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月回過頭,看到一位極其漂亮優雅的年輕子。夜朦朧,仿佛是從話里走出來的優雅公主,穿金晚禮服,波浪般的長發披在肩頭,指間佩戴紅寶石戒指,量纖細,步履從容。
這是真正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
舉手投足盡是優雅氣質。
秦凝月以前絞盡腦想要模仿的豪門千金形象,就這麼活生生出現在面前。
秦凝月自愧不如。
“是我朋友,不必盤問。”祈家的八小姐祈婉微微一笑。
工作人員皺眉:“可...可并沒有在邀請名單里。”
祈婉眸輕揚,不急不緩問:“難道本小姐連邀請閨中好友的權力也沒有?要不你去七哥面前問問,看他站在哪邊?”
工作人員額頭浮出冷汗。
眾所周知,如今的祈家,就剩家主和祈婉這對兄妹。祈家主對前面的六個哥哥趕盡殺絕,唯獨沒有對唯一的妹妹手。
可見,八小姐在家主心里的地位非同凡響。
工作人員只能回答:“不敢。請八小姐和這位小姐莊園。”
祈婉笑了笑,看了眼秦凝月:“隨我進來。”
秦凝月茫茫然,腳不自覺跟著祈婉,邁了傳聞中的祈家莊園。
祈婉帶秦凝月回到偏廳,四下無外人,祈婉慵懶地靠在白沙發上。秦凝月心臟砰砰跳,規規矩矩地站著。
“八、八小姐,您認識我?”秦凝月戰戰兢兢問。
祈婉慵懶一笑,涂得鮮紅的指甲緩緩刮過沙發皮。道:“我自然認識你。”
祈婉回國后,很快察覺到祈白和秦湘之間不同尋常的。祈婉不甘心,將秦湘的過去調查得一清二楚。
秦凝月和秦湘之間的糾葛,祈婉自然清楚。
“八小姐,謝您出手相助。不知您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吩咐嗎?”秦凝月好奇詢問。
祈婉指著桌上的致小瓶子。
瓶子只有掌大小,玻璃瓶兒,里面有一點明的。
祈婉道:“今晚我會安排你去我七哥的房間,你把瓶子里的東西倒茶水里,讓他喝下。”
秦凝月臉慘白,以為自己被扯進豪門奪權的斗爭里,以為瓶子里裝的是毒藥。秦凝月嚇得連連后退:“八小姐!我,我不敢給祈家主下毒!”
祈家權勢滔天。
給家主下毒,絕對會死無葬之地。
才不會這麼傻!
祈婉嗤笑,慢慢地站起來:“這不是毒藥,這是令人的藥。我知道你想攀高枝,我給你攀高枝的機會。”
秦凝月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指著自己的鼻梁:“我?八小姐,您為什麼選擇我?”
秦凝月做夢都沒想到,好事居然落到頭上!
祈婉靠近,修長白皙的指尖過秦凝月的面龐。
的指甲很尖銳,劃在秦凝月白皙的臉上時,帶來一輕微的刺痛。
祈婉眼眸含著笑:“因為你低賤、卑微、丑陋不堪、狡猾又愚蠢。你這樣的人污染了七哥,他肯定會生不如死。”
七哥只愿為秦湘守如玉。
祈婉想弄臟他。
弄臟了,七哥便無留在秦湘邊。
“把這件事辦妥了,我許你一輩子的榮華富貴。”祈婉拋出人的橄欖枝。
秦凝月角控制不住上揚,欣然點頭:“好,我答應!”
秦凝月才不理會祈婉對的負面評價,只看到其中蘊藏的好機會。
今晚能睡到傳聞中的祈家主,秦凝月就有了攀高枝的機會。甚至開始幻想,要是運氣好,自己說不定能讓祈家主心,順理章為祈家的主母。
為祈家的主母,將站在京城最高,為京城最尊貴的人之一。
區區秦湘,如何和作對?
...
...
夜深,慈善晚宴進尾聲,賓客們陸陸續續離去。秦凝月已經換上了祈家仆的裝扮,低著頭,端著醒酒湯朝祈家主的書房走去。
盯著那一盅醒酒湯,只要祈家主喝下醒酒湯,就有了靠近的機會。秦凝月將會用盡渾解數,竭盡全力討好祈家主,讓他永遠貪的好。
男人征服世界,人征服男人——這是秦凝月的目標。
征服了祈家主,自然有數不清的財富。
“家主,醒酒湯送來了。”秦凝月按捺住激的心,低著頭走進書房。沒敢抬頭,眼睛謹慎地盯著地上的羊地毯。
早有耳聞,這位祈家主的手段殘忍狠辣,做事雷厲風行。
不過秦凝月并不害怕。
再絕狠辣的男人,親起來都是的。
秦凝月低著頭,拘謹地將醒酒湯放到旁邊的小案桌上,余地瞥了眼傳聞中的祈家主。
祈家主站在落地窗邊接電話,他頭發是栗黑的,背影是拔的。西裝筆,勾勒出瘦的腰。秦凝月暗想,據多年的經驗,這個祈家主一定長得很英俊。
僅僅是一個背影,就讓人這般心。
秦凝月浮想聯翩,覺得枯竭的命運再次眷顧。能擁有一位地位超凡、相貌英俊的丈夫。
“家主,您喝點醒酒湯吧。”秦凝月輕聲開口。
祈家主并沒理會。
祈家主還在接電話,他的嗓音很好聽,很溫。祈家主溫地對手機那頭的人說:“我忙完家里的事了,明天我就回來——真的好累呀,天天開會肩膀都累酸了,后背也痛。雖然很忙,但我每天都沒有忘記想你,真的,特別想你。”
秦凝月聽得目瞪口呆。
這聲音似乎有點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