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很快想到了江琴是怕傅遲周和從前的江天宇一樣。
剛才在一起的時候是千好萬好。
時間久了之后就對妻子棄如敝履。
沈曼說道:“其他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傅遲周絕對不會的。”
“為什麼?”
“因為他一向都是挨打的那個。”
“……”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夠十幾年如一日的甘愿被同一個人欺負?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江琴坐在了沙發上,心躊躇。
再過兩天就是婚禮了。
可是父母失敗婚姻的例子擺在那里。
江琴的心仍然對婚姻產生一種恐慌。
江琴曾經對沈曼講過家里的事,沈曼也清楚的知道江琴害怕的是什麼。
傅遲周這幾天忙婚禮的事,回到家里就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仿佛沒有注意到江琴的緒波。
沈曼提醒了兩句,結果神經大條的傅遲周還是沒有注意江琴的緒不對。
江琴無奈搖頭。
一向都是強人,傅遲周大概也不覺得會有哪里不高興。
“江姐姐……”
沈曼想安江琴幾句,可江琴卻沒有了談的,現在只想回去睡覺。
傅遲周從剛才開始就去了洗手間,一直都沒有回來。
沈曼看著江琴一個人上樓,不免有些擔憂。
側的蕭鐸卻說道:“不用擔心,傅遲周會理好。”
“會理好?我剛才在飯桌上暗示了他半天,也沒見他有什麼表示。”
他們孩子最在乎的就是一個心安。
這麼一來,也不知道江姐姐還愿不愿意。
房間。
江琴拖著有些疲憊的打開了臥室的燈。
可打開燈的時候,江琴卻愣住了。
只見傅遲周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個房間的鮮花。
鮮花被堆滿了。
傅遲周從花叢里面跑了出來,上沾著的全都是玫瑰花瓣。
看到眼前的一幕,江琴怔了怔。
傅遲周手里捧著一束鮮花,擺在了江琴的面前:“阿琴,喜歡嗎?”
“你……這是干什麼?”
江琴結著,半天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看你這幾天不高興,是不是……太張了?”
“……才沒有。”
江琴撇開了頭。
傅遲周說:“你高興和不高興都擺在臉上,我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
“那你看出來了,那為什麼剛才吃飯的時候,沈曼暗示你,你都看不出來?”
“天地良心!我看出來了!”傅遲周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扭,讓沈大小姐和蕭鐸看著我安你,你肯定渾不自在。總之我就告訴你一句話,我傅遲周這輩子就娶你一個人,絕不會有外遇,否則我不得好死。”
“誰讓你發誓了!”
江琴的臉一變,拿過了傅遲周手里捧著的鮮花,難得有些扭的說道:“以后,不許了!”
“什麼……不許了?”
“這麼多的花,你讓我放哪兒?”
江琴的臥室都已經被傅遲周給填滿了。
因為他們在裝修新房,這陣子都是住在蕭家,這麼多的玫瑰花,他們要收拾到什麼時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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