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梔語愣了下,沒搞懂這話題怎麼突然轉到了這兒,“什麼?”
謝野眼皮了,移開視線,隨手關起開著窗,冷風被隔絕在外,語氣懶散問:“覺得自己能考上?”
池梔語想了想,“應該可以,沒什麼問題。”
看向他,有些奇怪,“怎麼了?你問這個干嘛?”
謝野只淡淡的噢了聲,“只是想到無聊問問。”
“......”
“就只是想到問問,騙誰呢?”池梔語不信。
謝野垂眸看,聞言,他似是覺得好笑,無聲無息地彎了下:“行,你聰明。”
“......”池梔語一噎。
這人在罵吧。
“不是,你都還沒說你有什麼事來這兒呢?”池梔語覺得這人在轉移話題,重新提出,“你先說你來干什麼的。”
謝野盯著,忽地笑了聲,“池梔語,你人都坐在車上了,你覺得我來干什麼的?”
“?”
“好心過來接你。”謝野翻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吊兒郎當道,“讓我等了半個小時,最后還想跟著江津徐一起拍照,你倒有良心啊。”
池梔語聽著皺了眉,下意識糾正道:“都說了我沒有要和他拍照,你別誣陷我。”
說完之后,才反應到他前半句話說的什麼,唰地抬起眸看他,“你是來接我的?”
謝野沒有重復,懶洋洋地說:“耳朵有問題去醫院。”
這是默認的意思了。
池梔語看著他靠在座椅上,表困倦,著無所謂,似是覺得這完全不是什麼大事,眨了眼,角忍不住的往上揚,慢吞吞問:“你好端端過來接我干什麼?”
謝野稍揚眉,“不是說了?”
“?”
池梔語還沒說話。
謝野瞥了一眼,“看你和江津徐拍照。”
“......”
-
謝野可能和拍照杠上了。
池梔語算是聽出來了,但也聽出來了他確實是特地來接的。
特地。
而且原因也肯定不是他胡扯的拍照。
但池梔語還滿意,至,這次不是想了。
......
若舞的校考有兩次考試,初試和復試。
在第一初試通過的學生需要在二月底再參加一次復試,如果通過則有了選資格。
而最后能否考學校,還是需要看高考的文化課績來決定。
池梔語和江津徐兩次校考績分別是男古典舞的第一名,但吳萱排名差了點,只能靠在文化科上沖一把。
“那你們這兒要考多分才能上?”李濤然聽著吳萱分析,好奇問。
吳萱嘆氣:“五百六以上。”
“臥槽這麼高?”李濤然驚了。
吳萱:“廢話,你以為我們舞蹈室只要隨便考個三四百就可以上嗎?”
李濤然了下鼻子,“我還真這麼想的。”
“閉吧你。”蘇樂拍了下他的頭,看著吳萱,“那現在也沒多久了,這兒已經三月份了,你學得怎麼樣?”
“就那樣吧。”吳萱說:“如果我正常發揮也沒什麼問題,可是我怕我不爭氣,失利了怎麼辦?”
“失什麼利呢。”李濤然嘖了聲,“哪兒來這麼多人失利,你看看這池妹妹最近理考得多好啊,完全是質得飛躍了。”
池梔語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你們不懂我的痛苦。”
自上次期末二模績出來,白黎看到的理上升了有三十分,在七八十分徘徊著,尚且還算滿意。
池梔語本來以為白黎會放過的理,沒想到意識到謝野還有用的,就繼續讓他教著。
但時長還是不變,一周兩次。
而條件是達到九十以上。
現在池梔語校考結束后,白黎全部的力都在揪著的文化課,一天到晚的就是看著學習寫作業,周六日也不閑著,領著去舞蹈室練功,說什麼不能懈怠,要保持住。
如此往復著。
池梔語覺得下一個要瘋了可能就是自己了。
吳萱也知道被白黎安排的日程表,拍著的同道:“你確實苦的。”
池梔語嘆了口氣,轉頭看了眼旁的空位,反問一句,“這人去哪兒?”
蘇樂解釋道:“哦,你剛剛在睡覺的時候,班主任把謝野到辦公室去了。”
“張國軍謝野去辦公室?”池梔語愣了下,“為什麼?”
不會是謝野要打職業選手的事被學校知道了?覺得他不務正業,玩喪志要教育他吧?
立即抬頭找林杰在不在。
“放心,不是什麼壞事。”李濤然先出聲:“我聽我們班老師說是若大的保送名額下來了,學校在找學生詢問意見呢。”
聽著他的話,池梔語也在班上找到了林杰,瞬時松了口氣。
謝野理科每門都好,初中的時候就被老師安排著去參加比賽,升高中后,陳福慶見到他完全像是看到了寶藏一樣,更沒閑著。
一直推薦他去參加國家類的理比賽,高二暑假的時候還去了若大夏令營,所以保送這事,如果落在他頭上,所有人都不驚訝。
吳萱聞言揚了下眉,“那這謝野如果保送了,不就不用參加高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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