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葉綿綿這幾天徹夜趕稿睡眠不足,等得直打嗑睡。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約聽到沉穩的腳步聲在靠近,猛地驚醒。
“葉綿綿?”
葉綿綿聽見傅晏寒低沉的嗓音,連忙出聲,“我在這兒。”
傅晏寒手里拎著幾盒衛生棉,用黑塑料袋裹著。
他這輩子第一次去超市買這玩意兒,研究半天,他才知道,這東西居然還分日用和夜用。
簡直漲知識了!
傅晏寒走到隔間前,抬手敲了敲門,“開門。”
須臾,門開了,一只手了出來,在虛空中左右抓了抓。
傅晏寒都給整笑了,他把塑料袋往手指上一掛,“防著我?”
葉綿綿倏地回手,把黑塑料袋卷進去,紅著臉說:“沒有。”
“放心,我對闖紅燈沒興趣。”傅晏寒倚在門邊,聽見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葉綿綿一開始還沒懂闖紅燈是什麼意思,低頭看見子上干涸的跡……
奇怪的知識點增加了。
臉漲得通紅,沒聽見外面傳來傅晏寒離開的腳步聲,說:“你出去吧,這里是洗手間。”
傅晏寒沒走,“飯局上把我過來,現在是打算用完就扔?”
“我才沒有。”葉綿綿咕噥著打開塑料袋,里面裝了幾包日用夜用,還有一包新的。
兩人一門之隔。
葉綿綿蹲在里面拆拆衛生棉,知道傅晏寒就在門外,到莫名的恥。
于是沒話找話,打破這令人尷尬的安靜,“那什麼……你去超市買的?”
傅晏寒著打火機在指尖旋轉,“不然呢,讓金書去買?”
葉綿綿咬不吭聲,聽出他故意點。
沒聽到回話,傅晏寒知道又戰地裝聾作啞,他冷笑:“這種事有臉求到別的男人跟前,怎麼就沒臉給我打個電話?”
聽出他惱了,葉綿綿趕說:“我錯了,我下次一定給你打電話。”
“還敢有下次,你缺心眼?”傅晏寒暴躁。
“……”
葉綿綿默默換好衛生棉,外沾了跡,傅晏寒就在外面,不好意思下來去洗手池邊清理。
傅晏寒等了一會兒,里面都沒聲兒,他不耐煩地敲了敲門,“好了沒?”
“出來了出來了,你別催。”葉綿綿把東西裝好,拎著黑塑料袋開門出去。
傅晏寒上穿著深灰襯,西服搭在腕間,長玉立地站在過道上,襯得洗手間頓顯仄。
他垂眸,看穿著白子,別別扭扭地躲著他的視線。
他嗓音發沉,“過來。”
葉綿綿慢騰騰挪過去,傅晏寒抖開西裝外套,披在肩膀上,他俯彎腰,將打橫抱起。
葉綿綿慌張地勾住他的脖子,“你、你放我下去,一會兒弄臟你服。”
“我還怕你弄臟?”傅晏寒牢牢抱著,闊步走出洗手間。
葉綿綿看見外面走廊上的監控探頭,連忙把臉埋在他膛,角忍不住上揚。
金書迎上來,“傅總,監控已經理好了。”
從傅晏寒踏SG游戲的那一刻開始,監控就已經關閉,不會把他的影像錄進去。
傅晏寒淡淡頷首。
聞言,葉綿綿悄悄從傅晏寒懷里抬起頭來,見他抱著往公司外走,忙扯了扯他的服,“我的電腦還沒關。”
傅晏寒給金書遞了個眼,金書立即轉去葉綿綿的工位,把的文件保存,再關機,然后快步離開。
三人都以為今晚發生的事再無第四個人知道,卻不知黑暗里,有一雙眼睛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那人不止看了,還用手機錄了像。
車里,葉綿綿坐在傅晏寒的西裝上,手里捧著一杯熱乎乎的紅糖姜茶,含著吸管小口小口喝著。
傅晏寒在跟人打電話。
飯局還沒結束,主家很熱,打算結束飯局后,再去俱樂部玩一會兒。
傅晏寒提前離場,沒跟主家打招呼,這會兒打電話致歉。
他的手搭在葉綿綿腰上,帶有薄繭的手指隔著服無意識地挲著的腰。
不帶任何念的。
“家里小東西病了,歪纏人,掃了大家的興,第二場算我的,你們玩得盡興。”傅晏寒語氣寵溺。
電話那邊的夏知遠在旁邊聽傅晏寒這話,怪道:“老傅,你有況啊,難怪你一晚上神思不屬,原來是掛念家里的玉溫香。”
傅晏寒:“……見笑了。”
“兄弟,30歲才開葷,老房子著火我能理解,放心,你好好照顧小嫂子,趕明兒病好了,你帶出來玩。”夏知遠熱道。
傅晏寒目掃向葉綿綿。
含著吸管,小微嘟,腮幫子被紅糖姜茶撐得圓鼓鼓的,然后小口小口吞咽下去。
一杯紅糖姜茶,偏偏被喝得這麼讓人浮想聯翩。
“怕生。”
“這就護上了?”夏知遠怪氣地喲喲了兩聲,“我越來越好奇,到底是哪個小妖收了你的男之。”
“……”
傅晏寒輕咳兩聲,“你思想真臟,我在說貓,你想哪去了?”
“老傅,你還吸貓?你果然憋久了變態了,老畜生啊你。”夏知遠在那邊鬼。
聽到吸字,傅晏寒結輕滾,看著葉綿綿的眼神都變得格外幽深。
他有些口干舌燥,抬手扯了扯領帶,“不跟你胡扯,掛了。”
“老傅,老傅……”
傅晏寒掐斷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手掐著葉綿綿的下,傾過去在耳邊說:“好好喝,別故意人。”
“我哪有?”葉綿綿對上男人燃著暗火的眼睛,撇了撇。
“又噘又鼓腮幫子,不是人是什麼?”傅晏寒將臉頰掐得幾乎變形。
葉綿綿不想秒懂,但是真懂了,差點被里的姜茶給嗆著。
真是加之罪,何患無詞!
面紅耳赤,沒敢順著他的話頭反駁,問出剛才就想問的疑問,“大哥,你家什麼時候養貓了,我上次去怎麼沒看見?”
傅晏寒目幽幽地盯著,“養了只小野貓,爪子撓人可厲害了,我背上的抓痕現在還沒消,你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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