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開門。”
寵兒率先下床。
想著蕭然他們應該不敢過來,八是艾莉。
結果房門打開,蕭然站在門外。
“蕭管家,有事嗎?”
意外的,畢竟蕭然可不是個不懂規矩的人。
“。”
寵兒的擋住了柏景瀾,蕭然沒看到瀾爺,還以為他睡著。
他有些難為地抓了抓后腦勺,抱歉道:“對不起,我想著您應該還沒睡,所以想請教您點事。”
“什麼事,你說。”
眼前這人可是第一次求人,寵兒認真了起來。
蕭然不敢多做打擾,直言問:“,您見多識廣,我想問問,這世上有沒有長得非常相似的人,相似到好像一個模刻出來的一樣。”
“有啊,同卵雙胞胎幾乎都長得一模一樣。”
這可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但不是蕭然想要的答案。
大男人又抓了抓后腦勺:“雙胞胎長相相似我是知道的,我的意思是不同輩分的人,有沒有可能長得絕對相似。”
“父子,母,擁有直系緣關系的親屬都有可能。”
“也就是說,非緣關系是不可能發生這種狀況的是嗎?”
“是的。”
寵兒聳了聳肩膀,這事毫無意外,毋庸置疑。
“我知道了,您休息吧,我不打擾了。”
毋庸置疑的事對蕭然來說是需要消化的。
他不太敢相信,妹妹跟第一夫人擁有同一統。
可依著寵兒的意思,貌似又不用懷疑什麼。
這事他得好好想想。
恍恍惚惚地邁開腳步,蕭然的思緒已經飄到了九霄云外。
寵兒走出休息室,看著他的背影,皺起了眉頭。
這人一看就是有心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回來。”
柏景瀾的聲音從室傳了出來。
艾莉他們都睡著,也不好纏著蕭然問東問西。
寵兒返回休息室關上了房門。
柏景瀾已經坐到了床邊。
轉回看到對方嚇了一跳:“你怎麼起來了?要去洗手間?”
“對,我想問你,肚子不,要不要喝杯牛,我順便幫你取回來。”
柏景瀾從床邊站了起來。
寵兒立刻擺了擺手:“我可不敢讓你一個病號照顧我,你還是趕去洗手間吧,我想喝牛我自己會去拿。”
“嫌棄我?”
說要去洗手間的人竟然向走過來。
高大的影堵在面前,長臂一,一把摟住了的腰。
出手下意識地想要撐一下男人的口。
結果手送到一半,愣是沒敢放上去。
柏景瀾也不知什麼邪風,手挑起他的下,眸輕佻起來:“果然很嫌棄我,我還沒七老八十你就開始嫌棄了?”
這夜半三驚是鬧哪出?
突來雅興撥?
寵兒故意笑起來:“我的小妻今晚有點鬧騰啊,怎麼,我做流氓是嗎?”
又亮出來一副土匪的眼神,比柏景瀾還要邪魅幾分。
瀾爺當真是無法抗拒這副極度魅,很想將就地正法的模樣。
男人又將的下抬高了一點點,輕佻的眼神陷深邃。
“溫寵兒,如果不是你懷孕,我保證你明早一定下不了床。”
呵,還真來雅興了?
懷孕他就放過了?
顯然沒有!
所以絕不上套。
“噓——”
寵兒嘟起吹起了口哨。
捉弄人這事,完全不用學習。
柏景瀾聽上一聲沒覺得怎樣,第三聲的時候不了了。
他家媳婦有時候真的是惡魔,還是壞了的那種。
“溫寵兒,明天我買個小賬本,把你懷孕期間欺負我的事全部記錄下來,不,稍后我就用手機錄音,把你的罪行存檔,等你坐完月子,我們秋后算賬。”
輕輕地了寵兒的下,柏景瀾匆匆地走去洗手間。
寵兒看著他的背影,笑得極其得意。
捉弄人當真很有爽。
“鐺鐺——”
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打斷了寵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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