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遠深指尖微微一頓,狹長的眸子里浮起一不易察覺的。
他輕輕笑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垂下眼,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酒。
——所以,那倆人剛才在那邊玩得熱火朝天,曖昧得像是偶像劇現場一樣,結果其實只是安排的劇本。
舒遠深微微瞇起眼,修長的手指輕敲著玻璃杯壁,沉思了片刻。
片刻后,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聲。
有意思。
他以為自己看了一切,結果卻只是看到了別人想讓他看到的東西。
不過……這樣不是更有趣了嗎?
舒遠深慢悠悠地放下酒杯,剛要開口,就聽見導演的聲音響起——
“下一——舒遠深,姜婉悅。”
周圍的人微微一頓,空氣里傳來一低低的竊竊私語。
舒遠深隨即抬起眼,目淡淡地掠過導演,又掃了一眼坐在不遠的姜婉悅。
的表有一瞬間的愣怔,顯然沒想到會到自己。
舒遠深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目玩味地落在姜婉悅上:“哦?到我了?”
他的語氣里帶著點興味,又像是完全不在意這場游戲的結果。
只是隨意地挑眉看著,像是在打量著一個有趣的目標。
姜婉悅抿了抿,目微微閃了一下。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安靜地坐在一旁,沒有怎麼參與到熱鬧里去。
不像沈羽桃那樣刻意去爭什麼,也不像沈鳶那樣芒四,始終安靜地坐在那里,像是不愿意被卷任何紛爭。
畢竟剛上綜第一天,沈鳶就害的丟盡了臉面。
現在想用低調的戰略來錄完這一期的節目。
可現在,被點名了。
無可逃。
舒遠深輕輕笑了一下,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搭在膝蓋上,整個人看上去還是那副懶洋洋的姿態。
“既然是游戲,那就玩吧。”
他微微一側頭,語氣輕慢,帶著點淡淡的戲謔,“姜小姐,你不介意吧?”
姜婉悅一愣,對上他的眼睛,心頭忽然有些微妙的不安。
總覺得,舒遠深這個人——
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無害。
姜婉悅指尖收,似是猶豫了一瞬,但最終還是輕輕笑了笑,聲音和:“當然不介意。”
不可能在鏡頭前拒絕。
更何況——
的目在舒遠深的臉上停留了一瞬。
確實,不想拒絕。
舒遠深的角微微上揚,像是對的反應到滿意,隨即懶懶地抬手,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姿態悠閑地靠在沙發上。
“那就開始吧。”
他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散漫,仿佛無論對上誰,他都不會太認真,只是隨意地參與游戲,像是逗貓逗狗一般逗著。
導演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隨即拿起手機:“好,這一的游戲是——”
所有人屏息等待。
【誰懂啊,舒遠深這個男人就是最吊人胃口的那種!每次都不深陷,但就是讓人忍不住想更靠近……】
【你們說,他對姜婉悅到底有沒有一點認真?】
【怎麼可能,他如果認真,就不會一直若即若離了。】
【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在玩弄,不走心不走腎,那他到底在干什麼?】
【姜婉悅就是上趕著啊!之前幾次互,都是主靠近,舒遠深只是在配合。】
舒遠深微微頷首,慢悠悠地起,朝著場地中央走去。
姜婉悅跟在他后,心跳微微加快了一些。
節目組很快就擺好了墊子,舒遠深先坐下,單屈起,另一條自然地放松,目淡淡地看著:“來吧。”
姜婉悅深吸了一口氣,躺了下去。
的長發鋪散在墊子上,睫輕輕了一下,然后抬頭看向舒遠深。
他垂眸看著,神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按住了的膝蓋。
“開始。”
第一下,姜婉悅輕輕起,順利完。
第二下,故意放慢了一點作,微微靠近他的臉。
舒遠深垂眸,眼神平靜,像是并沒有察覺到的小心思。
第三下,姜婉悅的鼻尖幾乎過他的下頜。
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睫輕輕。
舒遠深眼神微,但依舊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淡淡地看著,似乎對這一切都無所謂。
第四下——
姜婉悅忽然手腕一個不穩,輕輕地撐了一下他的膝蓋,借力起。
舒遠深垂眸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膝蓋上的手,指尖輕輕一,卻沒有說什麼。
【我天!!!靠得好近啊!!】
【救命,真的要上去了!】
【不行了,我的DNA在瘋狂躁!!!】
【但是,舒遠深為什麼還是這麼淡定???】
【他到底有沒有一點覺啊?!】
第五下——
姜婉悅忽然抬起眼,對上他的視線,目微微一閃,角輕輕勾起一淺笑。
舒遠深看著,指尖若有似無地在膝蓋上敲了敲,語氣淡淡的:“專心點。”
姜婉悅心頭一。
知道,他這是在提醒——別試圖玩什麼小心思。
可偏偏不想停。
第六下——
姜婉悅放慢了作,微微揚起下。
故意讓自己的鼻尖過舒遠深的側頸,呼吸輕輕地灑在他的皮上。
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試探。
舒遠深指尖敲了敲的膝蓋,眸淡淡的。
像是在提醒別太過分。
可姜婉悅偏偏不想停。
就在緩緩起、試圖靠得更近一點的時候——
的手腕突然一個不穩,微微向前傾了一下。
睜大眼睛,下意識地想穩住自己,但已經來不及了——
的,毫無預兆地,輕輕過了他的。
空氣瞬間凝固。
整個場地陷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姜婉悅大腦瞬間空白,心跳劇烈得仿佛要從腔里跳出來。
僵住了,瞳孔微微震,幾乎能清晰地到那一瞬間的溫度。
然后,猛地往后退了一點,眼神慌地對上舒遠深的眸子。
舒遠深低眸看著,眉眼依舊是淡淡的,似乎對剛才的意外毫無波。
反而,他忽然輕輕笑了一下,語氣漫不經心:“怎麼?這麼迫不及待?”
姜婉悅指尖一,呼吸微微凌,耳朵幾乎瞬間紅。
他……他居然還能這麼輕描淡寫地開玩笑?!
舒遠深看著明顯的慌,角勾起一若有似無的弧度。
他抬手,修長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語氣閑適:“剛才……是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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