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瑾藝聽得云里霧里,本沒懂林舒的意思。
還在想剛剛離開的那個男人。
“現在的牛郎都這麼卷了嗎?剛剛那個男人長得倒是夠帥,肯定是整的吧。不過,材倒是很勾人,在床上肯定很會伺候人。”
鄧瑾藝一雙眼睛,像探照燈似的,把林舒從頭看到腳,自然沒有錯過林舒雪白的脖子上清淺不一的吻痕。
不用想都知道兩人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這種男人啊,雖然沒錢,但有勁兒啊。林舒姐,你昨晚肯定是被伺候的特別舒服吧。”
林舒的意識差點兒就被帶跑偏了。腦子里下意識的浮想起昨晚被顧淮銘在下的形。
顧四經常健,材管理的一向很好,他可不是有勁兒麼,不僅打架厲害,用在上的時候也厲害著呢。
但林舒可不想和別的人討論床上的事,微微皺眉,不想理會鄧瑾藝,轉想回房間,卻被鄧瑾藝臂攔住。
“你還想干什麼?”林舒懶得理,語氣都不耐煩。
“顧說了,你這個人一點兒趣都沒有,躺在床上像個死魚一樣,讓他本提不起趣。他還夸我天使臉蛋魔鬼材,在床上花樣兒也多,讓他仙死,恨不得死在我上。
唉,我和你說這些干什麼啊,反正你也不懂。你連在床上怎麼讓男人爽都不知道。也只能花錢找牛郎,在那些低賤男人上找存在。”
“你說完了麼?”林舒看著鄧瑾藝張牙舞爪的樣子,手心都有些發了。
鄧瑾藝卻毫無自知之明,甚至威脅道:“林舒姐,你這麼明目張膽的給顧戴綠帽子,就不怕我告訴他?”
“你長了一張,想說就去說好了。”林舒冷嘲的嗤笑了一聲。
倒是想看看,顧淮安如果知道鄧瑾藝搞錯了人,會是什麼反應。
林舒眼中毫無懼意,倒是讓鄧瑾藝錯愕。
“你們夫妻不會是各玩兒各的吧?”
豪門夫妻,面和心不和的不在數。各玩各的也并不稀奇。
林舒目懶懶的看著鄧瑾藝,穿著一招搖的高奢品牌,打扮的像個貴婦似的,卻明顯不倫不類。
這副小人得志的臉還妄想嫁豪門,實在是可笑的。
顧淮安即便是腦子再不清楚,也不可能真的娶。不過就是玩兒個新鮮,順便借的肚子當生孩子工而已。
“原來你也知道你的顧總有妻子啊。鄧瑾藝,你知三當三,知不知道‘禮義廉恥’這四個字怎麼寫?”
“不被的才是小三!我和顧是真心相的。”鄧瑾藝說的理直氣壯。因為聲音過大,嚇壞了懷里的貓。
大貓喵的了一聲,從懷里跳了出去,一瘸一拐的跑走了。
“真心相?鄧瑾藝,你都要笑掉我大牙了。你們不過是一個圖錢,一個圖,可別侮辱‘’這個字了。”
林舒昨晚沒睡好,下意識的打哈欠。懶得和鄧瑾藝繼續浪費吐沫星子。手推開,打開了房門走進去。
“哦,鄧瑾藝,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那位顧總的太太可不是好惹的,勸你最好收斂一點兒,別繼續作死。”
林舒丟下一句后,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林舒,你什麼意思?”鄧瑾藝聽得云里霧里,手用力的捶門。
大概是鬧出的聲音太大,隔壁房間的門卻開了,冷聲提醒鄧瑾藝,如果再吵就找保安了。
鄧瑾藝畢竟是公眾人,沒有繼續鬧下去,灰溜溜的回了房間。
鄧瑾藝只是飛行嘉賓,錄制兩期節目后,便離開了。聽說,顧淮安砸錢給投資了一部大主劇,馬上就要開拍了。
不得不說,顧淮安對鄧瑾藝倒是真的上心的。不知道程霏知道后,會鬧什麼樣兒。
不過,這些都和林舒無關。
了鄧瑾藝這個攪屎,之后的拍攝都進行的十分順利。每一期的嘉賓都很配合,節目收視率也持續走高。
最后一期,采訪的是一位德高重的老藝人,也是林舒的偶像。
采訪過程中,林舒對老藝家的崇拜,以及言語間現出來的尊重,甚至得到了大眾一直的認可和好評。
林舒還和老藝合影,發了微博,還登了熱搜。
一個月之后,林舒終于結束了在滬市的工作,回去的時候,顧淮銘親自到機場接機。
顧淮銘開著那輛黑的庫里南,沒有司機。顧四親自開車,林舒坐在他的副駕駛。
從機場回市區的路上,顧淮銘的車子開的很穩,車速不急不緩。
兩人又分開了一個多月,小別勝新婚。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等信號的時候,顧淮銘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攬在腦后,不自的親吻。
林舒也有些想他,乖乖的配合親吻。
兩人吻得有些,竟然忽略了信號,直到后面的車子發出催促的鳴笛聲,顧淮銘才不舍的放開。
他的手重新搭上方向盤,啟車子,通過了路口。
林舒雙頰緋紅,上的口紅都被他吻掉了。
之后的一段路,顧淮銘都在認真的開車,車子一路駛明山的地界,最后緩緩的駛莊園,停在了別墅門前。
顧淮銘側過,幫林舒解開上的安全帶,牽著向別墅走去。
至于行李,傭人自然會理。
顧淮銘牽著林舒,剛走進別墅,他就把在客廳的沙發里放縱的親吻,林舒險些被他吻得不過氣。
“你,怎麼了?”
“想你了。”顧淮銘深凝著,親吻結束,他的長指依舊在上不舍又曖昧的磨蹭著。
“顧淮銘,你別來,我趕飛機好累,想先睡一會兒。”
“嗯,去睡吧,不鬧你。”顧淮銘手了林舒的頭,便放開。
林舒整理了一下散開的領口,從沙發上站起,向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簡單洗了澡,便窩進大床里休息了。
林舒一覺睡到傍晚,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漸黯。房間里亮著一盞暖黃的壁燈,泛著淡淡暖意。
“醒了?”顧淮銘推門走進來,看著的目溫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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