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的老家位于南方的一個小城,曾經在采訪中說,自己的家庭普通又貧窮,是家族同輩里唯一供出來的大學生。
多次講述兒時苦難的經歷,襯托如今的功是多麼勵志。
這都是假的。
如此打造人設塑造力量,就為了能夠得到追捧,然后再利用這種關系給自己的產品進行營銷。
實際上胡蝶原生家庭并不困難,父親早逝卻留有家底,母親有些重男輕,但對也沒有苛刻。
在大一暑假那年,胡蝶的母親意外去世,回家和弟弟爭奪財產,本就關系不好的姐弟二人,至此反目仇。
胡蝶也在母親去世后再沒有回過老家,也沒有聯系過弟弟。
對待親的冷漠,足以看出胡蝶的利己主義。
完全做得出為了自己的利益,去“陷害”林禾,即便林禾是個無辜的人,只要能帶來好胡蝶就會去做。
良心這東西胡蝶從來沒有,林禾對好,不記著,只記著自己的利益。
現在,的利益鏈條斷了。
“我冤枉啊,我沒有騙們,只是延遲貨罷了!我現金周轉過來,之前的承諾也會去做……”
庭審現場,胡蝶聲淚俱下,仿佛比那些被坑害到家破人亡的代理們還慘。
奈何證據太過確鑿,任憑胡蝶舌燦金蓮也沒用,最終被判了十六年。
從看守所移到監獄,服刑的胡蝶人非常恍惚,充滿了不真實。
過了一段時間后,在子監獄里遇見了人——涂梨。
曾經親如一家的二人了監獄姐妹花,沒人想到再度見面,們居然是在監獄里重逢。
涂梨被判刑了,在基金會的行為原是被溫家保下來了,但現在溫家倒臺,曾經運作的違法行為一一被揭發,涂梨了拔出蘿卜連帶的泥。
最后涂梨被判了十二年,眾多的罪名中有林禾二百萬相關的詐騙罪。
這對涂梨來說無疑是毀滅打擊,進了監獄有了案底,即便是比胡蝶刑期,但未來面臨的況二人沒什麼差別。
的財產已經在前期為了減刑而賠沒了,以后的自己要何去何從?
當時看到胡蝶下場的涂梨心里發涼,這個結局終是發生在了自己的上。
二人跟在獄警后,帶著手銬腳銬的們肩而過,五味雜陳的兩個人,面上沒有出任何表。
仿佛們從來不認識。
以類聚人以群分,說來二人當初能玩得那樣好,無外乎屬于一類人。
胡蝶到現在都沒想過自己如果珍惜和林禾的友誼,會不會一切都不同的反省心態。
只后悔自己不夠小心,后悔自己一步錯步步錯,正因為胡蝶沒有反悔的心,才讓在監獄服刑的每一天都格外痛苦。
沒有自由的日子證明無法去做讓自己獲利的事,清醒地沉淪著。
日復一日的生活讓一天比一天清楚,自己沒有以后了。
涂梨仍不死心,聯系上了一位老朋友,在被無數個人無數次拒絕后,終于有人愿意幫了!
想盡辦法來進行上訴,涂梨想要給自己翻案。
最后把自己坑了,所謂的老朋友是個局!
提起上訴,認為新證據是偏向自己有利一面,結果另一個新證據讓的刑期加重了!
雷瀚的況亦是如此,還沒離婚的二人法律意義上還是兩口子,他們想盡辦法上訴后,律師拿出的證據的確證明了們某件事上的刑事責任更小。
但同時檢方發現了新的證據,且證據確鑿,兩份證據的大概況,就是對涂梨有利的證據,可以讓減刑一年,另外一份證據則可以讓再判五年。
終審結束后,涂梨喜提十五年半的判刑。
這下好了,和胡蝶刑期不相上下了。
按照兩人獄的時間,沒準在十余年后,二人可以一起攜手出獄。
得到這樣的結果,涂梨當即在法庭宣判時氣暈了。
暈了也沒用,判刑結果已出,暈八百次也無法更改自己的結局了。
“不放過我,為什麼不放過我!林禾,一定是林禾!”
涂梨記恨極了,覺得是蔣家那邊了手段。
抱著這樣的仇恨放在心里三年,在第四年時,偶然從新獄友的口中得知了真相。
新獄友是敲詐勒索進來的,敲詐的對象是某明星經紀人,這件事正和涂梨有關系。
當年涂梨的局跟蔣家本沒關系,蔣家哪里會搭理這樣的小蝦米,如此費心做局的是過去得罪的人!
仗著梅花慈善基金會理事的份,涂梨利用人脈給丈夫的工作開綠燈,本來雷瀚手里沒資格的項目,涂梨找關系讓他上了桌。
一桌的座位就那麼幾個,雷瀚上來了,自然有其他人被下去。
這樣的作涂梨做的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次兩次。
搶別人資源,搶別人獎項……娛樂圈是個盛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地方。
里頭有仗義的人,也有記仇的人,涂梨得罪的人多了,到記仇的人太正常了。
雷瀚在娛樂圈靠關系橫著走,涂梨助紂為,然后對外一副老好人的臉,這對夫妻互相打配合,純壞!
娛樂圈那個名利場,哪個不是人,心里都有數呢。
這不,報仇的時候來了!
為什麼涂梨和雷瀚都加重了刑罰,因為新的證據就是二人在娛樂圈做的違法紀行為!
提供證據的自然是圈人。
新進監獄的這位,就是當年這件事負責推波助瀾的人,沉迷打賞男主播挪用了公款,便想出用這件事來搞錢,結果被人家以敲詐勒索的罪名送進來了。
這人當然認識涂梨,抱著讓對方難的惡毒心思,告訴了涂梨真相。
涂梨這才知道真正坑自己的是誰。
但已經不重要了,仍會在心里罵著林禾,只是這回加上了新獄友說的那個人名。
當然,林禾和給涂梨增加刑期的經紀人都不在乎,弱者的憤恨只會讓人發笑,沒有半點威脅。
再說胡蝶,這些年一直嘗試給弟弟寫信,思來想去的胡蝶覺得出獄后,唯一依靠的只有弟弟了。
在信中懺悔,想要和弟弟重歸于好,試圖提起兒時的事,來喚醒兩人之間的溫。
每月寫信的堅持了三年,直到信件被退回了,胡蝶的弟弟搬了家。
從始至終弟弟都沒有回過信。
胡蝶的信寄不出去了,當年對弟弟發出冷酷無的回旋鏢,終于扎到了自己的上。
服刑生活漫長難熬,曾經風無限的二人,承擔著自己所犯下的惡果。
天道好回,且看蒼天放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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