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正好馬上吃飯了,好好休息一下。”
蔡母在廚房做飯,聽見開門的聲音,跑出來看了一眼,見到是蔡霜綾,臉上的笑容都了出來。
“好,我去洗一下手。”蔡霜綾洗了個手出來,沒見到平日里跳的蔡安安出來迎接,有些奇怪。
“媽,安安呢?庭月也不在,們倆去哪兒了?”
廚房里的蔡母揚聲回答道,“們去樓下小賣部了,說是買點兒飲料回來,你們剛才沒撞見嗎?”
蔡霜綾估計們應該是錯開了,也沒多說什麼,癱在沙發上放空的盯著天花板。
正發呆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以為是蔡庭月們回來了,便打開了門,不想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祁墨淮。
愣了一下,眉頭當即皺了起來,回看了看廚房的位置,低聲音問道,“你怎麼來了?”
祁墨淮目灼灼的看著的臉龐,輕聲開口。“我下班的時候不是讓簡方去跟你說了嗎?讓你等我一下,你怎麼回來了?”
蔡霜綾抿了抿,扭過頭神冷漠的說道,“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我聽著呢。”
不想在公司和祁墨淮有過多的接,盡管知道這樣只是自己騙自己,但不妨礙和祁墨淮想要保持距離。
“你是怕公司的那些人看見我們站在一起,印證那些流言蜚語?”祁墨淮何等聰明,一眼便看穿了的心思,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對,我就是想要避嫌,祁總不怕別人說閑話,我怕別人說閑話。”那些不好的留言,不管怎麼傳,都在說高攀了祁墨淮。
祁墨淮俊的眉梢輕輕的皺了起來,語氣有些疑,“那些多的人我已經讓簡方開除了,他們不會再多說你什麼,也沒人敢。”
讓蔡霜綾生氣的正是他的理方式,“一個人說我的壞話你開除,兩個人說我的壞話你也還是開除,可是全公司的人那麼多,人心你管得了嗎?還是說你把他們開除了就行了,流言蜚語就不存在了。”
說到底他本就沒懂,自己努力了那麼久,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卻還是讓外人覺得是在高攀祁墨淮,借祁墨淮的勢。
“如果你僅僅是因為他們的流言蜚語就判斷了自己的影響,我會覺得你這些年在國外都是白呆了。”祁墨淮在說起這話時,臉上是眼可見的諷刺神。
在他看來,高位難免會被許多人議論,而擁有一顆強大的心臟,才是他們這些人該有的。
如果真要論起是非對錯,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也沒有人能夠讓人無條件的相信,這是連他也做不到的事。
蔡霜綾愣了一下,目呆滯的著他。
祁墨淮目沉著的著,再次開口。“就連我站在如今的這個高度上,還是會被人品頭論足的議論,他們表面怕我,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也就只有他們知道。”
“你應該知道的,這世界上最難掌控的是人心,而最能殺死人的刀子,是說出來的話。”
叮。
電梯門打開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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