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這馮穎的兒,竟然嫁給了這麼牛的丈夫,就連北川市的太子爺,都來給他捧場來了。”
“馮家了不得啊,這是出了一條真龍啊!”
“馮老夫人竟然有這麼一個外孫婿,真是馮家之福啊!”
“……”
眾人議論紛紛,馮老太君聽在耳中,滿面紅,贊許道:“好啊,小健又給我們馮家爭了。”
這個時候,在陳健的帶領下,周玉林等人先是給馮老太君問好,然后這才笑著說道:“老夫人,我們都是小健的朋友,今日得知是小健姥姥的生日,我們這才專程過來給您祝壽……嘿嘿,有了小健這個外孫婿,老夫人,您以后就等著福吧!”
周玉林嗶哩吧啦的說了一大堆,其實話語的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都是沖著陳健來的,如果沒有陳健這個外孫婿,我們是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趕過來給你這麼個老太太祝壽。
馮老太君滿面紅,只覺得非常給馮家長臉,笑著點頭應道:“呵呵,周爺說的不錯,我這老太婆活了一輩子,最榮幸的事就是有小健這麼個外孫婿啊!小健那可是我們馮家的驕傲!”
馮老太君對著陳健一頓猛夸,反倒是與剛才周文濤夸贊孫辰時的反應,形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時候的陳健,風一時無兩,旁邊的馮穎也是一臉的驕傲和得意,虛榮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然后,陳健便把周玉林這三人的份說了出來,介紹給周圍的親屬。馮穎予以回應,將馮等人也介紹給了他們,唯獨是落下了孫辰和蕭婉兒。孫辰和蕭婉兒仿佛被人忘了似的,不管廳堂里面有多麼的熱鬧,他們那邊,也就只有周文濤一個人在陪著他們。
“媽,周的父親,那可是周冬日,是北川市的首富,份背景可要比西嵐市周家的那個二世主強上好幾個檔次。如今玉林爺親自來給您祝壽,您就著樂去吧!”馮穎忍不住十分嘚瑟的說道,順便還不忘貶低一下周文濤,就是為了凸顯自己婿的牛之。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馮老太君對陳健非常的滿意,這次的壽宴,陳健的確給漲足了臉面。就連北川市太子爺都到了,這個面子哪怕是整個東澤市,也不見有幾人能有。馮老太君笑著說道:“呵呵,小健啊,一直都是我最自傲的外孫婿,至于外面那個廢……真是看見就厭惡!”
一直在廳堂里忙碌的陳健走了回來,笑著問道:“姥姥,哪兒還有椅子啊?這邊都坐滿了,我去再搬幾個過來。”
還不等馮老太君說話,馮穎便冷聲說道:“小健啊,你去陪玉林爺他們聊天去,這種臟活兒累活兒什麼時候到你去干了?讓那個上門婿去,一個廢就該有一個廢的自覺,這種事兒不讓他干讓誰干?難道還想白吃白喝了?”
“確實如此!”馮老太君點了點頭,余瞥向在外面喝著茶水的孫辰,冷哼道:“這個廢,就知道在那里吃吃喝喝,也不說起來去幫著干點活兒……小穎,你過去,讓他幫著搬幾個椅子過來。”
馮穎點了點頭,便來到了孫辰他們幾人邊,譏笑著說道:“哎喲,我們這麼一大群人在廳堂里面忙得頭都大了,你們夫妻倆倒是好,在這里喝著茶,沐浴著,很愜意啊……”
馮穎的到來,把蕭婉兒嚇了一大跳,“小……小姨……”
“別小姨不小姨的了,趕讓你那個廢老公起來,去倉庫給我搬幾個凳子過來。”馮穎冷笑著說道。
馮穎的語氣十分的傲慢,就好像是一個老板娘在指揮一個店小二干活兒似的。蕭婉兒沉默不語,孫辰自顧自的喝茶,反倒是坐在一旁的周文濤,率先炸鍋了,直接拍案而起,怒聲罵道:“混賬!你個傻娘們兒是干什麼的?我辰哥是什麼份,也敢讓辰哥去搬凳子……你他媽是不是活擰歪了?”
馮穎嚇得魂飛魄散,還以為周文濤要打,連連后退了幾步,驚恐道:“你……你要干什麼……”
馮穎不怕孫辰和蕭婉兒,但是對于周文濤,還真的是非常懼怕的。不管周文濤是不是落魄的二世主,但是他畢竟是周氏集團董事長周天河的兒子,是上千億資產的財團的太子爺,這種份和背景,本就不是馮穎能夠比擬的。
周文濤的幾聲怒喝,頓時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李丹和馮等人率先跑了過來,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一見人多人了,馮穎又有了底氣,雖然不敢得罪周文濤,卻對著孫辰破口大罵道:“孫辰,你就是一個廢,一個上門婿,竟有如此大的威勢,是誰給的你勇氣?我就是讓你去搬個椅子,你竟然還想讓文濤爺手打我?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一聽這話,馮頓時然大怒,“混賬東西,竟敢對長輩手,趕給我道歉!”
不等孫辰說話,周文濤率先嗤笑著說道:“老家伙,你又是什麼玩意兒?讓我辰哥給你們道歉……你們配嗎?”
馮被周文濤的話給噎得夠嗆,不過礙于周文濤的背景,他還真不敢得罪,只能沉聲說道:“文濤爺,您遠來是客,我們馮家歡迎之至,但您也應該恪守客人的本分,我們馮家的家務事,還希你不要手。”
“我,給你臉了是不是?”周文濤冷笑著說道:“辰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兒誰他媽跟辰哥過不去,就是跟老子過不去!”
周文濤本來在西嵐市就是一個混世魔王,雖然這并不是在外市,但是后有孫辰撐腰,所以他也是肆無忌憚。不管面前站的是誰,不爽就懟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馮老臉直搐,有些懼怕周氏集團的勢力,厲荏的說道:“文濤爺,你這是在以勢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