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的手之后,蕭老爺子的狀況也恢復得很好,雖然還不能出院,但是已經能坐起來吃飯了。
桑年下廚熬了一些藥膳準備送過去醫院,本想獨自出發,不曾想出門前蕭靳卻跟料到了一般守在了門外。
“您這是做什麼?”桑年將藥膳收到了后,清冷的目掃過蕭靳俊的臉龐。
“既然是要去探爺爺,那自然是要一同前行最合適。”蕭靳淡淡地說道,一旁的司機也很有眼力見地拉開了后方的車門,示意讓他們兩人上車。
桑年心有千百個不愿意,知道自己現在和蕭靳是夫妻的份,在蕭爺爺面前還是一同出現較好,免得惹人懷疑,蕭靳應當也是這個想法。
“我自己坐車過去,到時候在醫院門口見面就行。”
桑年開口拒絕,不擔心蕭靳不等。
說完邁開步子離開,留下蕭靳和司機還在原地。
司機一臉尷尬,他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蕭董被人這樣無拒絕的,“蕭董……那我們現在是……”
蕭靳沉著臉一言不發地上了車,司機也不敢再開口,麻溜地關上車門,出發去往醫院。
不出意外,桑年比蕭靳要遲上十分鐘左右。
“久等了,進去吧。”桑年面無表地看了蕭靳一眼,說完之后率先一步走到前面。
但不管桑年怎麼走,蕭靳總能不不慢地和齊頭并進,哪怕桑年邁大了步伐,也無法把他甩在后。
蕭靳見如此努力的模樣,邊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揚起,不知該笑天真還是笑什麼。
桑年也看出了他是故意的,只是并不能理解蕭靳這樣做的用意,他是在拿來取樂?還是暗地諷刺短?無論是哪種,都不像是他這種份能做出來的事。
到了病房,桑年將自己做好的藥膳遞給了李管家,說道:“這里面的藥材我都有咨詢過專業的醫生,對爺爺的病恢復有幫助,可以放心食用。”
李管家打開了保溫盒的蓋子,一聞這味道就知道里面放了什麼藥材,確認無誤后對桑年說道:“桑小姐有心了。”
“年年,靳,還站在那做什麼,快點來我邊坐下。”蕭老爺熱地招呼著兩個孩子來自己邊,從臉上看,確實恢復了不。
“爺爺,您好些了嗎?”桑年坐到他邊去,細心觀察著老爺子的狀況,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只要蕭爺爺的恢復得差不多,那就可以安心回去了。
“這一次手能功,也多虧了你們,給了我能支撐下去的力,我看啊,趁著我現在還清醒,還能彈,要不……”他頓了頓,掃了眼兩人,語出驚人,“幫你們把婚禮先辦了再說。”
桑年手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為了不讓他看出端倪,還是極力克制自己的表,盡可能地憋出一個笑容,“不用了……爺爺,您現在的還是需要靜養,婚禮流程繁瑣,勞心勞力的,還是能免則免吧,再者,重點不還是我跟靳兩人,能把婚姻經營好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讓老爺子打消辦婚禮這個念頭,桑年此刻當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本來領證就是為了應付,在旁人不知的況下,悄悄地離了就算了。
真要大肆辦,弄得人盡皆知,那牽扯的事可就多了,要跟蕭靳離婚就更沒那麼容易了,更何況,桑年本就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跟蕭靳的關系越簡單越好。
老爺子聽完卻頗,將兩人的手拉到一起,語重心長地說:“年年這麼懂事為爺爺著想,爺爺又怎能自私,你跟靳的婚禮不但要辦,而且還要轟全城,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蕭家孫媳,任何人都不能再看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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