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質問,寧晚歌沒有毫的不安,反而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
“這就是你們殺了我父母,卻半點不心虛的理由?”
“因為你們殺人是自保,別人自保就是死你們?”
“寧敬安,我可以讓你們敗落到現在的樣子,也能讓你們淪落得更加凄慘。”
“是說出真相,換取一線生機。”
“還是等著那個人出手,要了你們所有人的命,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寧敬安看著眼前的孩,和記憶中天真爛漫的小孩重疊又分離。
曾經那個糯糯,會撲到他懷里喊‘大伯父’的孩子,再也不在了。
現在出現在眼前的,只有一個要他命的魔鬼!
他子一,直接跪倒在地。
“晚歌,就當大伯父求你好不好?”
“自從你父母去世了,是我們養你長大的,養恩大于天,你不能這樣。”
寧晚歌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半點波。
他咬了咬牙說道:“你認定是我殺了他們,我把我的命賠給你,怎麼樣?收手吧,不要繼續查下去了!”
縱然臉上沒有一點表變化,心還是有了起伏。
那到底是怎樣的勢力,有如此的迫。
寧敬安寧可自己去死,也不希繼續查下去。
寧敬平夫婦當年,又到底及到了什麼?
各種紛雜緒在腦海里盤旋。
寧敬平看乞求沒用,霍地站了起來,向前一步近,眼神似乎都有點充。
“你這樣做,不僅害了我,還會害了澤宇,小蕊……害了整個寧家!”
“到最后,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到最后,話語里有了威脅之意,眼神也變得狠。
寧晚歌了角:“那就試試看。”
寧敬安瞪著半晌,抬手往后脖子狠狠一敲,就眼前一片黑暗,地倒了下去。
……
寧晚歌是凍醒的。
覺渾僵,手腳都是麻木的,腦袋里更是迷迷糊糊。
床怎麼變得這麼?
稍稍了,呼呼的風從耳邊吹過,暈倒之前的記憶在一點點在腦海里閃現。
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躺在房頂上,睡在冰冷的石料鋪就的屋頂,怪不得覺這麼冷。
被綁起來了,無法自由行。
了脖子,寧晚歌看到寧敬安坐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
乍一眼,好像他好像已經沒有呼吸了。
被嚇了一跳,本能往后了。
“你醒了。”
沙啞的聲音,明顯是許久沒有開口說話了。
還是活人,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閉了閉眼,平穩了一下呼吸。
再睜開眼,的眼神里沒有半點恐懼,反而滿是上位者的姿態。
斜靠著房頂的圍欄坐起,寧晚歌對上寧敬安的眼睛。
“對付我?前幾天梁家的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一旦我出事,寧家將徹底不存在。”
“你所擔心的事,就永遠不需要擔心了。”
聽說得氣壯如虹,其實心還是有點發虛。
畢竟小命在別人手里。
萬一寧敬安腦子發,不管不顧地給幾刀,也夠的。
刀……
突然想起來之前,秦時年遞給的小刀,被反綁在背后的雙手,艱難而蔽地從兜里到小刀。
慶幸對方不是職業的,并沒有搜走的武。
輕手輕腳割著繩索時,不忘繼續轉移他的注意力。
“和我合作,你起碼能保證現在的狀態。”
“是嗎?”
他的聲音依然啞啞的,但是寧晚歌敏銳地意識到,他不再是之前的慌,也沒有了那陣瘋狂。
反而從他的眼神里,出的是一種死寂。
好像他整個人,已經死了,現在不過是一行尸走。
這樣的況讓不安,也讓加快了手上的作,同時里的話不停。
“當然。你們想害我,我卻從沒有真的想殺你們。”
“你一意孤行地要調查這件事,和殺了我們有什麼區別?”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和非對我爸媽下手不可?”
手足相殘存在,生母殺子的事也時有發生。
但是兩者并存,到底是為了什麼?
寧晚歌覺得可能抓到那麼一點端倪了,縱然割斷了繩索,也沒有第一時間起。
寧敬安嘆了一口氣,面上全是頹廢和無奈。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他們不會活過來,可是活著的人還得繼續。”
“晚歌,你聽大伯父一句勸,別查下去了好不好?”
“否則,別說是你,就是秦時年也逃不掉!”
“難道你愿意眼睜睜看著他出事?”
秦時年……
不可否認,那是現在心中最大的肋。
寧敬安可能是察覺到心的松,繼續游說:“只要你不再查,我保證小蕊在你面前消失。”
“還不夠嗎?我們離開海城,從此不再踏一步。”
寧晚歌的眼睛瞇起,想起一路查下來,已經死去的人。
扯笑了笑。
“說起來,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倒是我現在放棄,才是對自己,對那些死去的人不尊敬。”
“我不可能放過殺害我父母的兇手!”
堅定的選擇,是對父母的尊敬,也是對前世盡磋磨的自己的尊敬。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寧敬安的眼神里出兇狠的目,對著寧晚歌撲了過去,趕忙將手里解開的繩子向著他扔了過去,然后往旁邊躲開。
不想他撲的力道太大,而屋頂的圍欄并不算高,直接翻了過去。
‘啪’一聲響起,寧晚歌都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
有些呆滯地站起,探往下面看去——
寧敬安趴在地上,周慢慢地暈染出跡,洇了地面。
聽到靜的寧澤宇和寧欣蕊趕了過來,也看到這一幕。
“打、打120!”
好半晌,寧晚歌才撐著圍欄站直,喊出這幾個字。
寧欣蕊聽到靜抬頭向上看,太線強烈,看不到眼神里的緒,言語卻很是清晰。
“大哥,快報警,是、是寧晚歌殺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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