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老太妃將自己的米飯端了來,讓冷落月和采薇煮爛了,喂給小貓兒吃。
們不敢讓老太妃曉得小貓兒已經吃過了,千恩萬謝的謝過了老太妃。老太妃這碗米飯是給小貓兒的,所以冷落月并未獲得關,沒有加積分。
那碗飯,最終還是被冷落月和采薇分著吃了,采薇本是不愿意吃的,冷落月佯裝生氣了才吃的。
因為早上吃了又又黑的饅頭,所以冷落月覺得這米飯格外的香甜。
采薇開始做繡品了,老太妃賣繡品的鋪子說這幾個月皇城出生了不小孩兒,這天也熱了,都穿兜。便直接給了布料,讓們繡花的同時也做兜。
冷落月還在坐月子,不能下地,小貓兒睡著的時候就放床上,醒了就抱著,總之就兩個字“無聊”。
這大夏天的,不能洗澡不能洗頭不能下地,冷落月都能聞到自己上的臭味。
多次表示自己要洗澡要洗頭,并且說經科學證明,月子里洗澡洗頭只要不著涼都是沒事兒的,但是都被采薇給無的拒絕了,只是燒了熱水,簡單的給洗了一下。
采薇坐在床邊繡兜,見冷落月無聊便和說話,“這布的料子好,剩下的布頭,拼拼湊湊還能給小皇子做一件兜呢!花樣奴婢都想好了,就繡個麒麟,好看寓意又好。”這小皇子的裳和兜,還是和娘娘的裳改的。被打冷宮的時候,宮人們也不準們收拾,們也沒帶幾服進來。
繡什麼麒麟,沒意思,冷落月皺了皺眉問采薇:“今年是什麼年?”
采薇只當這冷宮里的把日子過糊涂了,便道:“今年是辰年。”
“辰年啊!”辰年就是龍年,小貓兒這屬相不錯嗎,還是屬龍的,他不做太子誰做太子?“給小貓兒繡條龍吧!”
采薇的臉變了變,小聲道:“只有皇上的裳上才能繡龍。”若是旁人穿了帶龍的裳或冠子,那可是等同謀反。
冷落月翻了個白眼兒道:“我小貓兒是龍子,兜上繡個龍天經地義。而且,咱們也不繡那麼正經的龍,咱們繡萌版的。”
“何為萌版?”采薇好奇地問。
“拿紙筆來。”
們屋里沒有紙筆,老太妃那兒有,于是采薇去借了紙筆還有墨來。采薇將小幾搬到了床上,冷落月拿著筆,先在紙上畫了個萌版的小龍。時跟著外公學過國畫,所以這用筆作畫還是很溜的。
采薇看著瞪著圓圓大眼睛的萌版小龍夸道:“哇……真可,娘娘畫得真好。”
冷落月被采薇夸得有些得意,便干脆將十二生肖的萌版形象都畫了出來。因為這宣紙夠大,所以全畫在了一張紙上。
采薇拿著宣紙,看著上頭的十二生肖,心里喜歡得不行,若是兜上都繡著這樣的生肖圖,可比什麼繡花草,繡魚鳥有寓意多了。
“我拿去給老太妃瞧瞧,看能不能將這些繡在兜上。”采薇把筆墨收了去還給老太妃,順便讓看看這圖樣。
老太妃瞧了覺得很好,除了這龍,其他的生肖萌圖都可以繡在兜上。
采薇歡歡喜喜的拿了圖紙回來,把繡了三分之一的花鳥拆了,繡起這生肖來。
采薇不但要做繡品,還要照顧小貓兒,為了能早些把繡品換銀子,經常點著燈,在自己的房間里繡到三更半夜,夜里聽見小貓兒哭了,又立刻跑過去喂換尿布。
不過五六天的功夫,就做了二十多條兜。
老太妃將兜給侍衛后,就一直很張的等著。第二天侍衛來了,將賣來的銀子給了老太妃。
這批萌版十二生肖的兜,那掌柜的瞧了很是喜歡,每條還給加了二十文。原本是一條給四十文的,加了二十文,一條就是六十文,采薇做了二十四條,那就是一兩銀子又四百四十文。
那侍衛幫們拿去賣是要收辛苦錢的,老太妃每回讓他買東西帶東西是給的兩百文,所以采薇也給了他兩百文。
那鋪子的老板又給了不布料,讓采薇繼續繡這樣的萌版生肖兜。
得了銀子,采薇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娘娘改善伙食,哪曉得膳房送飯的時候一問。若是要吃碗紅燒,就得花一兩銀子買。若是想頓頓都吃白面饅頭,大米飯,味道好一點兒的菜,那一個月就得給膳房十兩銀子。
老太妃是有不首飾的,加上做的繡品都是大件兒的,繡工又湛,賣的銀子也多,所以是每個月給膳房十兩銀子,想吃菜再另買的。
采薇卻覺得太貴了,一兩銀子在宮外都可以買不了。
回來與冷落月一商量,冷落月不但覺得貴,還覺得很坑。們這院子里雖然沒有廚房,卻是有爐子的,在院子里搭個灶,買個鍋,托那侍衛買了菜和米帶進宮自己做,可比膳房花得,而且還吃得好。
冷落月這樣跟采薇說了,采薇也覺得可行,就去找了那侍衛,讓他明日上職的時候,幫忙買些菜和米糧,買口小鐵鍋,一個小砂鍋,各種調料,還有筷子和碗。
那侍衛說東西太多,要加錢,采薇便給他一兩銀子買這些東西,剩下的全是他的。侍衛滿口答應了,第二天就將采薇要的東西都買了來。
于是廊下便了采薇的廚房,第一頓飯,采薇用砂鍋悶了米飯,燒了紅燒,還做了一個青菜湯。
“娘娘你先吃著,”采薇將盛著米飯的碗放在了床上的小幾上,“我給老太妃送碗去。”老太妃幫們良多,如今們吃上了,自然是要給老太妃送上一碗去的。
“好,”冷落月點著頭,夾起一塊紅燒送進了里,到那糯的紅燒在里化開,幸福的瞇起了眼睛。
采薇端著去了隔壁的老太妃院兒里,老太妃喜靜,所以也是一個人住的一個小院兒。前邊兒的院子,采要好些,都是搶著住的,一個院子住三四個人。
不過這冷宮里的人也不多,統共就二十來個。
院門兒是半掩的,采薇敲了敲門,喚了聲:“老太妃。”
過了一會兒,院子里傳來聲:“進來吧!”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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