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戲有點拉,好歹另外一個主角的演技不錯,想要的效果還是達到了。
才過小半天,昭錦帝在書房雷霆震怒,以“謀逆”罪名將二皇子下了大獄,皇後前去求,反被足於儀宮的事就傳遍了朝野。
不大臣對此半信半疑,二殿下真的能做出此等大事?
還有,陛下如此寵中宮,二人常年將乾寧殿當家一般,大大地違逆祖製,如何舍得將皇後足於儀宮?
不信,再看看……
自然,這其中也有幸災樂禍的,聽聞此事喜上眉梢,不得立馬進言,廢了二皇子。
眾人各懷心思,卻不約而同齊聚書房。
“陛下,臣以為此事事發突然,一人的供詞不足以給二殿下定罪,還請陛下明察秋毫,慎重決斷。”
“臣附議!二皇子向來心思純善,兄長,孝順長輩,更有甘願自傷其為太後解毒之舉,斷不是那等包藏禍心的鼠輩,還請陛下徹查!”
看到昭錦帝麵上似乎有容之,有個員忙不迭道,“陛下,微臣以為,二皇子勾結商賈,借疫患之事不擇手段大肆盈利,以作豢養私兵之用,此舉簡直是藐視朝綱,置國家法度於不顧。若不加以嚴懲,何以服眾?”
昭錦帝淡淡瞥了那人一眼,“那依卿所言,該如何置二皇子?”
說話的隻是個新晉小史,以前都沒多大資格進書房,顯然沒想到皇帝會當場點名詢問他的意見,他激得手腳發,鉚足了勁兒表現。
“回陛下,依微臣愚見,二皇子行謀逆之舉,實屬大逆不道,應當廢為庶人,逐出盛京,流放苦寒之地!”
“再者,此事明麵上雖為二皇子所為,但背後未必沒有人指使,太子殿下素來與二殿下往過,可能也參與謀反……”
他話還沒說完,前麵的所有大臣忽然齊刷刷轉過來,目涼涼地盯著他。
眼神中明晃晃帶著“你在放什麽屁”的意味,連他的頂頭上司也滿是警告。
史被盯到頭皮發麻,驟然卡了殼。
“微臣……”
昭錦帝幽幽開口,“哦?卿是覺得太子也參與謀逆之事,意圖朕的皇位?”
霎時間,書房所有大臣紛紛跪地,“陛下息怒!”
張史心一個咯噔,撲通撲通直跳,慌不已,“陛下恕罪,臣無此意!”
有大臣出列,“陛下息怒,張史隻是一時失言,並無汙蔑太子殿下之意。”
無人察覺的角落,他暗自睨了張史一眼,蠢貨,這種時候能提太子嗎?
“是嗎?”
昭錦帝沉下臉,目涼涼地掃過底下眾人。
“朕就兩個兒子,張卿認為太子與二皇子皆有謀逆之心,豈非是在指責朕教導無方?”
此言一出,張史被嚇到麵如土,“陛下恕罪,臣絕無此意!”
昭錦帝道,“來人!傳朕口諭,史張今前無狀,廷杖四十,永不錄用,至於為他求的白卿,就好生在家歇息。”
眾人心下一凜,史乃言,上書無罪,以往就算說了陛下不聽的話也不會到懲罰。
如今這番重罰,已經算得上是殺儆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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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陛下對此事已有決斷。
果然,昭錦帝道,“退下吧,此事不必再提。”
“是。”
出去之際,有人暗暗換了個眼神,看來皇帝真的是認為自己兒子辦了錯事,隻是一時還忍不下心來。
看來要盡快通知世子。
該進行下一步了。
……
儀宮。
“母後可在?”
門口侍衛朝謝昶宸恭敬行了一禮,“回殿下,皇後娘娘正和幾位娘娘一同‘下棋’。”
謝昶宸頷首,“嗯。”隨即抬步走了進去。
與外人想象中足的幽怨苦悶不同,儀宮其實頗為熱鬧,歡聲笑語連綿不絕。
良妃道,“娘娘,您可不能再耍賴了,再這樣,臣妾不同您玩了。”
淑妃也連連點頭附和,“就,就是,臣妾都,都輸了……”
鄺婉清也知道自己理虧,連忙哄著,“好好好,本宮錯了,這次絕對讓小憐兒多贏兩把。”
淑妃輕輕“哼”了一聲,“這,這還差,差不多,娘娘真,真壞。”
說是“下棋”,其實是幾人湊在一起打博古葉子牌。
賢妃子不好,時常三病兩痛,不能陪們打得盡興,所以其餘三妃就喜歡找皇後一起,隻不過之前沒玩一會兒,就會發“皇帝來尋”的事件,更玩不起勁兒。
如今皇後被“足”,正好給了們姐妹盡玩樂的機會。
幾人索就在儀宮住下,各種有趣玩意兒層出不窮。
賢妃臉略蒼白,歪在一旁的搖椅上陪著眾人玩耍,順便也曬曬太,因此也是最先看到謝昶宸來的。
“……太子殿下?”
眾人向後看去,卻並未起,鄺婉清朝他招招手。
“宸兒來了,快過來坐。”
謝昶宸走到眾人麵前,“參見母後。”
同時給四人問安,“賢母妃,良母妃,淑母妃,德母妃安好。”
謝昶宸從小也是四妃看著長大的,時偶爾調皮,各個宮也跑了個遍,和們自個兒的兒子也沒什麽兩樣。
他失憶之際,四妃也時常去看,這一來二去,便很快稔了起來。
“今兒怎麽有空過來,難道說寧兒沒回來,你無可去了?”
鄺婉清一邊打趣著,手上作也未停。
在這個氛圍中,謝昶宸也多了幾抹輕鬆祥和,道,“父皇說母後您了委屈,讓兒臣過來瞧瞧,不過依兒臣看,您倒是比先前更自在。”
“沒你父皇,本宮當然自在不。”
鄺婉清問,“煊兒如何,沒高興傻吧?”
謝昶宸有些無奈,“差不離了。”
外人看來,二皇子被下獄,皇後被囚,可實際上,一個“暗度陳倉”到太子府吃喝玩樂。
另一個擺難纏的夫君,和眾姐妹逍遙快活,比之前還要暢快幾分。
起碼對於謝玉煊而言是如此,他這段時間被“關大牢”,再也不用看那些無聊的書,也不用見太傅的黑臉,如何不開心!
更何況,皇兄府中有的是奇兵利,他猶如回了快樂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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