是看著他那條纏滿紗布的,還是很放心不下的。
他們倆的重相差可不是一般的遠,他要是一個沒站穩,兩人肯定會摔個狗吃屎。
“可以,你稍微扶一下就行,我怕太大力會把你垮。”
火狼角輕勾,勾出一抹淺淡笑意,自己的右手臂也下意識地往輕歌肩膀上搭去。
看著眼前這顆小腦袋瓜,他角邊的笑意更濃。
要不是怕嚇到,他這會只怕已經忍不住,直接在頭頂上狂親一遍了。
明明每個人都有個腦袋,為啥的就這麼讓他看著賞心悅目呢?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嚴賀禹薄情無心,在一眾發小里,他常年穩居負心榜榜首,但這兩年對溫笛似乎有點特別。 就在溫笛以為,她跟嚴賀禹能有一個好結局時,灰姑娘的夢最終還是碎掉,他與門當戶對的女人訂婚。 他不僅有未婚妻,心里還藏著一個愛了很多年的女人。 溫笛甩了他一耳光。 分開后,溫笛日子過得格外精彩,戀情不斷,戀愛、分手,又戀愛。 嚴賀禹發瘋一般橫刀奪愛,想用錢擺平溫笛男友。 新男友最不缺的就是錢,直接將那張卡丟回去,反手又多給他兩百塊。 那天,溫笛跟男友約會回來,嚴賀禹將車堵在她小區門口,他陰冷的眼神能將她劈開來,“玩了兩年,還沒玩夠?” 溫笛:“關你P事!” -- 后來,嚴賀禹厚著臉皮單方面復合,沒名沒分陪了溫笛一年。 那天她心情不錯,他趁機問她:“我能不能轉正?” 溫笛到了白天就翻臉不認人,淡淡瞅著他:“你怎麼不上天?” 一句話簡介:渣男一半時間住在火葬場。浪子回頭。 -- 閱讀小提示: 1、男主前期是利益為先,真的渣,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后,洗心革面,重塑三觀。 2、女主分手后,也迷茫過,之后更專注自己的事業,靠自己治愈自己。
他是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的凌家第四子,也是從小又啞又癱且被家族流放在外的棄子! 她不介意全世界對他的嘲笑,與他合作了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婚後才發現,她的殘廢丈夫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一把輪椅,一支筆,他卻抵達了權貴的頂端。 她親眼見證了他以雷霆的手段吞下了拋棄過他的家族,也吞下了她! 瞧著小妻子留下的離婚協議書,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終於冷笑著站了起來:「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個殘廢,脾氣古怪,不能人道,你跑了,還有誰願意嫁我?」 她隔著一個太平洋接到他的電話,淚眼婆娑地數吻痕:「敢說你不能人道?騙子」 通話還未結束,他的聲音卻透過門板傳了過來,嚇得她瑟瑟發抖:「離婚可以,除非你願意幫我向全世界作證,證明我行過」 她:「你說過你會放我離開的」 他:「我沒說過」 她:「你說過」 他:「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