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西南大山，小金也是見過白天的，當時白天什麼反應？

小金只顧著和霍行周旋，本沒注意白天的異樣。

他走到白天邊幾米的地方站住，盯著白天的眼睛，白天的眼睛如今是綠的，是植那種鮮的綠。

“你記得我？”他問。

可白天沒有反應了。

小金覺得大事不妙。

周芝芝也察覺到了異樣，走過來，警惕的看著小金。

小金問：“白天最近有什麼不對嗎？”

周芝芝搖頭，白天一直都這樣。

小金說：“或許是我想多了。”

小金的話讓周芝芝心神不寧。

回頭看著白天，白天的模樣怎麼看都不是個正常人。

周芝芝忽然有點害怕。

奢的平靜日子還能繼續持續嗎？

是不是連這樣的白天，都要失去了？

霍行回來的時候就察覺到家里的氣氛不對，周芝芝一臉慘白惴惴不安，和霍行說了說白天的況。

霍行安：“別擔心，沒事的，我得到消息，苗醫很快就來了。”

周芝芝勉強被安。

霍行去見小金，小金正在寫字，他寫字很隨意，并不在意寫出來的字好不好看。

霍行看了一眼，小金寫的是龍藤三個字。

他問霍行：“你知道鬼藤為什麼要龍藤嗎？”

霍行還真是不知道。

于是小金給他解釋。

“這種藤蔓是李長老帶來的，你知道李長老是誰吧？”

霍行知道，是小金對師父。

小金說：“組織有十二個長老，李長老就是其中之一，他非常喜歡研制解藥，毒藥，甚至是長生不老藥。”

“某一天，他很興的帶回來一個東西，然后隨便抓了個小孩，劃破他的胳膊，將藤蔓一樣的東西放在孩子的傷口。

那藤蔓見了很發了瘋一樣往小孩的傷口鉆，小孩哭的撕心裂肺可無濟于事，藤蔓很快就不見了。它鉆進了那孩子的。”

小金回想起那麼一幕，至今都覺得心有余悸，他說：“你知道那個小孩后來怎麼樣了嗎？”

霍行大概知道，他在唐家村那個山上遇到的那些被藤蔓控制的人大概就是。

至于白天，他是唯一一個沒有完全被藤蔓徹底吞噬的人。

小金說：“這不是什麼好事！”

頓了頓他又笑道：“你果然早就知道我就是唐文巖了對嗎？”

霍行點頭。

他是稽查司的司長，觀察力判斷力遠超于常人，小金的異樣，他早就發現了。

他也調查過，小金本人并沒有做過什麼特別壞的事，他一直想要逃離組織，正如他自己說的，他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周芝芝和白天的悲劇也不是他造的。

小金垂下了眼睛。

“你會討厭我嗎？”

霍行問：“我討厭你有用嗎？”

小金說：“沒用。”

不管霍行討不討厭他，他都不會走。

于是小金很快振作起來，他知道霍行關心在意什麼，他說：“今天我見到白天，他好像認識我，那是一種很奇怪的覺，我很難形容，但我可以說，白天對我的認識不是來自他自己的，是燕明修的記憶。”

霍行皺眉，神嚴肅了幾分。

“我的意思是，龍藤蔓里有燕明修的記憶，它就像是有了自己思想一般，正在一點點的饞食白天或者和白天融合，就像是……就像是……”

小金試圖找一個合理的詞形容。

然后他聽到霍行說：“就像是燕明修的一個分？或者說一個裝著燕明修記憶的龍藤的容？”

小金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必須盡管阻止，不然白天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