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岱蘭說:“研究你這上面是不是涂了藥,怎麼這麼上癮呢。”
葉洗硯被的話逗得直笑,無可奈何地讓起來。
千岱蘭生理期將至,大約是之前累到了,這一次,早早地,就覺到不舒服。
今天的葉洗硯不可能做什麼,不可能讓那即將遭經期痛的可憐小子貢再被可憐地撞擊。
他只拍拍千岱蘭,示意起來。
“我看看,”葉洗硯說,“早上不是說好像磨破皮了麼?”
千岱蘭干脆利落地將傷口展示給他看:“行啊,你幫幫我唄。反正我看不見,也不知道怎麼樣,就是覺不太舒服。”
這話說完后,又有點后悔。
讓潔癖看到可能滲也可能破皮的地方,他會不舒服吧?
但葉洗硯沒有任何異樣,態度正常地跪著看,很仔細;離得比想象中還近,傷口也能到他的吐息。
……其實不需要這麼近的吧,他的眼睛沒有近視;不這麼近,也能看清傷口狀況呀。
千岱蘭看著天花板,心想葉洗硯這個時候應該不會犯什麼潔癖吧……這樣,一邊擔心,一邊繼續剛才未說完的話:“尤其是走路的時候——等等,葉洗硯,你想干嘛?——不能親呀!!!”
第66章 茉莉花香
葉洗硯的黑襯衫領口大開,隨他的俯低,千岱蘭看到他的,那里比之前深了很多,有淺淺的小麥。
不見的這段時間里,他一定去了某個熱帶的島嶼,做了日浴。
但葉洗硯左手小臂卻保持著異常的白,像是有很嚴的遮擋,沒有曬到半。
千岱蘭說不出對葉洗硯的喜在哪里,當錯愕地看著他真正含住整朵茉莉的時刻,那一瞬間,像是回到嬰兒時的襁褓里,被香香暖和和的小被子牢牢地包裹住;
又像年時躺在爺爺的竹椅上午睡,磨到的竹子,了一層布邊的扇,輕又薄、容易扯出的綿綢衫,太曬到腳心又暖又熱又,舒服到要命,堪比寒冬臘月泡熱呼呼的室溫泉。
葉洗硯輕咬口茉莉,抬眼看千岱蘭;千岱蘭不住他這一眼,像一個毫不遮掩自己貪婪的獵食食者,的黑襯衫下藏著野心的,谷欠與侵略一同蓬,被這樣濃烈、不加掩飾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手想推他,沒推開,反倒被抓住手腕,他暫且放棄繼續食用小雨茉莉,偏臉,吻了漉漉的手掌心。
“怕這樣?”葉洗硯抬眼看,笑著征求意見,“岱蘭這麼大方,可不可以分哥哥吃一口?”
千岱蘭說:“……你不是有潔癖嘛。”
差點就說出了“我是為你好”。
畢竟,在之前兩人的愉快食譜中,還不存在咬這一項。
數著手指算,加起來差不多兩周的生活中,千岱蘭覺察到,葉洗硯的潔癖范圍廣泛,不是那種“用紙巾清理了自己工位后、隨手把紙團丟別人位置上”,而是“我不會要求別人干凈、但會力所能及地將看到的一切清理干凈”。
同住的這麼長時間,千岱蘭也養了一天洗兩次澡的習慣,早一次晚一次,如果來點親還得再加一次;幾天庫庫猛搞,覺快磨禿嚕皮了,也差點洗禿嚕了皮。
用一拍即合來形容他倆做事都有點太文雅,起碼得狼狽為這個程度才夠味。
有時候就想,怎麼有人這麼會曹呢,太牛了這也,臉頂材頂力也頂,常常丁頁到神智不清胡說八道;傳說中媧娘娘拿泥土和水人,那老人家和葉洗硯的時候,一定是一起的,不然怎麼會想永遠抱著他不撒手。
葉洗硯是不是也這樣想?
千岱蘭不知道。
只看著對方含笑看一眼,撥弄兩下,還惡意地掐了掐,他指甲一直修得很平整圓潤,掐也是用指腹上的,更像是了。
“是有潔癖,”葉洗硯說,“但一想到你還沒嘗過這滋味,又覺你可憐;和我在一塊,難道就連這個也不能試了?委屈不委屈?”
千岱蘭邊邊說:“還。”
本來不覺得有什麼,他這麼一講,千岱蘭還真覺得有點委屈。
葉洗硯被這又禮貌又想要、既扭又直白的矛盾樣給逗笑了,傾而來,親一口,親得千岱蘭一聲尖,只覺他那的也多了海鹽浸茉莉的味,還想說些什麼,葉洗硯大拇指按住臉頰,虎口托住下,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從容地撥狂花拂細草,伐竹取道,他邊親邊小乖乖,眼神熱到嚇人。
千岱蘭被他一頓親到不氣,腦子里一陣陣地過電,也胳膊摟他肩膀,無意識地在擁吻中攥他的黑襯衫,把襯衫到皺一團,指甲上的甲油和膠了些,包不住的鉆球尖銳邊緣狠狠地勾破了襯衫的幾縷線,把那小小的破口越勾越大。
“你也嘗嘗?”
葉洗硯將打橫抱起,要坐在自己上,手中仍著茉莉。這個姿態舉高了千岱蘭,他半靠著方枕,仰臉,自下向上,去吻千岱蘭的。的起初如某同樣閉著,又同樣被他耐心吻開,這種俯視與仰視角度的切換,令千岱蘭不自覺目神迷,一陣暈眩。
能清楚地看到葉洗硯那只沒被太曬過的手,手腕青筋和小臂因發力微微隆起,極視覺沖擊的,更不要說他靈活的手指和耐心安,還有偶爾惡作劇按下的大拇指。千岱蘭真被香迷糊了,顛顛倒倒地任由著對方親,聽他在耳旁不停地問,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吻你嗎?還是更喜歡重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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