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立刻改口,連聲說道:“不不不,不想,沒有下次了,我錯了,真知道錯了,你快幫我上藥吧,我突然又覺到疼了……”
他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還揚了下傷的脖子。
白皙漂亮的線條,在文森眼前晃了一下。
他目沉了沉,冷哼,“剛才不是還說要愈合了?”
小白回答道:“這不是為了哄你嗎?現在真的疼,特別疼。”
“疼死你算了!”
文森沒好氣說道。
話雖如此,但實際,他手下作卻放得更輕了,顯然是怕把他弄疼。
小白樂呵呵地看著他,說:“那怎麼能死呢,我要是死了,你肯定會舍不得我,還有我姐、姐夫,安安和兩個小寶寶,也會傷心,你說,是不是?”
文森口是心非道:“誰會舍不得你。”
“你啊!”
小白往他那邊靠了靠。
文森抬手拍了他的腰一下,提醒道:“老實點坐好,還想不想上藥了?”
“哦!”
小白慫慫的,立刻乖巧下來。
兩人這邊上著藥,外面,楚堯詢問道:“接下來呢,要怎麼清算?”
路嚴爵開口道:“把現場清理一下,厲寒,這些,就給你的人來負責。”
厲寒對此沒有異議,“好的。”
這座軍事基地,后續將會被重新啟用,未來,對他可是有大用。
那些死人,總不能不管。
于是,他轉,去安排相關事宜。
沒一會兒后,皇室護衛便開始按照指示,行起來,開始清理現場。
安排完后,厲寒提出了另一個問題,“科恩家主和克斯家主,你打算如何置?”
路嚴爵回答簡潔而直接,“自然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他轉向沙魯克,問道:“村長,你的委托,算是幸不辱命,接下來,你看要怎麼對付這兩人?”
沙魯克聽到這問話,心中百味雜陳。
這麼多年來,他做夢都沒想過,有朝一日,真的能夠見證,那兩個曾經讓他到無比畏懼的家族,徹底倒塌。
對他來說,他們就如同龐然大,是他窮盡一生,或許都無法扳倒的存在。
甚至,之前在和路先生達協議的時候,心里都沒底,不信他能這麼快,解決掉對方。
可現在,路先生居然真的做到了。
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不費一兵一卒,就把對方給拿下。
沙魯克此刻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路嚴爵見他愣神,大約能猜出他的心。
楚堯和江墨爵亦是,能理解沙魯克現在的。
因此他們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著他回過神來,回復他們。
過了好一會兒后,沙魯克終于用沙啞的嗓音,開口說道:“這些年,那兩個家族作惡多端,他們利用研發的‘蠱’,殘害多人命,只為了追求無盡的利益。
既然造了這般苦果,那自然,也該讓他們自己嘗嘗那種滋味。
我不想他們,怕臟了手,所以,還請路先生,幫我置就是。”
楚堯真誠地勸道:“別啊!村長,都這時候,你可別犯懶!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面前這兩人……
這可是害你們部落,幾十年不得安寧的罪魁禍首,現如今終于落網了,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著也得趁現在,好好地出出這口惡氣!
來來來,這個給你……”
楚堯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木,遞給了沙魯克。
沙魯克怔愣了一下,沒接。
楚堯見狀,直接塞到他的手里,“拿好了。”
他繼續勸說:“即使不是為了你自己,也得為了你部落的村民,那些長期被迫、無法自由,出世生活的年輕后輩,以及你那死不瞑目的老父親,以及被殃及的妻。”
沙魯克直接被拿住了。
他心被深深了下,眼中充滿了憤怒,握著手中的子。
是啊!
他們的家族,承了那麼多委屈,父親死的時候,都還惦記那些被走的傳承隗寶。
這時候,還怕臟了什麼手???
這兩個畜生,干出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早就爛了。
他們就該統統去死,為那些被他們害死的人陪葬。
在楚堯的鼓勵下,沙魯克終于鼓起勇氣。
下一秒,他拖拽著子,一步步朝克斯家主和科恩家主走去。
兩位家主看到這一幕,面容狠狠搐了下。
事到如今,他們清楚地意識到,他們已經無法翻。
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可能就是一死。
他們在這個地位上,了無數的榮華富貴,自然是舍不得就這樣去的。
克斯家主急忙開口,試圖用言語來說服沙魯克,“當年盜竊傳承的事兒,是我父親的行為,我們不過是子承父業,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我可以將我們家族這些年積累的一切,分給你一半。”
他說完,覺得似乎不好,又立刻開口,“不,我愿意全部都給你,但是,我希你可以放過我們,留我們一條生路。”
沙魯克聽到這話,覺得真可笑。
他諷刺道:“原來,你們也會求饒啊,可過往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你聽過他們的求饒聲嗎?何曾有過一憐憫?想要放過他們?”
克斯家主見他神態,有些歇斯底里,深知他心中恨意濃烈。
這個估計是行不通了。
于是決定改變策略,轉頭看向路嚴爵,語氣中帶著一懇求,說道:“路先生,我知道你沉迷研發,這些年,我們兩個家族,匯聚了無數心和資源,你若是喜歡,我們都可以將這些果,拱手相讓……
甚至在之后,我們還可以長久免費,為你們提供研發支持,所以,這件事,是否還有轉圜的余地?
畢竟,我和你之間,并沒有真正的深仇大恨,不是嗎?只要你能保證我的安全,我們什麼都答應你。”
旁邊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科恩家主,聽到這話,也立刻附和道:“沒錯,路嚴爵,只要你愿意幫我們,你想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無條件給予,絕對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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