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燈雖然昏暗,但是別人的一舉一,桑年可看得清楚。
氣氛逐漸焦灼,趙藝和譚夢琪面面相覷,臉愈發難看。
他們哪能想到桑年的運氣那麼好,從開始到現在已經玩了十幾局了,桌面上的酒都快被清空了,桑年卻還是一杯都不用喝,果真是像一開始說的那樣,不會有喝的機會?
“你是不是作弊,要不然怎麼可能每一次都猜中?”
譚夢琪急了,這是概率事件,桑年怎麼跟開了天眼似的,把把都猜中?
“玩不起?”桑年悶哼了聲,“每人都有搖骰子的機會,試問我要怎麼作弊?”
譚夢琪跟趙藝都啞口無言,道理也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但,這到底為什麼?
難不今晚上就這麼放過桑年?
正當他們到挫敗,桑年輸了。
這種結果無疑是突然給他們注了一針,游戲突然變得有趣了起來。
然而桑年是第一次猜錯,按照規則,只需要喝一杯。
趙藝已經是等不及了,拿來了一杯酒遞到桑年面前。
“現在可該你喝了,愿賭服輸,你不會賴賬吧!”
趙藝拿的這杯酒離手邊最近,要是想什麼手腳,旁人也無法察覺。
“我當然不會賴賬,不過我不喝你手里面的那杯。”
桑年就近拿了手邊的酒,趙藝眼睛一熱,著急忙慌地手去搶。
“既然是你輸了,那我有權利決定你喝什麼酒。”
這麼好的機會,趙藝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桑年。
桑年看到眼底閃過的狡黠,角上揚,“為什麼我一定要喝你手里拿的那杯酒,難道是酒里面被你下了什麼東西?我非喝不可?”隨口一說,趙藝的臉立馬就變了,完全一副被人穿了心事的樣子。
“我怎麼可能在酒里下東西,讓你喝就喝,廢話那麼多干什麼!”
趙藝眉頭鎖,擔心桑年不喝,準備讓人手給灌下去。
不料桑年卻突然改口,接過趙藝手里的酒杯,巧笑嫣然道:“我沒說不喝。”
眾人被搞得云里霧里,見剛將酒杯遞到邊,趙藝本能地松了口氣。
可下一秒,趙藝的臉頰突然被桑年擒住,強勁的力道迫得不得不張開了。
那杯從趙藝手中接過來的酒強行倒的口中,盡管因為掙扎而灑出來不,但喝下去也有大半杯了。
桑年的手一松,趙藝立馬用手指摳嚨,著急要把剛才喝下去的酒都吐出來。
譚夢琪被嚇壞了,指著桑年破口大罵,“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有病啊!”
“這種小把戲還是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總有一天自食惡果。”桑年拿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了手,看著趙藝的眼神陡然蒙上一層深,讓周圍的人都覺到一殺氣,不由自主開始正視起了桑年。
趙藝吐得胃里一陣翻騰,不敢相信桑年竟然這麼狠,而且……是怎麼知道酒里面有東西的?
“你也太過分了,輸了喝酒這是你答應的,現在你要反悔,其他人可不答應!”趙藝瞪了邊的人,不停打眼。
這些人都是豬嗎?都被欺負了,還站在原地無于衷?
桑年看到趙藝邊的人走到自己旁邊,話不多說,直接將一個想手的男人反手按在了桌面上。
譚夢琪和趙藝都被這種陣仗嚇到,桑年看起來弱弱的,作怎麼這麼敏捷?力氣還這麼大!
“如果你們想用強的手段,我不介意奉陪,可以多點人上,免得回頭說我欺負人。”
如此囂張狂妄的口氣令趙藝也心生畏懼,不敢再用之前的目看待桑年了。
記得讀書那會,跟譚夢琪曾把堵在廁所里,桑年就算是知道誰做的,也不敢反抗。
現在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而且還輕而易舉識破的目的進行反擊。
可……這一切,倒是憑什麼?不就是個被人趕出家門的孤嗎?哪來的自信和底氣?
“我承認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但現在不是蠻荒時代,靠武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得罪了我們,就別想在雍城待得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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