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副骨底下,藏著怎樣堅不可摧的力量,瞧著便讓人耳熱。
師暄妍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這池水,已經沒過了的纖腰。
但對于寧煙嶼而言,堪堪到他的腰線之下,沿著流暢蜿蜒的人魚線底部,溫地環繞一周。
人魚線沒水池底下,再往裏,則是的、不可窺見的絕頂風。
“……”
他好。
寧煙嶼最知曉,他的太子妃喜歡看什麽。
長臂將圈死在池壁上,寧煙嶼掌腹抵住池沿,向靠近一步。
這池子底下有幾行淺淺的臺階,他向走,正好是上了一行臺階。
于是,收束在底下的人魚線一翕一張,正好袒無餘,帶著昂揚之勢殺眼球。
的臉熱得仿佛能煎餅了,臉蛋紅撲撲的。
如若寧恪這時候,要化豺狼,把拆吞腹。
想,可能,大概是會從了他的。
但等了又等,只等到寧煙嶼垂眸而來,視線略低一些,含著笑意輕聲道:“師般般,你以為我把你當了誰?”
“啊?”
師暄妍茫然地擡起清水蒙蒙的桃花眸,錯愕地著他。
“你該不會是——”男人若有所思地看著,盡管明知的注意力被哪裏吸引,他偏按兵不,循循善地道,“吃醋了?”
這回師暄妍聽懂了。
不好意思,只怕是太子殿下哪裏出現了錯覺吧!
師暄妍故意背過了,在水中轉,水流嘩嘩得漾開,沖刷向男人堅韌強悍的腹。
他輕挑了眉梢。
太子妃咬著,綿的嗓音落他的耳朵,含著不自然的催促。
“寧恪。你把裳穿上。”
承認,面對如此絕,有些……
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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