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寶貝”兩個字,姜南韻的心臟都跳了一拍。
方才只計較了他裝睡的事兒,都忘記自己在車上接電話的事兒了。
所以,他就沒睡,把自己打電話說的,都聽進去了?
一下子慌了,擔心厲司宴聽到孩子的聲音。
兩個小家伙的存在,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讓他知道的!
當初,這個男人那樣狠心,甚至都沒有和通一下,就強迫打掉孩子。
如今,若是讓他知道了兩小只的存在,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沉了片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抬起眼簾,冷淡地看向面前的人。
“這應該和你沒有關系吧?我沒有責任,更沒有義務,跟你匯報我的私生活。”
厲司宴被這話氣得夠嗆,眸子里甚至浮現一抹戾氣。
“不說?所以,你這是變相承認,他是你相好的了?”
他嗤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說呢,當初你一走了之,那麼灑,合著是外面有人了?姜南韻,誰給你的膽子?”
姜南韻莫名其妙,就被扣上一頂帽子,一整個難以置信。
這男人,怎麼好意思倒打一耙的?
登時,的火氣也上來了,脖子和背脊得筆直,氣勢不肯服輸。
“厲司宴,你自己渣,就別拖別人下水行嗎?到底是誰,在外面有人了?你怎麼有臉,朝我上潑臟水的?說別人之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麼?”
厲司宴臉都黑了,“我干了些什麼?”
他不過是出個差,一回來,就聽說這人膽大包天,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孩子給拿掉了,還丟下離婚協議書,一走了之!
現在居然還敢理直氣壯地,在他面前狡辯!
“姜南韻,這話你該問問你自己吧?當年你做了什麼,自己心里沒數嗎?”
姜南韻冷笑,“當年我做了什麼,我當然清楚,不需要你一遍一遍地來提醒我。”
一字一句,詞嚴厲。
“而且我不認為,我做的有什麼不對的,你之所以這麼耿耿于懷,怕是我一走了之,離了你的掌控,傷到了你高高在上的自尊?”
“你說什麼?”厲司宴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臉荒唐。
“我說錯了嗎?”姜南韻角勾起一抹譏笑。
“不然你干嘛要這麼糾纏我,一次次找我的麻煩?莫不是你舊難忘?”
這話之前也問過,對方否認得很徹底。
但是除此之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家伙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折騰。
到底圖什麼?
果然,這一次,厲司宴的回答,依舊不留面。
“舊難忘?你也配?”
姜南韻毫不意外,立馬接上。
“既然你覺得我不配,那就請你離我遠一點,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去礙你的眼,你也不用面對我,我們互不打擾,這樣難道不好嗎?”
厲司宴咬牙切齒,眼里都要冒火了。
“互不打擾?然后你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和別的男人廝混?姜南韻,你想都不要想!”
“你簡直不可理喻!”
姜南韻和他講不通,氣得半死。
“厲司宴,你到底以什麼份,來跟我講這些?你是在命令我嗎?不好意思,我既不是你的下屬,也不是你的妻子!我們之間除了合作關系之外,什麼都沒有!對一個前妻的私生活指手畫腳,你腦子有問題?”
“要我強調幾遍,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誰談,和誰同居,和誰結婚,都和你沒有關系,這是我的自由!就算你是厲氏總裁,只手遮天,也沒資格手我的事!”
這番話的每一個字,都刺激著厲司宴的神經。
他看著人倔強又冷漠的表,額角青筋直跳。
酒本來就有些上頭,怒火又肆意蔓延,幾乎蠶食了他的理智。
他忽然一拳砸在了后的樹干上。
砰的一聲,頓時把姜南韻嚇了一跳。
“厲司宴,你瘋了!”厲喝。
厲司宴磨牙,表和聲音都發了狠。
“姜南韻,你欠我的罪,還沒有贖完,敢和別的男人糾纏試試?我警告你,沒有我厲司宴不敢干的事兒,你要是再不安分,我絕對會讓那個男人生不如死!”
姜南韻臉驟沉,忽然怒極反笑。
“厲司宴,你還真是病得不輕,我和你沒法流,也不想再跟你說一個字!”
說完,推開人要離開。
但是厲司宴哪里肯讓?
怒火中燒的他,忽然把人按在樹干上,低頭就吻了下去。
“……唔!”
姜南韻后背撞得生疼,眉頭都擰了起來。
連忙掙扎反抗,甚至憤怒地起手來,使勁打他。
厲司宴也火大得不行,直接把的兩只手腕錮住。
姜南韻哪里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欺負得渾發,無力反抗。
睜大眼,看著在面前被放大的臉,眼尾都氣紅了。
果然,每次和這個家伙牽扯到一起,就準沒好事!
而且,憑什麼每次,自己都是弱勢的一方?
怒氣值越來越高,幾近表,姜南韻也發了狠,用力咬住厲司宴的。
厲司宴吃痛地悶哼了聲,卻沒有松開。
沒一會兒,淡淡的腥味,在兩人的口腔里蔓延開來。
姜南韻心想,都這樣了,這狗東西應該不會再造次了。
料,才放松了力道,厲司宴卻不退反進,舌更加兇猛,在的口腔里肆意掠奪。
甚至有種……要將拆吃腹的覺!
姜南韻心驚跳,頓時有些慌了。
盡力保持冷靜,見掙不開,干脆反其道而行之,兩手攀上他的背脊,反過來撥他。
畢竟也當了三年夫妻,太清楚這男人的敏點了。
如蔥的手指一點一點下移,指尖曖昧地打著圈,很快就到了男人后腰的位置。
下一秒,厲司宴霍然睜眼,眸染上了幾分。
他的進攻總算不再那麼強勢,親吻多了幾分。
姜南韻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看準機會,再度咬了他一下,趁他吃痛的時候,拿手肘狠狠頂開他的腹部。
厲司宴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開了。
姜南韻還不解氣,憤怒地掄起包砸他。
“厲司宴,你個混蛋,死渣男!欺負我上癮了是吧?你算老幾,有什麼資格過問老娘的事?老娘就算包個小鮮,都和你無關!認清自己的位置吧你!認不清就早點去掛個腦科看看!”
劈頭蓋臉一頓罵,趁厲司宴還沒反應過來,拔就跑。
厲司宴抬起胳膊,擋著砸過來的包。
等到回過神來,那人已經上了計程車。
登時,他額角青筋暴跳。
姜南韻,我看你真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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