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沒有聽到江璽川的答復,對他,終是有所虧欠。
他們相擁而眠,次日微早早起了床,準備去做早餐,卻看到有下人在廚房忙碌。
讓下人回江家,下人知道微的份,頗為瞧不起:“爬上了爺的床就真以為自己了夫人了,有大小姐在,你是進不了江家大門的。”
微聽慣了冷嘲熱諷,散漫的靠著門框:“難道我進江家大門,你家大小姐還會蹲在門口咬人嗎?”
說江馨月是看門狗,下人冷哼:“你也就只能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等爺玩膩了你,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微咯咯笑:“那是以后的事,我就要囂張你能拿我怎麼樣?你家爺現在是我的,他寵我我,什麼都聽我的,如果我讓他把你從樓上扔下去,你家爺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朝窗戶的方向看,對下人道:“你是想橫著被丟下去,還是豎著被丟下去?”
下人驚恐地了脖子:“你這個惡毒的人,爺遲早會看清你的真面目。”
微不以為然:“我的真面目可不止惡毒那麼簡單,我還心狠手辣,等把你扔下樓,我拿你去喂狗。”
這時后傳來腳步聲。
一臉菜的下人像是看到了救星:“爺,您聽聽微小姐說的是什麼話,我沒招惹,要把我丟下樓,拿我去喂狗。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神經病。”
江璽川淡然的走到微后,將毯披在肩頭,攏了些:“這是什麼惡趣味?”
微小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我覺得這樣好玩,要不你把丟下樓好不好?我去找幾條狗來。”
“嗯。從哪個窗戶扔?”江璽川笑了笑。
下人傻眼了,嚇得渾哆嗦:“……爺……不要……”
江璽川沒理會,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微。
微狀似很認真的在思考從哪個窗戶丟下去比較好。
下人顧不了那麼多,急忙跌跌撞撞往外跑。
江璽川和微看著慌張的背影,相視一笑。
微進了廚房,拿著菜刀切下人沒切完的青菜,不滿的嘟囔:“你竟然放走,我是真想找狗咬。”
“我讓人去找,你沒必要親自去找,我想讓你陪我。”
江璽川到了邊,幫忙拿碟子。
微歪著頭:“今天打算做什麼?”
“找江迎承的麻煩,他的人被我抓了,現在可能疑神疑鬼,想要跑路。”
江璽川了解江迎承,膽小如鼠。
不過他的特助說江迎承現在還沒什麼靜,這倒是出乎意料。
微一聽江迎承要跑,一顆心沉了沉,緒明顯低落起來。
江璽川看出的顧慮,的頭:“但他跑不了,他手底下有個酒吧,涉嫌稅稅,我讓人提了舉報資料,他現在上有司,會被限制出境。只要江迎承還在國,他就不可能翻出法網的五指山。”
微點點頭:“謝謝你,江璽川。”
江璽川微怔,又笑了笑:“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做一家事。”
“江迎承也是你的家人。”
江璽川幫,就是與江家為敵,微心里明白。
江璽川放下手中的東西,將微抱在懷里:“我們現在才更像家人,我你,你也我。我們可以相依相偎,共同面對所有事。
他們不一樣。我爸跟我媽離婚,我求我媽留在京市,我媽還是走了,后來我爸常常跟陳阿姨約會,我每晚都會等他回來,但等了一年,等到他的次數很,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我沒有家了。”
微不知道江璽川還有這樣的經歷,他們有些相似,都曾被人拋棄。
的心泛著疼。
可人越是缺什麼就越什麼,他應該親的。
微有些悲傷,的出現就是在傷害江璽川,如今不管怎麼選,對江璽川都不好。
最后也許又要拋棄他,他會等多久呢?
但愿不太久。
“你很看重他們,如果你親手把江迎承送進監獄,你跟你爺爺會一直有隔閡。”
江璽川卻安:“你不必有心理負擔,是個明事理的人,江迎承害死了暖,本該到法律的制裁。如果因為他是江家的人,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我們就是幫兇。”
微一直知道江璽川是個很好的人。
很激他,但最終的劊子手不該是他。
為了一個人,讓他失去所有家人,不能這樣。
微沒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和江璽川遲早是要告別的,他們不合適,他值得更好的人,這是微從始至終沒改變過的想法。
鼓著腮幫子,在他懷里怒著:“你才不是幫兇,你是我男人。我想要親親。”
江璽川輕聲笑,低頭親了親,又離開了的。
微不買賬,手著他的臉頰,他皮白皙細膩,是見過的皮最好的大男人。
他的臉頰上癮,還順勢了:“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親的。”
嘟著吻上去,江璽川微微抬頭,往后仰了仰,躲開了。
“別鬧。你有寶寶了。”
“親我跟我有寶寶有什麼關系?”
微捧著他的臉,迫使他俯首。
江璽川能想到他們要是吻在一起,會發生什麼。
他們住在一起常常這樣,吻著吻著,不是手腳,就是他想要更多,有時候沒節制。
“我怕我忍不住想對你做點什麼,這樣對寶寶不好。”
微看著江璽川,他耳朵有些紅,知道他在想什麼。
喜歡跟江璽川上床,大汗淋漓的時候,腦袋里會空空的,好像世界上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沒事,寶寶不會介意的。”
微的手不安分,從江璽川家居服的擺鉆進去,在他腹上輕輕的爬,那種直竄到江璽川心里。
他忙把的手拿出來,握在手心里:“小孩,孕早期比較危險,你不要來。”
微不懂,疑的看著江璽川:“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知道?是不是……以前搞大過人的肚子?”
江璽川把玩著的手指,玩味的說:“你想當后媽?”
微聞言,莫名的像是吃了串酸葡萄。
明明不想對他有占有,可他這麼說,又不是滋味。
綿綿的哼了聲:“你帶過來看看,如果長得隨你,我可以給他當姐姐,畢竟我最多也就他十幾歲,當后媽有些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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