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奕涵愣了一下,掰著手指頭很認真的想了想:“好像是半個月前吧!”
傅司晏淡淡的說道:“調香知識是很繁瑣的,需要不停的鞏固練習。之前學的東西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吧,今天就別去畫展了,跟著叔叔一起在家把那些知識復習一遍。”
此話一出,許奕涵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當即就垮了下來,苦兮兮的開口說道:“傅叔叔,能不能等到我看完畫展之后再去學習啊?我從來都沒有跟外公外婆一起出門玩過呢。”
傅司晏沒說話,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許若晴。
這件事不管怎麼說,最后都需要許若晴點頭。
許若晴面不改的說道:“既然亦涵這麼想去,那就去吧,調香的事以后再說。我現在已經想好了,你年紀這麼小,提前學習過多的知識,對你來說也是件很累的事,等到再大幾歲在學調香也來得及。”
傅司晏沒想到許若晴居然會是這種回答,看來早就已經想好了,不讓自己再接兩個孩子了。
傅司晏腦海里的第一想法便是反思自己這段時間做過的所有事,看看是不是哪一件事了馬腳,引起了許若晴的警覺。
關于晚幾年在學調香的事,許若晴已經提前跟孩子們打過招呼,所以奕涵也只是乖乖地點了點頭,興地開口道:“一會兒終于可以跟外公外婆去看畫展嘍。”
姜清婉眼神寵溺的看著許奕涵:“以后不管你想要去哪兒都可以跟外公外婆說,外公外婆一定會滿足你的愿的。”
其實他們祖孫三人的長相更像是從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尤其奕涵今年才剛剛八歲,和當年的許若晴的時候差不多大。
姜清婉一直都在把奕涵當小時候的許若晴,把自己這麼多年缺失的陪伴和關全都補償在上。
餐桌上的氛圍仍然輕松愉快,只有傅司晏的神狀態看起來不太好,他用力地握著手里的筷子,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吃過早飯之后,陸鄞寒和姜清婉就帶著兩個孩子出門去看畫展了,厲霆晟也有公司的事要忙,一時間家里只剩下了許若晴。
悠閑地坐在沙發上,上的筆記本電腦上播放著,關于烘焙各種甜品蛋糕的教程視頻。
之前就跟厲霆晟主提過,想要給自己找點事,讓自己忙起來。
那天姜清婉的話,給了啟發,既然烘焙小餅干的廚藝那麼好,為什麼不考慮開一家甜品店呢?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人推開,傅司晏抬走了進來。
他的右手邊是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抬頭看著許若晴:“若晴,我的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今天過來是和你告別的,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許若晴愣了一下,抬頭問道:“在這里住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想走啊?”
傅司晏淡淡地開口說道:“我一開始答應到這里來住,是因為我上的傷是需要人照顧,另外也想更好地教導兩個孩子調香。但是你現在已經想好,要讓孩子們晚幾年再學,我留在這里也沒有了任何意義。”
許若晴開口解釋道:“我只是覺得現在給孩子們安排那麼多的興趣,對他們來說有點太累了,并沒有想要趕你走的意思,你在臨川也沒有朋友,還不如繼續住在這里,每天熱熱鬧鬧的也好。”
傅司晏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心意已決。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以后不管遇到了任何麻煩,你都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許若晴眼神復雜地看著他,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這時手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秦旭打過來的。
“若晴,我找到那個姜致遠的資料了,他已經回國了。”
“你說什麼?”
秦旭的聲音很急促,許若晴就算沒有開外放,但是也足夠讓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你現在確定已經查到了他本人是吧?想辦法找到他的位置發給我,我有些事得當面問問他。”
許若晴定了定神。
秦旭安道:“我現在得到的也只是一些大概的消息,還不準確,等我查到細節之后,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也別太著急。”
“我知道。”
許若晴話說完就掛了電話,回頭的時候他才發現傅司晏居然還在房間里,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傅醫生?”
傅司晏皺著眉頭,一臉復雜:“你口中的這個姜致遠是誰啊?我記得之前在醫院里的時候,姜清婉半夢半醒,也喊過這個名字。”
許若晴仔細地打量著他的反應,一時之間倒是有些分不清楚,傅司晏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故意裝傻。
“他是姜家養子,后來在18歲那年被趕了出去。半年之后,姜家突然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場大火,燒掉了所有東西,我現在懷疑他就是當年那場大火的主謀。”
許若晴直接把當年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現在還不能確定傅司晏到底是不是姜致遠,一切都是以試探為主。
“從來都沒有想過人可以沒良心到這種地步,不求他回報養育之恩,但求他不能落井下石。當家之前是一個很鼎盛的家族,就因為這場大火全都毀了,我和我母親骨分離將近20年,我父親也因為這場大火早早去世,就連我母親的也因為這場大火留下了不可挽回的傷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個養子所賜,不管他在什麼地方,只要讓我找到,我都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許若晴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飾,地盯著傅司晏,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傅醫生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忘恩負義的人吧。”
傅司晏的手在口袋里已經不自覺地握了拳頭,他勉強的出一個笑容:“從心理學上看,出現這種惡毒的報復行為是非常渺小的概率。如果真的是這個養子搞的鬼,我會更偏向于另有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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