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聽著他的質問,心起了波瀾。
“你朋友是怎麼跟你說的?”問。
傅時霆愣了一下。
他還沒有去看沈瑜。
他聽了錄音后,被氣的不輕,所以先給打電話了。
“秦安安,我在問你!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他的語氣加重幾分。
秦安安聽著他的斥吼,心里火氣升騰起來:“事實不是擺在眼前嗎?我拿開水把你朋友的手燙了!你讓下次見到我繞著走,不然我要拿開水潑的臉!”
傅時霆:“…………”
秦安安:“你怎麼不說話?不是要為你朋友打抱不平嗎?”
傅時霆結滾了滾,牙關咬著。
“要是沈小姐的手燙壞了,以后誰給你的做手?哎,突然好擔心。傅時霆,你該不會報復我吧?”秦安安繼續開口。
“秦安安,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你是氣話!但就算是氣話,我聽了也會生氣!”傅時霆聽著的揶揄、調侃、譏諷,氣的心臟疼。
“那你就別給我打電話!你為的事給我打電話,你以為我會痛哭流涕說不是我做的,然后求你原諒嗎!雖然做夢不用講基本法,但現在天還沒黑呢!”秦安安冷冷反駁完,辦公室門響起叩門聲。
秦安安著手機,對門口道:“進來!”
書進來,不知道在講電話,“秦總,有一個傅夜辰的男人在下面,說是您朋友,想見您一面。”
秦安安聞言,對電話里的人開口:“你侄子來了,我就不陪你聊了!”
掛了電話,秦安安朝洗手間走去。
五分鐘后。
傅夜辰在書的帶領下,來到秦安安辦公室。
秦安安已平復好緒。
看到傅夜辰那張悉的臉,惡心的覺一如既往。
書出去的時候,替他們關上了門。
“安安,真不敢相信你回來了!其實我前幾天就知道你回來了。你花六億買下秦氏集團大樓的事,傳的火。不過我前幾天有事,沒能來找你。”他一臉諂走到秦安安面前。
“傅夜辰,你比以前更油膩了。”秦安安睨著他,“你過來有什麼事?”
“我來找你敘敘舊……”
“好,那我們來談談秦可可的死因吧。”秦安安從辦公桌那邊走出來,打算跟他好好‘敘舊’。
傅夜辰臉大變:“都死了,你提干什麼?”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絕?當初我跟你叔叔的婚禮上,你們倆的多開心啊!都忘了嗎?”秦安安看著他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繼續道,“對于跟你有床笫之歡的人,你都這副態度,想必你早就忘了我。”
傅夜辰被譏諷的想生氣又不敢罵,想討好又說不出口。
“既然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那你是來跟我談錢的?”秦安安問,“你該不會看我創業辛苦,想借錢給我吧?對了,你公司現在做的怎麼樣?應該很賺錢了吧?要是你想借錢給我,應該不會找我收利息吧?”
傅夜辰:“……”
后悔。
或許他不該來。
秦安安僅僅用一張,就讓他節節敗退。
“安安,我們能不這樣針鋒相對嗎?”傅夜辰嘆氣。
秦安安掏出手機,一邊跟黎小甜發消息吐槽,一邊應他:“這怎麼能針鋒相對?我是想幫你一點。不要一把年紀了,還整天幻想著靠人暴富。我就算養條狗,也不會找你。”
傅夜辰:“安安!你是說我連狗都不如?!”
秦安安:“是啊!以我對秦可可的了解,萬萬沒有膽子買兇殺人。不過,我對你們倆不興趣,所以你們倆是死是活跟我沒關系,可要是你一直來煩我,我不介意找私家偵探去查一查這件事。”
傅夜辰嚇得臉大變:“安安!我不是專程來找你的,我是順路過來的……我下次不來煩你了!”
秦安安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就讓他現出原形。
他對傅時霆有歹意,卻不敢以自己的名義雇兇,所以讓秦可可當了替罪羊。
手機屏幕亮起,有信息進來。
秦安安將信息點開,是黎小甜發來的:傅時霆怎麼這麼狗啊!他竟然為了那個人打電話給你!他是不是腦子不好?!你是什麼樣的人,他心里沒數嗎?!
傅夜辰看在玩手機,所以起,打算走。
眼角余不小心瞥到的聊天背景圖。
的聊天背景圖是兩個小孩的臉。
一個男孩,一個孩。
其中,小孩的臉,有點眼!
“安安,你背景圖上的孩是誰啊?我好像見過這個孩……”傅夜辰走到秦安安邊,想一探究竟。
秦安安立即將手機屏幕朝下,眼眸冷冷的看著他:“你可以走了!”
傅夜辰被的眼神震懾住:“我這就走……我最近幾次三番被一個孩子糾纏,那個小孩奇奇怪怪的,和你背景圖上的孩長得好像……也可能是我認錯了,我先走了。”
傅夜辰走后,秦安安心不安。
難道瑞拉去找過傅夜辰?
知道瑞拉和小寒請過幾次假,沒有責備他們,是因為他們才回國,對國的生活可能不太習慣,所以給他們極大的自由。
越想越不踏實。
兩個孩子去找傅夜辰干什麼?
在心里,傅夜辰的危險程度不亞于傅時霆。
另一邊。
傅時霆給秦安安打完電話后,去沈瑜的住,看。
的手被燙傷,裹了一層紗布。
看不到燙傷程度,所以不知道嚴不嚴重。
“去醫院了嗎?”傅時霆詢問。
沈瑜搖頭:“我自己理一下就好了。”
“嚴重嗎?”他問。
沈瑜繼續搖頭:“應該不嚴重。就是疼的厲害。”
傅時霆臉冷沉下來:“你為什麼要去找秦安安?我跟已經離婚了,你不該去惹。”
沈瑜一臉歉意:“對不起時霆。我聽說也是胡卿教授的學生,以為跟會有一些共同話題,所以冒昧的去找了。我沒想到會這樣。”
沈瑜說到這里,痛的五擰起,眼淚直流。
傅時霆看這樣,無法繼續責備。
“好痛……”沈瑜哭訴著,一頭靠進傅時霆的懷里,啞聲道,“要是我的手燙壞了,以后不能做手了怎麼辦?”
傅時霆英眉皺起,將打橫抱起:“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沈瑜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頸子里,眼底閃過一抹滿足的狡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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