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我要讓所有人都在今天知道,你是我的!”
近乎偏執瘋狂的看著容景。
容景正想說些什麼,眉心一皺,察覺到了異樣。
他似乎突然有些不穩,手扶住了一旁的椅子,那件外套落在了地上,弄臟的地方正好呈現在他眼前。
溫朵朵“哈哈”笑了兩聲:“現在才發現就有點晚了。我知道想要功算計你,沒有那麼輕松,所以只能讓人把酒水撒在你服上。”
“你在被帶到這個房間來的時候,應該也有所警惕吧,但你應該想不到,灑在你服上的酒水就已經被下了藥,因為是這種形式的,所以藥效作用起來比較慢。”
“這個場合太好了,等鬧到人盡皆知,最好是我能在這個晚上懷上你的孩子,那你這輩子都逃不開我了,你永遠都是我的!”
容景似乎聽不清這些話了,支撐著他沒有摔下去的那只手,也逐漸無力起來,被迫半跪在了地上,抓著椅子扶手的那只手背青筋暴起,雙目半閉。
溫朵朵直接扯開服領口,朝著容景走過去。
站在走廊的一端往另一端去,安靜的走廊兩側有很多閉的房門,沈南意一時間也很難看出,那個工作人員進了哪個房間。
沈南意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先離開,卻突然聽到某個房間傳來了一點靜,正好距離在的地方很近。
試探的向那邊靠近,著門板企圖去聽里面的聲音。
可惜的是,這里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里面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了。
但是隔音效果這麼好,剛才居然還能聽到一點聲音,是不是可以證明這個房間里靜鬧得很大?
沈南意腦子里開始冒出,各種影視劇里面那些細思極恐的場景了。
沈南意滿腦子都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然后敲了敲門后,小心開口:“請問里面有人嗎?我是會場的工作人員,是來送東西的,但我不小心把客人的房間給忘了,想問問是不是您這里。”
等待片刻,沈南意都要失了,結果沒想到門把手好像被人擰了一下。
立刻反應過來,我準備把手用力一擰,沒想到這扇門竟然沒有被反鎖,拉開這扇門了。
在將門推開的那一瞬間里面出一只手來,強勢的力道直接將拉扯進去,那扇門再一次被關上,隔絕了外面所有的一切,歸于平靜。
宴會舉辦到后期,有不人意識到容景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過面,可容景的份和存在,沒有任何人敢質疑,只是有一些人會心存好奇。
而時刻記著沈南意的司徒秉,有些坐不住了,他到都看不到沈南意的影子,有些擔心沈南意會出什麼事。
但這個時候,沈南意的號碼發了一條短信過來,說有點事,今天晚上就先和顧清越一起回去了,讓司徒秉自己先走。
司徒秉注意到顧清越確實中途已經離開,但總覺得有點問題,所以要重新打了回去,但那邊提示關機。
他心下不安,又聯系了顧清越,顧清越很快接聽:“司徒先生,怎麼了?”
“剛才沈南意給我發了短信說跟你一起回去了,但我剛才打電話過去,沒有接,想問問你們是不是在一起。”
“是在一起的,是準備給你打電話說一聲的,但發現手機快沒電關機了,又想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給你發了條短信,我讓……啊,好像洗澡去了,你要實在不放心,明天早上來我這兒接也行。”
司徒秉暗暗吐出一口氣,聲音緩和了一些:“沒什麼事就好,那你們好好玩,我明天去接。”
“好。”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秉就準時來到顧清越家。
被傭人領進去,司徒秉看到從樓上下來的顧清越,略帶歉意的笑了笑:“看樣子是打擾你了,很抱歉。”
顧清越擺擺手:“不打擾,我這個點也該起來了,而且我能夠理解你為什麼這麼擔心,還在房間,你自己上去吧。”
“我給你們帶了早餐就在餐桌上,你先去吃吧,你去看看。”
顧清越隨意擺擺手,只是在司徒秉上樓之后看了他一眼。
房間里,將外界的線擋得嚴嚴實實,導致整個房間都呈現出一種暗,只能看到一點床上的廓。
不過躺在床上的人并沒有將自己出來,而是把自己包裹在被子底下,形一個小土包。
房間門被敲響了兩次,小土包遲鈍的了兩下,接著一只手從里面了出來,但又快速收了回去,然后換了個方向將床頭的服扯了進去。
看樣子應該在被子里辛苦了很久,被子里的人似乎勉強把服穿好了,頂著一頭糟糟的頭發,拖鞋都沒來得及穿,赤著腳翻下床,瞇著眼睛拉開那扇門。
司徒秉在看到沈南意的時候,只覺得搖搖墜,仿佛下一秒就要摔下去了的樣子,便手扶了一下,關心詢問:“怎麼這麼累的樣子?”
沈南意努力睜大眼睛,他的手躁躁的抓著頭發,使得那頭長發看著更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昨天在宴會上喝了點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晚上有點睡不著,通宵打了會兒游戲。”
司徒秉無奈搖頭:“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通宵打游戲?”
沈南意不滿:“年人怎麼就不能通宵打游戲了?”
司徒秉忍笑:“我的意思是,一般況下,年紀越大就越容易不好,還像小年輕的時候一樣熬夜通宵,只不會像小年輕時一樣還能神百倍的。”
“你這是嫌我老了?”沈南意眼睛一瞪。
看沈南意狀態和平常幾乎沒什麼區別,司徒秉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幫順了長發,低聲說:“我只是擔心你的,最后生病了難的還是自己。好了,去洗漱吧,都已經起來了,早餐就在下面,弄好了,一起下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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