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臣彎著腰道:“齊嫣郡主份尊貴,才貌出眾蕙質蘭心,堪為國母。又是能擋災避禍的福星,還請皇上立齊嫣郡主為后,為我天元國擋災避禍,誕下皇嗣,以固天元基。”
“還請皇上立齊嫣郡主為后,為我天元國擋災避禍,誕下皇嗣,以固天元基。”
不但與長安王走得近的大臣站了出來,就連一些上了年紀的老臣也都站了出來。
城寒眼微瞇,看那些與長安王走得并不近的大臣。百姓愚昧看不,被謠言所也就算了,他們為朝廷命,讀了那麼多的書,竟然也被謠言所。他該說他們是蠢,還是該說長安王的手段太過高明呢?
云太傅板著臉出聲道:“所謂的老天降災不過是有心之人找了個老道在大街上妖言眾,諸位大人還真就信了?”
說罷,他不屑地看了長安王一眼。若是后面沒有高僧說齊嫣郡主是能擋災滅禍的福星,或許他還會信上一信。可這齊嫣郡主是福星的事兒一傳出,他便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長安王為了讓自己的兒做上皇后之位,連妖言眾這種事兒都干出來了,當真是可恥得很。
長安王瞇著鷙的丹眼,瞥了云太傅一眼,心知他口中的有心之人,便是在說自己。
戶部侍郎出言道:“太傅大人既然說,老天降災不過是有心之人,找了個老道妖言眾,那皇上無子和北地的雪災又做何解?”
工部侍郎也道:“皇上強力壯,登基六年,后宮妃嬪十數人,卻至今無一人有孕,若非老天降災想讓我天元國后繼無人,又是什麼?”
云太傅看了一眼,坐在上頭的皇上道:“皇上至今無皇嗣,也不一定就是老天降災,可能只是緣分未到。”
“什麼緣分未到?分明就是老天降災!后宮嬪妃皆是無福的,故而不能懷上皇嗣。”
“沒錯,那老道已經將后繼無人和白災滅畜說準了,若是咱們不想辦法破解,接下來就會有洪災,還會有瘟疫。”
“就算是為了天元百姓不再災,皇上也應該盡快立能擋災滅火的福星,齊嫣郡主為后。”
“欽天鑒。”城寒問:“對于老天降災的說法你可有什麼話說?”比起民間妖道之言,他們天家的欽天鑒說的話,自然是更能讓人信服。
欽天鑒站了出來,拱著手道:“臣看過皇上的命星,也曾為皇上算過命,皇上雖然命中子,但是卻也不至于后繼無人。”
“那今年可還會有洪災和瘟疫?”兵部尚書看著欽天鑒問道。
欽天鑒皺了皺眉,不敢看坐在龍椅上的皇上,低著頭道:“微臣這幾日夜觀星象,發現掃帚星,芒一日亮過一日,不久之后恐有災禍。”
他心知皇上肯定是不希他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他看到的星象便是如此,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戶部侍郎雙手一攤,一副“你們都聽聽連欽天鑒都這樣說”的神。
城寒瞳孔微,看著欽天鑒的眼神變了變,他就不該問。
到皇上落在他上的視線,欽天鑒不由后脊發涼。皇上肯定在懷疑他是不是與長安王勾結在一起了,天地良心,他是效忠皇上的,絕對不會為了一些小恩小惠與別人勾結,背叛皇上。
聽了欽天鑒所說的話,長安王的角不由向上揚了揚。這欽天鑒并不是他的人,顯然他說的都是事實,看來這老天爺都在幫他呢!
“請皇上為了天元百姓不再災,盡快立齊嫣郡主為后,以避災禍,以安民心啊!”那老臣提著袍跪在了地上。
“請皇上為了天元百姓不再災,盡快立齊嫣郡主為后,以避災禍,以安民心。”不大臣也跟著異口同聲地高呼著跪在了地上,幾乎跪了一半的人。
城絕看了一眼那坐在龍椅之上滿臉寒霜的皇兄。雖然皇上是天下之主,掌握天下人的生殺大權,卻也是不自由的。長安王在朝中的勢力越來越大,若是再立齊家子為后,將會有更多的人朝長安王靠攏。不管長安王有沒有野心,皇兄都不會愿意立齊嫣為后的。
可是,滿朝文武和天下百姓都要讓他為了天元國立齊嫣為后,他也無法拒絕。
不妃嬪父兄都看向了云太傅和戶部尚書,眼中寫著“怎麼辦”,在心里責怪著欽天鑒,就是因為這欽天鑒說了不久之后恐有災禍,才會有這麼多人,都信了妖道之言。
云太傅皺了皺眉,隨即揖手看著皇上道:“皇上確實應該立一個能擋災滅火的福星為后,但是這人卻不一定就是齊嫣郡主。”
“這福星除了齊嫣郡主還能有誰?”齊嫣郡主可是被云游高僧親自認證過的。
戶部尚書出聲道:“齊嫣郡主既然是能擋災避禍的福星,自然也能為整個長安王府的人擋災避禍,帶來福運。可是臣前兩日卻聽說,長安王府的馬廄著了火,燒死了好幾匹馬不說,還燒傷了人。若齊嫣郡主真是福星,長安王府的馬廄又怎麼會著火?”
那火就是他半夜派人去長安王府放的,不敢燒人也就只有燒燒馬了。
“下還聽說,昨日長安王府的管家走在街上,被從樓上掉下來的花盆兒給砸了頭,人都砸暈了。”
“微臣前幾日也聽說,長安王世子走夜路的時候,摔了一跤,把給摔折了。”榮國公看了長安王一眼冷嘲道:“看來齊嫣郡主這福星不怎麼靈啊!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護不住,又怎麼能為皇上和天元百姓擋災呢?”
那長安王世子之所以會摔折,其實就是他找人推的。不過那長安王世子摔著的時候,喝得爛醉如泥,也不知道是有人推了他。
一些跪在地上的老臣聽他們這麼一說,頓時便想起來了,他們想讓皇上立齊嫣為后,是為了天元國,為了天元百姓。若是這齊嫣郡主不是福星,不能擋災避禍,自然就不能立。而是立一個真正能擋災避禍,為天元國帶來福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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