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林初便跟著白景宜一起去了F國留學。
當初結婚的時候,白景宜介意顧青玉搬進紫宸灣住過,覺得膈應,所以陸雋便合著白景宜的心意在灣別墅的別墅區重新買了一套別墅。
寫的是白景宜的名字,也功讓白景宜跟林初當上了鄰居。
出國留學之前白景宜一直帶著孩子住在京城,陸雋在京城也添置了房產。
不過還是喜歡住在白馬莊園。
偶爾會帶著孩子回海城住幾天,但也是陸雋特別忙的時候,不好每天往返京城與海城。
如今林初和白景宜去F國讀研,倒是留了兩個孤家寡人在灣別墅帶孩子。
傅南琛還算好的,他就一個兒子,他還懶得管傅京墨,只要不吵著傅南琛,還活著他就覺得沒問題。
但是陸雋不一樣,他對孩子比較有責任心,怕帶不好,白景宜不高興。
陸雋現在是一個男人挑三個娃,白知微,白知遠,還有一個陸元寶。
傅南琛看了直搖頭,還好他只有一個崽,不然家里得什麼樣。
“不是有保姆跟月嫂嗎?”
“我老婆我每天都要關注著孩子的便便,所以尿不這些我只能親自換咯。”
“虧你還是陸氏集團董事長,你不知道讓傭人匯報況給你?”
“你不懂,這是我老婆留給我的任務,你小心我給嫂子舉報你,每天就任由傅京墨在地上爬。”
傅京墨就哇哇大哭,傅南琛無于衷,陸雋抱起地上的傅京墨就把他的懟了上去,“傅哥,你也真是看得下去,這是你兒子誒。”
“呵,我說你就是小人格局!”
陸雋瞳孔一震,“我?小人格局?我這是在穩固大后方......”
“我就這麼跟你說,你這樣天天把孩子們照顧得這麼好,你老婆視頻都要給你打幾個。”
“這麼說,你是故意的?”
“不然呢?”
陸雋抹了抹傅京墨臉上的口水疹,“我就說小京墨臉上的口水疹怎麼越來越嚴重......你故意的?”
傅南琛呵笑著看了看表,“阿雋,忘了告訴你了,我老婆今晚的直升飛機,一會兒就落地灣別墅停機坪了。”
陸雋:......
“不是,你玩招不帶帶我!”
“咱倆況能一樣嗎?你帶不好孩子,白景宜會怪你的,你是耙耳朵,而我,從來就不怕老婆,在我老婆心里,我比傅京墨重要。”
屋外響起了直升飛機降落的聲音,傅南琛立馬從陸雋手里接過傅京墨,像哄寶貝一樣哄著,“瞧,我老婆回來了。”
“乖哦,兒子,我們去找媽媽咯。”
“你也就現在欺負傅京墨不會說話,等他有了兒園文憑,你看到底誰地位重要!”
傅南琛一手抱著傅京墨,一手摟著林初纖細的腰肢走進屋。
“呀!阿雋也在呢。”
“是啊,嫂子,這不是都是隔壁鄰居嘛,帶著孩子們過來玩一下。”
“今天原本小宜是打算跟我一起回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但是說想提早畢業,要多修幾門課,所以就沒回來,還是放不下你跟孩子的。”
傅南琛挑眉,“提前畢業,那你呢?”
“我三天兩頭往家回,我不被你搞延畢就不錯了......”
陸雋仿佛像是掰回一城似得,“哎,我們家小宜就是這樣,心里時刻都想著家里人呢,我就先回去了,嫂子。”
臨走時,他還不忘對著傅南琛挑挑眉挑釁一下他......
*
夜里。
傅南琛迫不及待的就想做個實干家。
剛洗完澡就被他撲倒......
“停!阿琛,我知道你很急,但你能不能先別急,我有事跟你說。”
傅南琛眉頭鎖,急不可耐道,“什麼事?”
“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吶?”
“記得啊。”
“我那條項鏈去哪兒了,我都忘記了,是不是丟了?”
傅南琛去帽間拉開梳妝臺的屜,把項鏈拿了出來,“沒丟,之前你車禍早產,弄得滿是,我幫你把項鏈取下來清洗了一下,后來就忘記給你了,你之前也沒問。”
林初接過傅南琛手里的項鏈,“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弄丟了。”
“怎麼突然就想起來找項鏈了?”
“就是那天脖子的時候發現項鏈不在了,就想起來了。”
“要不要給你戴上?”
“嗯嗯。”
“要不還是戴我送你的項鏈吧,這個不好看,這戒指很明顯是給男人戴的......”
“不,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唯一的,我從小就把這個當做是我的護符。”
林初想了一下,“要不這樣吧,我戴你給我買的項鏈首飾,你戴我媽媽留給我的這個戒指,我相信我媽媽也會在冥冥之中保護你的。”
笑著便將這項鏈上的戒指取下來戴在了傅南琛的左手食指上。
小人拉著他的雙手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真不錯,右手婚戒鰥夫十足,拉滿,不過左手的龍銀戒倒是跟你的氣質更配。”
“很配嗎?”
咬咬傅南琛的下,“就覺像個黑幫大佬,還是嚴肅不笑的那種。”
傅南琛被逗笑了,翻將撲倒,“你總是有你的道理。”
“嗯哼!”
“喜歡哼,多哼,我就聽你哼————”
“等......等一下!”
“又怎麼了?”
“阿琛,忘記告訴你了,我來大姨媽了......”
傅南琛像個泄了氣的氣球,“cao!”
林初哭笑不得。
為了安他......
只能犧牲犧牲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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