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一出現,樓玥簡直了,站都站不穩那種。
認識這個人的人并不多。
段郁坐在嚴冬和嚴立中間,問他們,“冬姐,立叔,這人是誰啊?”
嚴冬,“重要人!呵呵。”
嚴立,“白景程的助理徐蒙,他比他之前那死鬼老板好命,遇見宋小姐,撿了一條命。”
段郁豎起大拇指,“果然重要!”
他今日也是人證的代表人之一,可有琳達和徐蒙在前,顯得他一點都不重要了。
徐蒙自從在清水河醒過來之后,就盼著著有一天能夠回到昔日的生活,看看人間煙火。
無奈被剃了頭發,一時半會的不好意思出門,就在清水河待到現在。
正好京城這邊的段三爺對他有召喚,還聽說他救命恩人宋北悠出事了,因為那樓玥變植人臥床不起。
這簡直了,怒火一下子就上來,這怎麼行。
三兩下的行李都來不及收拾就直奔京城來。
這會兒見到樓玥這個仇人,簡直就是恨得牙。
抬起手,直直指著,“你死定了!”
樓玥本就心慎,被他這麼一說,更加的局促不安,記得這徐蒙早就死了啊,怎麼就?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怎麼可能?畢竟他的上司白景程當初死得很轟。
同樣的方法對待白景程的手下相信也不會出什麼差錯。
沒想到......
這可就難搞了。
不行,必須馬上想個辦法才行。
當即的,就想到立馬用巫將人的廢掉,手指一捻,迫使自己安靜的同時里不停地念叨著咒語。
現場就只有琳達會巫,見狀,冷哼一聲,“死到臨頭,還想搞什麼花招。”
樓玥沒有理會,繼續。
然而,當咒語結束的時候,徐蒙直接走到的跟前,一點事兒都沒有。
甚至,還對著樓玥嗤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有直播,你還嫌自己的名聲不夠臭?
我跟你說吧,宋小姐救醒我之后我就一直待在清水河。
那里有巫大師白,他聽說我今日來京城特意給我下了忌,任何巫都打不進去的忌。
所以你啊,省省吧!”
樓玥什麼話都沒聽清,只聽到“宋小姐”三個字。
所以當初讓琳達對徐蒙下手的時候宋北悠出手阻攔了?又被壞了一次好事?
該死的!
的臉越來越難看,有種要把人看破的毒神在。
徐蒙可不管,張口就是,“大家好,我是徐蒙,相信大家對我并不陌生。
我的前任老板做白景程,我可以證明,眼前這個人就是樓玥。
當初進高國天堂樓整容是白景程先生一手打點的,樓玥的整容標本是宋北悠,宋小姐!
所以大家才會看到和宋小姐那麼相似!”
話音到此,在直播平臺一片炸燃的時候徐蒙頓了頓。
頓完,繼續道,“那時知道韓心月就是樓玥的人只有我和白景程先生,擔心紙包不住火,開始用巫對白先生和我趕盡殺絕。
白先生運氣不好,和世界永別,我運氣好,在要死不死的那一刻被宋小姐救起,才有了我今日作為證人的榮時!
謝謝,我的證詞到此結束!
希審判不要放過這個的,簡直是太可惡了。”
段郁鼓掌鼓得手就快爛了,“別說,這人說話古板了點,方了點,但真的聽的。”
徐蒙不僅說,還帶來了當初白景程和樓玥聯系的所有證據。
這下,人證證確鑿,樓玥要想辯駁一點都沒用。
但是,這樣的人又是怎能不辯駁,在徐蒙的證詞落下之后,樓玥開始咆哮尖,“不!
撒謊,你們全都在撒謊。
審判大可以讓人對我做一個基因檢測,看看我到底是樓玥還是韓心月。”
所有吃瓜的眾人簡直了,一次又一次的震驚。
“臥槽!這到底是什麼不要命的劇,這武俠小說都不敢這麼寫吧?
將人推下海,整容,將別人的榮華富貴占為己有,這人真的是惡毒啊。”
“這樓玥不就是當初段家的那個養嗎,大好的人生不福怎麼會突然這麼想不開。”
“還能為什麼,這種狗的事肯定是因為男人。
別問我怎麼知道,本人常年看言小說。”
“也不知道結局會不會反轉,會不會是有人是被冤枉的。”
“被不被冤枉不知道,我抓到了重點,就是那宋北悠被這個的害得臥床不起。”
......
整個京城簡直了,都被樓玥今日的這件事所包圍。
事其實就已經發生到了不可逆轉的況,可偏偏樓玥還不服輸。
“夠了!”
又一道聲音從后門出現,帶著怒氣,還有輕微的車轱轆聲。
眾人轉頭,便看到段堯推著椅上的段老夫人出現,從后門走到前庭,就在樓玥的一側。
段家人極出現在公眾場合,更別說今日一下子就出現三個,特別是段老夫人這位京城第一主母,還有段堯這個商界霸王。
可見,事的嚴重已經超乎了想象。
所有人,包括樓玥在,都吃驚了一把。
直播被彈幕包圍,“段家兩位大人出現,這會是怎樣的反轉?”
“這段老夫人和段三爺的同時出現是要保住這個人還是指責這個人。”
“不知道!不過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樓玥的話,那這兩位一出現要保住這個人我看一點難度也沒有。”
“也是,樓玥怎麼說也是段家養出來的人。”
......
各說紛紜。
只是,在大家以為風向就要轉變的那一刻,這些天子愈發不好的段老夫人吃力地從椅上起來。
用自己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地上拄了幾下,指著樓玥用自己不曾對外的嚴厲面孔,“孽障,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
你為一己私利綁架我,讓我狀況懸崖式下降,致無辜之人臥床不起,你還多次想方設法用謀險毒辣設計每一個人,你死有余辜啊你。”
段老夫人簡直就是咬牙切齒,恨鐵不鋼五個大字完地刻在臉上。
能夠讓一個以慈在京城著稱的高貴老太太有這般反應,這樓玥絕對就是可惡到極致。
要不然這樣的老太太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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