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耽誤婚禮,顧驚絕加快腳步越走越快,沒一會兒就到了會議室。
“四,四!不好了,出事兒了!”就在顧驚絕準備推門進會議室的時候,張叔卻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別著急,張叔,什麼事兒?”顧驚絕轉向張叔。
“顧家人來了,但沒有請柬進不來……我們沒您的指示,也不敢隨便將人給放進來,您看。”
“原來是他們。”顧驚絕冷冷一笑,早就想到他們是會來找麻煩的。
顧驚絕將手里的文件袋拆封,扔掉外面的包裝,將U盤放進自己西服的懷口袋里,對張叔揚揚下:“走,去看看。”
顧家人自然是沒有在門口大吵大鬧,畢竟也是京都人人不敢招惹的世家,但他們一行人蠻橫地霸占了婚禮的口,不認識他們的人無路可走,認識他們的,更是連靠近都不敢。
好在顧驚絕并沒有邀請太多外人來參加婚禮,被攔住去路的人也不多。
只是他們站在這里,屬實不怎麼好看。
顧驚絕走了過來,看著冷冷著顧明德,顧家另外二子,老三顧逸晨,老二顧逸軒一左一右,站在他的后,像兩個守衛似的。
顧驚絕冷冷一笑:“幾位是來參加婚禮的?”
“當然!看來,我們顧家還沒這個榮幸被顧四邀請啊!只能不請自來了!”顧明德冷冷咬著牙著顧驚絕,“還是你更希,我們顧家從來沒有過你這樣的不孝子!”
“我也從來沒覺得我是顧家人啊。”顧驚絕淡淡一笑,“那個顧驚絕,不是早就被你扔進山林里,被野咬死了嗎?”
“這件事都過去多久了?你還要說多久,如果不是你在眾人面前發瘋,讓我下不來臺,我何至于……”
“我為什麼發瘋?”顧驚絕上前一步,“如果那場酒會上,被人冷嘲熱諷,被人欺凌的是他們,你是會站出來打他們一掌,反而讓他們給其他人道歉,還是幫他們討回公道?”
顧驚絕沒有指出這個“他們”是誰,看不必說,顧明德自然也知道,他指的是他邊另外兩個兒子。
“你年紀還小,被父母打兩掌就發瘋,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下不來臺,至于嗎?!”顧明德翻來覆去,還是那麼幾句話,覺得他在眾人面前,給他丟了面子,覺得父母教育孩子,打一掌算得了什麼?
“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發瘋?”顧驚絕不怒反笑,“我那其實不是在‘發瘋’,我只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好惹。欺負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你背靠顧家,誰還敢欺負你?!”顧明德長嘆一口氣!
“這個顧,其實姓不姓我無所謂,”顧驚絕笑了笑,“我馬上要結婚了,不如和老婆姓吧……”
“你,你在說什麼胡話!”顧明德被顧驚絕的話氣得呼哧呼哧直氣。
“哦,還是算了,陸家那老家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一樣的貨,我不如和納帕人一樣,起自己的喜歡的名字,什麼姓啊,都不重要,這種垃圾統,有什麼好繼承下去的?”
“老四,你就算對爸,對顧家有意見,這麼大的事兒,也不能連個請柬都不給我們送啊。”顧逸晨眉頭微微一挑,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我們可還想看看弟妹呢。”
“我是怕我老婆見了你們污了的眼睛。”顧驚絕不再和他們費口舌,“我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不然,我安保來解決問題,可不怎麼好看。”
顧驚絕安保,如果雙方打了起來,傳出丑聞的,可并不是顧驚絕,而就變了顧家。
顧家老四的婚禮上,顧家人帶一幫人砸了他的婚禮,這其中能被人搬弄的是非可就太多了。
“爸,不如我們回去。”顧逸軒從口袋里掏出一疊厚厚的大紅包,遞到顧驚絕面前,“你我都不是缺錢的人,但禮數還是要到的,這是我的禮金。”
顧驚絕看著顧逸軒,嗤笑一聲。
顧逸軒看著悶不作聲,其實就是一條不,但咬人很疼的狗。
他顧及猜出幾分自己手里中的勢力或者財力,現在竟想著來和平相?!
小的時候,可沒見他給自己多哥哥的溫暖啊。
“紅包就不必了,別在我門前狗吠,讓我好好完婚禮,就是幾位‘父兄’給過我最大的‘’了。”顧驚絕句句話都是諷刺。
顧明德總不能真的不講理地帶人闖進去,咬著牙,憤憤地轉離去。
有顧驚絕在場,顧家人便不敢擅闖,顧驚絕轉過臉,與張叔對視一眼。
“張叔,您去幫我重新維持一下之前的秩序,我要先去做準備了。”
“快去吧四,婚禮重要!”張叔點點頭。
顧驚絕了一下口的U盤,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腕表的時間……
此刻陸舒然已經在休息室里化妝做準備了。
“夫人一定別張,今天賓客不多,都是你認識的,你待會兒要說的話也不多,還記得流程嗎?不過也沒事兒,待會兒上臺,有四照著您的。”何姨站在陸舒然的旁低聲問著,想了想又說到,“要不要吃兩口水果解解?穿婚紗太不方便了,不能喝水了。”
陸舒然聽著何姨在自己旁嘀嘀咕咕地說著,不由覺得好笑:“何姨,我怎麼覺得,您比我更張啊?”
確實張,但比起張,更能得過心底最深一層的,是期待。
和顧驚絕在一起,和顧驚絕結婚,是一直在期待的事。
“你可以過去準備了。”場控過來說道,“待會兒新郎會先上臺,然后你就從花叢這邊一步步地走出來,順著這紅毯,走到新郎的邊。”
“好,我知道了。”陸舒然走到會場最后位置的花叢,無人引導,前方的觀眾是并不能注意到的。
就等顧驚絕先上場了……
“現在,有請我們的新郎,顧驚絕先生上臺!”
司儀說完這句話,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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