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濃意,就有人在焦頭爛額。
燈火通明的院,端木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晚飯時刻,他突然接到來自公司書的電話,說ES集團的墨總撤掉了對他們公司的所有投資,并且終止了和他們的合作。
一時間端木康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連晚飯都吃不下。他急得連著給沈川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被沈特助以在忙為借口掛點了電話,毫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他在大廳來回踱步,準備飯菜的傭人上前問他,“端木先生,要開晚飯嗎?”
“開什麼飯!沒看我忙著嗎?”端木康訓完傭人,又再次拿起手機,打了沈特助的電話。
別說開飯,要是和ES集團的合作沒了,連飯都要吃不上了!
電話再一次被接通,沈川撓了撓耳朵,客氣道,“端木總您好,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墨總不談公事。”
“沈特助,是這樣,我定了一個酒店,明天想請墨總吃頓飯,不知道墨總能否賞臉。”
“抱歉,端木總。”沈川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們墨總明天有重要的會議要開。”
“那能否幫我看看墨總那頭有空,哪天都行。”端木康繼續不死心地爭取。
“端木總,很抱歉,我們墨總近日的行程很忙,實在沒有時間接您的預約。”
端木康面愁容,沈川幾乎是沒有余地地婉拒了自己,一定是宮予墨給他的權利。
“沈特助,我能否問一個問題。”端木康小心翼翼地問,生怕對方掛電話。
沈川客氣道,“端木總請說。”
“不知是我們項目不讓墨總不滿意,還是我本人哪里做得不夠得罪了墨總,為什麼墨總突然對我們的撤資并且終止了合作呢?”
沈川和悅地笑了一聲,笑著對他說,“這就要問端木小姐了,等端木小姐回來,您會得到您想要的答案。”
“鈴鈴?”端木康疑,這商業上的事,跟自己兒扯上什麼關系了?
不等端木康再問什麼,沈川便掛了電話。
此時,庭院響起汽車進門的聲音,接著是一陣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
端木鈴看見爸爸站在大廳里,以為是在等自己吃飯,踩著高跟鞋走過去撒似的喊道,“爸!我回來了!”
端木康面凝重地看著,沉聲道,“你過來!”
端木鈴被他這一聲嚇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怎麼了爸?你對我發什麼脾氣嘛!”
本不想對他一向縱的兒發脾氣,但是一想到公司現在在水深火熱之中,所有員工都等著他一個代。
他怒道,“你究竟做了什麼得罪宮家的事!”
端木鈴一聽,嚇得都快了,辯解道,“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你什麼都沒做,宮予墨會撤掉對我們的投資?會終止和我們的合作?”端木康怒氣沖沖地對吼道,“你知道跟ES集團的合作是我廢了多心,打點了多關系才求來的嗎!”
“我們公司資金本就空缺,就是因為ES集團的資金注我們才起死回生,就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們合作就要開始了!我們公司就要站起來了!”
“你呀你!宮予墨的助理是點名道姓地告訴我,是你的得罪了宮予墨!”
端木康怒不可遏地指著端木鈴,“你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端木鈴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爸爸發這麼大的火,不由得有些慌了,“我不過就是看不慣那個安小悅,想給一點教訓而已!我沒想到會影響公司的前途......而且我也給道歉了......”
“安小悅?”端木康頓時反應過來,“你得罪了宮家夫人?你是哪筋搭錯了你要去招惹?你這不是打宮予墨的臉嗎?你道歉有什麼用?你道歉要是有用的話,宮予墨會撤資嗎?”
端木鈴慌張地說,“安小悅這個位置本來就應該是表姐的,我哪里知道宮予墨會這麼維護什麼地位都沒有的安小悅?”
“你怎麼這麼蠢啊!”端木康一臉恨鐵不鋼地說,“安小悅再怎麼沒地位也是宮家的夫人,宮予墨的太太!你找麻煩不就是老虎頭上土嗎!你以為宮予墨是好得罪的嗎!你知不知道你一個愚蠢的行為,咱們端木家就得完蛋!”
端木鈴被罵得大氣都不敢出,只能怯生生站在一旁。
“以后別再提什麼夫人的位置是你表姐的這種蠢話!是你表姐自己抓不住,怪不得別人!”端木康本想再訓幾句端木鈴,最終還是咬牙忍了下去,“都怪我平時太慣著你了!你要再不收斂一下你的子,遲早要吃大虧!”
端木康說完,便憤怒地甩手離開了。
端木鈴站在原地手指著自己的包,眼里染上一抹不甘。
安小悅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能讓宮予墨撤資!
憑什麼!憑什麼這樣一個沒有任何份地位的人都能兌端木家!
都已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道歉了,都已經了那麼大的難堪了,為什麼還是不放過!
那麼多人看的笑話,的面子被人踩在腳底,難道還不夠嗎?
安小悅到底想干什麼!
......
第二天,安小悅是在宮予墨的懷里醒來的。
卷翹濃的睫輕輕眨了眨,緩緩睜開眼,瞧見宮予墨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
他睡得很香甜,溫熱的鼻息打在的臉頰上,均勻綿長。
彎了彎角,想湊上他的薄親一口,剛蠕一下,只覺得渾一陣酸痛,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覺四肢都已經不是自己的。
昨天只不過地說了一句他可以為所為,他居然真的像獅子一樣恨不得將生吞活剝,一次又一次向索取,直到快暈厥過去窗外已經蒙蒙亮,他才肯放過。
現在好了,一把老胳膊老了都要折了。
視線下移,瞟到他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膛有些難以言說的痕跡,安小悅害地瞇起眼睛!
這一定不是咬的!
一定不是!
肯定是宮予墨被貓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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