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一直在急診室外面等,之后各種繳費各種陪著推著王玉霞去做檢查,而在這期間王玉霞一直是昏迷狀態。
檢查結果出來之后,任容崢看著這檢查單手都在發抖,額頭的傷口染導致了發燒,多骨組織挫傷,最嚴重的還是肋骨斷了三,而且移位明顯。
“像這種況必須住院了,你去把費用繳一下,辦好住院手續。”醫生將一些單子給了任容崢。
“好,我馬上去辦。”
任容崢連忙去辦,李魁也一直跟在后面幫忙,看到這結果,他也是嚇了一跳。
“王嫂子這是咋了?怎麼傷的這麼重?”
面對李魁的問話,毫沒有證據的任容崢又怎麼能胡說呢?也只能是含糊的回答:“這個誰知道呢?也只有等王嫂子醒了,讓自己說了,小李,今天真是多虧了你。”
“嫂子哪里話,舉手之勞。”
兩人辦好住院手續之后,便將王玉霞推到了病房,任容崢也是特意找了一間單人病房,這樣能清靜些。
王玉霞被推進病房之后,護士便過來給打上了點滴。
“小李,我在病房守著王嫂子就好,你趕回軍區吧。”
“好的,嫂子,有什麼時候你打軍區電話,需要我的我馬上就過來。”
“好。”
李魁又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王玉霞,也是表示擔憂的又嘆了口氣,之后轉走出了病房。
李魁剛走出去,就在病房門口跟趕過來的郭金彪面對面了,他忙稱呼了一聲:“郭同志好。”
“李同志好。”郭金彪通過門瞟了里面一眼,里面就只有任容崢在,他忙問了李魁一句,“我媳婦這是咋了?醫生咋說的?”
“傷口染導致的高燒,還有腹部肋骨斷了三段,醫生說嚴重的,咋搞的?嫂子是去干啥的?咋傷的這麼重?”
郭金彪聽到這里也是嚇了一跳,肋骨斷了三?他下手沒那麼重啊,看著就是破了點皮,怎麼那麼嚴重?
“是……是嗎?”郭金彪聽到這麼嚴重也是害怕,眼可見地冷汗都流出來了,“我也不知道啊,你說這是咋傷的?”
“不過你也別著急,來了醫院,醫生會有辦法的。”
“是,是。”郭金彪連連點頭,然后又連忙謝,“聽說是你把我媳婦送來醫院的,謝謝啊,太謝了。”
“不用謝我,任嫂子先發現的,要謝你就去謝吧,醫生都說了這送醫都太遲了,再晚一點都有生命危險。”
“是,是,李同志慢走啊。”
郭金彪目送著李魁走開之后,目又看向了病房,看樣子王玉霞還一直沒有醒,聽李魁的話他也不知道王玉霞是怎麼傷的,那任容崢應該也不知道。
郭金彪倒吸了口氣,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張和心虛,然后才推門進了病房。
之前任容崢和戰北欽一起到軍區里面給戰士們送喜糖,那麼多戰士,當時任容崢對郭金彪基本沒什麼印象,上次在家門口也只是一個背影,這會兒算是第一次跟他面對面。
“戰副政委的媳婦是吧?我剛才聽李同志說了,是你把我媳婦送過來的,真是太謝了。”
郭金彪說完便連忙跑到了病床邊,看著王玉霞這樣子,滿滿都是心疼的表。
“你說這是咋弄的?今早上走的時候說有點不舒服,我也沒在意,怎麼就……哎呀,你說說,這事怪我,都怪我……”
任容崢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他表演,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老實、淳樸、踏實、能干的中年男人。
任誰來看這都是一個來自農村的老實男人,但就是這樣的一個老實男人,把自己賢惠勤快的老婆打這個樣子。
任容崢攥了攥拳,真想給王玉霞十倍的還回來,但也只能是忍下去,王玉霞還沒有醒,一切要等醒了之后再說。
“政委媳婦,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你趕回去忙吧,我在這里陪著就行了。”
“好,一會兒我再來看。”任容崢冷冷地應了一聲,又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王玉霞,之后收回目走了出去。
走出病房后,任容崢打點了一下王玉霞病房的負責護士:“麻煩您多看顧著點,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這是在醫院,郭金彪還是個軍人,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這里手。
任容崢離開醫院后,直接去了郭春林的學校,跟他老師說了一聲,提前將孩子接了出來。
“任阿姨,你怎麼來了?”
郭春林都上初中了,早就不用家長接送了,都是自己上學自己放學,今天才這個點任容崢來接他放學,讓他心里很不安。
“你媽媽生病住院了。”
“我媽媽住院了?”聽到這個郭春林異常的張,“是不是傷的很嚴重?”
聽王玉霞住院了,郭春林著急的都要哭了。
“今早上我就看著我媽況特別不好,我說要送媽媽去醫院,但我爸就是不肯,說就是困了,讓再睡一會兒就好,趕著讓我去上學,我就不該信他的,任阿姨,我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雖然還沒醒,但打了退燒針,燒是退了,不過外傷都有,傷筋骨一百天,要好好養一段時間。”
“外傷?都是什麼傷?是不是很嚴重?”
“春林。”任容崢走路的作停下來,在郭春林的跟前蹲下來,看著他緩緩地說道,“阿姨知道你是個懂事孝順的好孩子,告訴阿姨發生了什麼?你媽媽到底為什麼傷這樣?”
“這……我……”
郭春林言又止,郭金彪和王玉霞都提醒過他,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說。
“我知道你爸媽都不讓你說,尤其是你媽媽,不讓你說是為了整個家,更是為了你,但就是沒有為自己考慮。
你媽媽命苦,小時候家里窮,父母為了換頓飯就把嫁給了一個大十幾歲的男人,結婚后有了你,也是一個人把你帶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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