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后會無期,我跟梁雋臣已經談好了價碼,剩下的細節,你跟他的人談吧。”沈希夷懶得理會他,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說完了想說的,沈希夷只覺得爽極了。
被這個男人嗖嗖的盯了三年,也是忍夠了。
電話被掛斷,路易斯惱怒將手機砸了個稀爛。
所有男人都一樣,他梁雋臣又怎麼可能是個專一種,他等著沈希夷在那個男人上栽跟頭的那一天。
沈希夷轉,后是更加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上下兩層,都是的。
這個辦公室是梁雋臣安排的,比真真漫的辦公室更高一些,視野也更開闊。
當然了,這里的管理層也是梁雋臣撥給的,雖然都是梁雋臣的人,但目前對沈希夷的份還是十分認可的。
只是沈希夷對這部漫沒有太大的信心,三年來的心打磨,有可能大賺的盆滿缽滿,也可能撲狗。
以前總覺得害怕,是因為沒有人為兜底。
但現在已經有人為兜底了,也就更加有勇氣了。
真真漫那邊只有創作團隊被搬了過來,其他的,都打算全部打包給梁雋臣了。
前腳拿到龍標,梁雋臣后腳就來了電話。
“打算怎麼謝我?”男人溫淡的聲音從手機另一端傳來。
沈希夷勾了勾:“你想要什麼?”
梁雋臣靠著椅背,因為心愉悅,面很是溫和。
“除了你,也想不到還想要什麼。”
這段時間梁雋臣幾乎每晚都住在了沈希夷家里,除了周末孩子過來睡覺,平常都是接完孩子后吃完飯再把孩子送回梁園。
沒有孩子干擾,兩人黏在一起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多。
更是做盡了親事。
“這個周末,我們去戶外營吧。”
許愿了這麼久的事,終于打算落實了。
梁雋臣都快忘了這回事了,現在和沈希夷深流,對這些戶外活忽然就不那麼興趣了。
“怎麼不說話?”沒得到梁雋臣的回應,沈希夷忍不住問了一句。
“新公司才剛剛弄好,是比較忙的時間,這個時候出去玩兒,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
沈希夷可太清楚這男人滿腦子想的什麼。
現在一看到時間到晚上就害怕。
這種男人是真的會讓人害怕的。
也側面證明了,過去三年,梁雋臣沒有其他人。
男人的力再旺盛,那也是有限的,而梁雋臣把他那有限的力一分不落的用在了沈希夷上。
“可是我們已經答應寶珠了,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梁雋臣似乎這才想起來他們是答應過寶珠的,沉片刻:“是啊,差點忘了,那我先準備著,你選地方。”
“好。”
漫定檔上映也是很快的,雖然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沈希夷心里很張。
票房好不好并不能證明是否功,但至可以證明自己這三年,,沒有白混,算是對得起自己。
需要一個舒緩自己張緒的方式。
到了周末,梁雋臣親自駕車帶沈希夷和寶珠出發了。
距離南城兩百公里外有座山,那座山還沒有被開發,但已經有無人機去探過了,山上有草原湖泊,空氣清爽宜人,景更是不勝收,是戶外營的好地方。
以前梁雋臣陪孩子戶外營,大多數時候都是去相對大眾的地方。
因為寶珠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興,一路上話都很多,上山后下了車。
到了山頂后下車,沈希夷看著眼前的風景,一直不安的心,也短暫的得到了安。
寶珠一下車也是撒了歡的在這片綠油油的草地上奔跑。
“寶珠,不要離開我們的視線。”梁雋臣看著如同韁野馬的兒,立即叮囑。
“知道了。”寶珠沖他揮了揮手,于是放慢了奔跑的速度。
沈希夷深吸了口氣,覺得這山頂的空氣都是清新的。
梁雋臣從車里拿了椅子下來讓坐。
沈希夷就這麼看著兒,心完全放松的坐在椅子上:“我跟路易斯徹底鬧掰了,你應該知道了吧。”
“我沒有監視你。”梁雋臣幾乎條件反的這麼回答了。
沈希夷側頭看了看他:“我沒有說你監視我啊。”
有的人就是手段太厲害,一些事,不用特別關心也還是會傳到他耳里。
這跟刻意監視是很不一樣的。
沈希夷自己也能覺到自己邊沒有梁雋臣的眼睛。
梁雋臣神微微一怔:“那你這麼說什麼意思?”
他真的有被嚇一跳,這事兒是賀朝跟他說的,是因為路易斯那邊有自己的眼線,所以才會第一時間知道路易斯跟沈希夷吵架鬧掰了。
“我是想說,以后我很難再離開你了。”
沈希夷從來沒有這麼準確且直白的說這種話,多疑的男人都忍不住懷疑的皺眉。
“你跟他本也沒什麼誼,這跟你會不會離開我,有什麼關系?”
沈希夷笑了:“怎麼會沒有呢,我的功總是要依附男人,手腕不夠,貌來湊,對路易斯是這樣,對你也是這樣。”
不是什麼至純至善的人,有些時候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多都會有點不擇手段。
“你到底想說什麼?”男人的面上已經沒有了溫和,語氣也冷了幾分。
他很不喜歡沈希夷現在這種說話的態度,就好像他們之間就是易關系。
心里分的這麼清楚,是把他放在什麼位置的?男人還是金主?
“別生氣啊。”沈希夷握住了男人的手,歪著頭笑的瞧著他。
“我能生什麼氣?”
“路易斯說大部分男人都一樣,我不是男人,我不知道。”沈希夷看他的眼神漸漸多了幾分迷茫,亦真亦假。
“我不會的。”梁雋臣回答的斬釘截鐵,甚至都不假思索。
急切的像個二十出頭的頭小子。
男人定定的瞧著,反手住了的手腕,生怕不相信似的。
“希夷,我以前做錯過很多事,你不相信我也很正常,時間會證明的。”
沈希夷輕輕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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