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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爺你媳婦又想跑路了》 第116章 要命

是套套。

一地的套套,沒有二十個起碼也有十五個。

樓歡:“……”

蕭聲:“……”

這個他更加沒想到。

而且這很夸張,再厲害的人一個晚上也用不完。

樓歡再也忍不住了,一張小臉紅的蝦,又又慌,眼睛掃到桌上的紅酒,徑直走過去打開,對著瓶子咕嘟咕嘟喝下去。

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蕭聲張要阻止,樓歡已經皺著眉喝下去大半瓶,然后“嘭”的一聲把酒瓶放下。

喝得太猛,樓歡打了個酒嗝,晃晃悠悠地要倒下。

這酒好烈,都醉得出幻覺了。

竟然看到天花板站了起來。

樓歡眼睛一閉,往后倒去。

沒有摔進的床上,而是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暈暈沉沉之間,樓歡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這酒真的好烈!

蕭聲接住,看著兩頰紅紅的人,忽地笑了。

要灌也應該是灌他,把自己灌醉算怎麼回事?

也幸虧是他,要是遇到其他人……算了,有他在,樓歡不會遇到其他人。

蕭聲也沒忍心責怪,把人抱著放進被窩里,進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裹了浴袍,一邊用干著頭發。

床上的小人兒又把自己裹一個蠶寶寶,只出一個小腦袋,小微微嘟著,撲撲的樣子像睡在襁褓中的嬰兒,又乖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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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聲彎腰輕輕了一下的臉。

乎乎的著一香氣。

然后又了一下。

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臉上洋溢著溫的笑,像是小孩子拿到了心的玩

忍不住又了第三下。

一時沒把控住力道,把人給醒了。

隨著輕輕的一聲嚶嚀,樓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蕭聲連忙收回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兩人四目相對。

樓歡眨眨眼睛,竟然做夢都會夢到天花板。

視線慢慢往下移,發現天花板的還好了。

蕭聲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彎腰站著的姿勢,正以為要暴的時候,卻看到樓歡傻乎乎的一笑,出手來他的大

“要是夢能真就好了,你可以走路,不坐椅,咱不坐椅。”

含含糊糊的,一聽就是醉話。

蕭聲松了一口氣,看來沒夢到他,竟然一點不驚訝。

他什麼話也沒說,順勢揭開被子躺進去,樓歡往后了一下,里嘀咕著:“冷。”

蕭聲這才想起來自己是用冷水洗的澡,拉著被子正要隔開他們兩時,兩只熱乎乎的小手攀了上來。

“沒事沒事,我的夢里都是我說了算,你馬上就不冷了。”

喝了酒的樓歡就像個小太,朝蕭聲靠過去,確實不冷了,而且越來越熱。

樓歡的眼睛一會閉著一會迷迷糊糊地睜開,里嘟嘟囔囔地問:“天花板,我夢里,不用負責,是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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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蕭聲沒聽懂顛三倒四的話。

樓歡咧一笑,“你聲音真好聽,你長得,真好看,我好喜歡你……”

“我知道。”蕭聲說。

“……的臉,和。”樓歡把后面的話補齊,又他的膛,一陣傻笑。

蕭聲:“……”

“在我的夢里,做壞事,不犯法吧?”樓歡抬起腦袋,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霧蒙蒙的,像藏了一對鉤子。

蕭聲的心被勾得發

“不犯法。”他又樓歡的臉。

手掌很快被樓歡拉住了。

“你的手也好看,你哪里都好看,那我親親你,噓,悄悄的,我親親你,你什麼都不知道哦。”

蕭聲咽了口唾沫,“嗯,不知道。”

“不用負責哦。”樓歡又認真地說。

蕭聲依舊點頭,“不用負責。”

“好的!”樓歡撐起子,爬到蕭聲的腰腹上坐好。

蕭聲的腹部一

醉意上頭,樓歡本坐不穩,整個子倒上去。

蕭聲渾停止流,眼底閃爍著晦的流,耳尖通紅。

他像被綁在手臺上,雙手被錮,怎麼也抬不起來去握著那盈盈一握的腰。

樓歡重新撐起子,親了親他的角,輕輕的,像是怕吵醒他一樣。

安靜的臥室里都是兩人的呼吸聲,其中一道略顯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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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聲的呼吸了。

他咽了口唾沫,結跟著上下滾

樓歡被這道聲音吸引了,目盯著他的結,純凈的目看得蕭聲渾發熱。

仿佛剛剛被灌酒的人是自己。

樓歡盯著看了好一會,忽然親了上去,又是輕輕的一下。

像薄薄的一片羽落在上面,蕭聲握拳頭,忍得滿頭大汗,唾沫咽了一口又一口。

樓歡就像看到圓球的貓,玩心大起,一口咬在上面。

又怕弄壞心的圓球,只敢輕輕含著。

要命。

但凡是個人都忍不住。

蕭聲的手握上的腰,即使隔著厚厚的服,他依舊能,和想象中一樣

“別。”蕭聲聽見自己的嗓音都啞了。

樓歡離開他的結,目忱忱地說:“你不要,你要聽我的,在我的夢里。”

還以為在做夢呢。蕭聲輕輕地笑了。

“好,不。”

他重新拿開手,怕自己掌控不住力道,把的腰給弄斷。

蕭聲難得一笑,樓歡被他不濃不淺的笑容恍了眼,笑瞇瞇地說著醉話:“我想它,你有,有腹。”

白白的手指指向他的腹部。

蕭聲抿了抿逐漸變得干燥的手去解浴袍的帶子。

“不行!”兩只小手按住了他的作,樓歡警惕地環繞著四周,“不行不行,過不了審的。”

“我畫畫,畫,都不敢畫這麼大尺度。”噘起,一臉難過和憾。

蕭聲哄道:“蓋上被子,他們不知道。”

“對哦。”樓歡手拉過被子,把他們罩住。

眼前一黑,蕭聲藏在里躁的因子按捺不住,紛紛涌向大腦。

一陣天旋地轉,蕭聲把人上。

耳邊是擂鼓般的心跳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對上的臉上,化作縷縷相互糾纏。

蕭聲沒有喝酒,而桃子和酒的清甜還在齒間回,帶著幾乎麻痹人的醉意,剝奪了他大腦神經里僅存的一點理智。

他低頭吻了上去。

讓他引以為傲多年的冷靜自持,在樓歡微微張開瓣的瞬間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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