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樓歡往窗外探去,又是一家西式餐廳。
“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吃嗎?我比較喜歡吃我們華國的菜。”其實樓歡只要有吃的就行,很會在吃的上面挑剔。
只是想起了周勉說的話。
天花板不怎麼喜歡吃西餐。
余正想回頭說鄭意都安排好了,然而他家爺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蕭聲:“去哪?”
“去華悅家,他們家的醬鴨和炸小黃魚特別好吃,還有一道開水白菜,C市有這道菜的餐廳都不到五家。”樓歡說著都饞了。
肚子還咕嚕地了兩聲。
蕭聲微不可查的揚了揚角,朝前吩咐:“導航。”
華悅家的位置稍微有點偏,在一個老巷子口,車子開不進去,樓歡親自推著蕭聲進去。
余和余焱跟在后面。
華悅家的店面也不夠寬闊,裝修也不夠奢華,倒是有八九十年代的風格,也正因如此,吸引了不的游客。
熙熙攘攘的人聲,四周飄著飯菜的香氣。
大堂里已經坐滿了人,都是煙火氣。
前臺的生瞧見了樓歡,歡喜地跑出去,“樓歡!你怎麼來啦!”
“來吃飯呀。”樓歡笑著問,“還有包廂嗎?”
還有其他人在等位,所有生湊在樓歡的耳邊說:“還有一個,我立馬給你們訂上。”
生帶著他們到“夏之蟬”的包廂,包廂里紅藍撞,很復古的。
“樓歡你過來華叔知道嗎?”
華叔是華悅家的老板。
樓歡搖搖頭,“沒來得及告訴華叔,你別告訴他了,他忙。”
“華叔才不忙呢,他每天只做十道開水白菜,今天的已經做完了,就算有人加錢他都不會再手。”生請他們做好,目落到蕭聲的上,又湊到樓歡耳邊說,“他是你老公嗎?”
生的聲音不大不小,蕭聲聽見了,不過面上沒有多余的表,只是余掃了一下那個生。
他豎著耳朵等樓歡的回答。
樓歡一臉驚訝,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不說我也知道,上次樓叔和華叔聊天我聽到了,說你已經結婚了。”生笑瞇瞇地打趣,“你老公好帥,你們好般配。”
樓歡小聲說:“般配?他大我十歲。”
“看不出來,而且十歲怎麼了,大叔配蘿莉。”生打趣完就走了。
蕭聲彎了彎角,抬眸看,淡定地問:“臉怎麼紅了?”
“啊?”樓歡抬手自己的臉,“空調吹的,里面太熱了。”
包廂里確實有些熱,樓歡下外套搭在椅背上,喊余和余焱一起坐下,還問他們想吃什麼。
一直以來,余和余焱作為下屬,從不敢和蕭聲同桌吃飯。
可是在樓歡眼里沒有這麼森嚴的等級制度,尤其是樓家破產以后,為傭人的譚嬸都是跟們同桌吃飯。
兩人不吱聲,蕭聲一個眼神掃過去,語氣淡淡地說:“聾了嗎?”
看似輕飄飄的一句話,最威懾力。
兩人迅速坐下。
樓歡和他們商量著點菜,其實都是和蕭聲在商量,對面的兩個人像雕塑一樣不怎麼敢。
菜上來的時候,多了一道水煮白菜。
樓歡正想告訴服務員沒點,華叔戴著廚師帽,圍著白的圍就進來了,“樓歡啊,你來吃飯居然不告訴華叔。”
聽似埋怨的語氣,眼神都是對小輩的寵溺。
“華叔!”樓歡笑著站起來,又扭頭向蕭聲介紹,“天花板,這是華叔,開水白菜就是他做的。”
蕭聲朝他點頭,“華叔。”
話音剛落,莫說華叔,樓歡自己都愣住了,只是想介紹一下,沒想到蕭聲會喊人。
這麼一喊,有點像婿見岳父的覺。
華叔笑笑,“這就是蕭家大爺吧,前幾天還聽老樓說起過你,既然我們樓歡嫁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對,不然我就要讓我兒子去搶了。”
“哎呀華叔你想多啦。”樓歡拉著他坐下。
本以為不會有回應的蕭聲卻說:“我會的。”
“會就行。”華叔滿意地笑笑,重新站了起來,“我就不坐了,我就來看看你,看看老樓的婿到底長什麼樣,順道啊,給你們澆個湯。”
華叔從服務員手里拿過湯壺,往白菜心上澆去。
開心白菜的白菜選用最鮮的白菜心,而且會切花骨朵一樣的形狀,這道菜最重要的就是它的湯,是幾種昂貴食材熬制出來的高湯。
隨著開水澆上去,白菜心的花骨朵漸漸綻放,很是驚艷。
華叔走了,蕭聲吃到開水白菜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華叔的兒子多大?”
“十七,馬上就要高考了。”樓歡問,“怎麼了?”
“沒什麼,吃飯。”
“哦。”
用過餐后,已經九點半,時間有點晚了,樓歡問他:“你現在是不是要回家?”
蕭聲皺眉,這是要趕他走?
“你去做什麼?”
“我和樂樂約好了零點看煙花。”樓歡說,“時安哥哥給我們在江邊訂了酒店,零點年。”
又是秦時安和秦樂。蕭聲覺得這兄妹兩簡直魂不散。
蕭聲的沉默讓樓歡捉不,試探地問:“你要一起嗎?”
默了默,蕭聲說:“時間還早。”
余立馬接上話:“今天有部電影上映,爺和樓小姐可以去看電影。”
“對啊,我們去看電影吧,前面就有電影院。”樓歡直接把人推走了,本沒給余說話的機會。
而蕭聲也沒說什麼,余只好閉,給鄭意發去消息。
余:【燭晚餐和玫瑰花沒用上,爺他們來了一個小巷子吃飯,還有電影,樓小姐隨便在附近找了家影院。】
鄭意:【總裁沒說什麼?】
余:【沒說。】
鄭意:【那就是總裁默認的,沒關系,最后睡覺總要去酒店,前面這些都不是重頭戲。】
鄭意:【還有,總裁對總裁夫人都縱容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改口?】
余:【他們沒有領證結婚,爺沒讓我改口。】
鄭意:【呵呵,木頭。】
電影院也是人滿為患,其中小居多。
樓歡和蕭聲的出現引起了不小的沖,主要是蕭聲有一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坐著椅反而平添了一出塵的貴氣。
樓歡看這況,趕買了個口罩給他戴上。
“做什麼?”蕭聲問。
樓歡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揭大家的眼神像在想吃他吧?覺跟唐僧進了盤一樣。
樓歡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敷衍,“你的貌只能我看。”
這個理由蕭聲似乎很用,配合著戴好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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