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找我借的,用你兒的做的易。就算容家查到了,那又怎麼樣?這個賬會清算到誰的頭上,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王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話語中有幾分威脅的口吻。
“王天!你已經要了我的寶貝兒,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岳父,你怎麼能如此翻臉不認人?”
云正清此刻有些懊悔,他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王天這樣的男人。
主意是王天出的,如今捅出了簍子就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卸到他們云家!
聞言,王天突然間就笑了起來。
那肆無忌憚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別墅,顯得格外的森詭異,眉眼間更是出了一抹寒。
笑容逐漸收斂,鎮定的目落在他的上。
“岳父?我和云妙涵不過就是玩玩!難不你們還當真了?”
聽到他這麼說,云正清的面變得鐵青,“你怎麼能提上子就不認人了呢?”
“我你一聲岳父是看得起你,別真拿自己當蒜。你出事之后,所有人都敬而遠之,唯獨我王天對你出了援手,你們一家三口就我施舍的一窩狗,有什麼資格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
此話一出,云正清頓時被氣得渾抖,雙手握了拳,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暴揍一頓王天。
但是他忍住了。
雖然王天的話說的很不好聽,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已經走投無路了。
除了王天,他現在誰也指不上。
屋子里發生的一切,都被站在門口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床笫之事,王天毫不憐香惜玉,只顧自己的一時舒爽,對更是魯至極。
那些刻在里的記憶,現在想起都覺得渾發抖,出了一寒涼。
云妙涵眼中更是帶著郁的神,這幾日來心中的不甘與怒火,抑的緒,猶如狂暴的野一般發。
什麼做就是玩玩?
什麼做別當真?
這一切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晚的歡愉。
可卻是從高高在上的云端,跌了地獄。
憑什麼云菀那樣的傻還能恢復正常,還能嫁給容景宸那樣家底殷實又年輕有為的優質男人,而從小就優越的,卻只能被這樣的畜生占有。
在玩膩了之后,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一腳踢開。
想到這些,云妙涵抓起了放在茶幾上的水果刀,就沖了進去。
眼中蓄滿了淚水,卻又倔強的不肯留下來,瞪圓了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王天,你毀我清譽,如今還說出這樣惡心的話來,我就算是與你同歸于盡,也要殺了你!”
說著,發瘋似的撲了上去。
眼看著這把鋒利的水果刀即將刺到他的口,他靈敏一閃,輕輕松松的就躲了過去。
而云妙涵卻因為慣作用,直接撞在了旁邊的柜子上。
“云妙涵,別給臉不要臉!老子要你,是看得起你。你應該樂呵著自己好歹還有點作用,才能了這幾日來手飯來張口的清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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