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麼?查個藥方需要輸賬號碼?你騙誰呢!”顧逸晨說著,從手里過手機。
“你太張了吧?”陸舒然聳聳肩,“我現在就是馬上登錄微信對外求助也沒用啊,你們不是也要讓顧驚絕來找我嗎?你仔細看看,那是個中醫論壇,好多帖子我都收藏在賬號里呢,不登錄怎麼看到?”
陸舒然說得理所當然,顧逸晨竟也就這樣信了。
翻看了一下手機,最終確定地點點頭,退出登錄,將手機還給顧逸晨。
“我的方子沒錯,你拿去吧。”陸舒然反復看了看,出手里的紙條。
“喝這個,就能治好我的心臟病?”顧逸晨不太確定地問道。
“不放心你就去找兩個中醫,讓他們看一看,自然就知道這方子是害你,還是幫你。”陸舒然不以為然地說道。
“姑且信你。”顧逸晨將藥方疊好,放進口袋里,著陸舒然,“所以,你是想從我這里得到顧驚絕的消息?”
“對啊,我的要求也不過分吧?不是想要你將我放了,也沒有要你幫我傳遞信息,我只是想知道顧驚絕怎麼樣了?”
“那你,可要住了。”顧逸晨還這樣在陸舒然面前宣判的。
說是被陸舒然著說出顧驚絕的下落,其實他自己也很想直接親口說給陸舒然聽。
“你什麼意思?”這是顧逸晨第二次用不太好的詞語來形容顧驚絕的下落了。
有幾分張地著顧逸晨:“說!”
“其實,我們已經從西圖那邊得到了消息。顧驚絕,已經死了……”
“什麼?!”陸舒然本以為顧逸晨說出口的,會是顧驚絕失蹤還杳無音信,或者被西圖俘虜之類的話。
卻沒想到他直接開口,給的消息就是顧驚絕死了。
“不可能!”陸舒然死死地盯著顧逸晨,“我好心好意幫你寫藥方,你說這種話,故意刺激我?”
陸舒然小腹開始微微痛起來,稍稍彎下腰盡量控制自己的緒。
只是道聽途說罷了,陸舒然!不能相信,不可以相信,眼不見就絕對不是真的!
可陸舒然整個人卻還是不斷抖著,眼淚無法控制地大顆大顆的落下來。
是的,哪怕覺得這個消息是假的,也不想聽到死這個字,和顧驚絕有聯系。
“他不可能死!”任何人會死,顧驚絕都不會死,他是能夠同野搏斗的男人,他是可以赤手空拳從困境中走出來的男人。
“好吧,如果你以為我是刺激你,就不要相信好了。”顧逸晨看著陸舒然面如死灰,還在撐的模樣,突然覺得有些無趣。
顧驚絕這個人啊,怎麼突然就找到一個,將他的生死,看得這麼重的人呢?
陸舒然弓著,抱住小腹。
“喂,你沒事吧?”顧逸晨皺著眉,上前推了推陸舒然。
陸舒然額上滿是冷汗,被顧逸晨輕輕一推,突然一,整個人倒在床上,暈了過去。
陸舒然緩緩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窗外已經完全黑一片,周圍什麼人都沒有。
正奇怪……
咚咚咚!
窗戶突然被人敲響。
誰?!怎麼有人在這種時候敲的窗戶?
陸舒然奇怪地跑到窗邊,打開窗戶,一張悉的俊面龐出現在他的眼前。
陸舒然驚喜地捧住他的臉:“驚絕……驚絕你來救我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事!”
突然間,顧家警鈴大作,陸舒然嚇了一大跳。
藝燈打在了顧驚絕的上。
嘭——!
不知哪兒來的槍響,直接擊中了顧驚絕。
顧驚絕攀著窗沿的手緩緩松開。
“不要!不要!顧驚絕!”陸舒然猛地驚醒,看了看手背上打的吊瓶,這才確定,自己剛剛,那不過是個夢。
現在才是現實,從噩夢中醒了過來。
可現在……對于來說,就不是噩夢了嗎?
門外,陸舒然能清楚的聽到顧家父子的爭吵聲。
“還好孩子沒什麼事!”送走來幫陸舒然檢查的醫生,顧明德轉過,對著顧逸晨,劈頭蓋臉就是一陣大罵,“你不要將這事告訴,你不要告訴,你的怎麼這麼不嚴?!死了事小,肚子里還揣著我們顧家的骨呢!”
“呵,顧驚絕的垃圾統有什麼好的!難道我不會給你生,哥哥們都不會給你生嗎?!”顧逸晨不耐煩地頂撞起顧明德,“還是你現在覺得那個瘋子更好了?”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從今天開始,你別管了!”顧明德皺起眉頭,煩躁地擺了擺手,“滾滾滾!我一點也不想看到你!”
顧明德又對旁的人叮囑了幾句,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陸舒然將手背上的針管拔了從床上坐起,卻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麼,該怎麼做。
走到剛剛夢中的那個窗戶邊,手推了一下才發現,原來顧家早就將這個窗戶給封死了。
夢中那一幕,本不可能出現。
陸舒然如此行尸走過了好幾天,顧家給吃喝,也不會不吃不喝,怕哪天顧驚絕來接了,連手擁抱住他的力量都沒有了。
只是不知道是孕吐還是心理作用,陸舒然吃了就會吐,吐了之后還是怕自己營養不良,又繼續吃。
每天如此反復,才短短幾天時間,整個人,都消瘦了不。
這天,陸舒然正躺在床上,毫無困意地失眠。
突然,房間的門中鉆一些嗆人的濃煙。
“失火了!哪里失火了?!”外頭有人大喊大。
陸舒然張地起,穿好外套,準備離開。
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煙霧中,一個穿著保鏢黑服的高大男人朝走了過來。
煙霧太濃,加上男人戴了個黑墨鏡,本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好像不是平時看著的那幾個保鏢之一?!
陸舒然有些警惕地倒退一步……
“快,我來帶你走!”男人遞給一塊巾,突然開口說話,悉的嗓音令不由一愣。
陸舒然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你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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