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里的熱度還未完全消散,國王游戲繼續進行,下一的挑戰正式開始。
這一的游戲——仰臥起坐鼻尖鼻尖。
規則很簡單,搭檔兩兩組合,其中一方躺在地毯上,另一方幫忙。
完仰臥起坐時,鼻尖要到對方的額頭。
看似簡單的游戲,卻充滿了曖昧和肢接,能在游戲的氛圍下最大程度地營造親。
誰做的仰臥起坐越多,誰就能獲得明日的豪華水上漂浮午餐驗。
導演宣布規則后,第一組——
沈羽桃,顧之言。
聽到這個分組,沈羽桃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而顧之言的眉頭微微皺起,但他沒有拒絕,只是沉默地起,走向游戲區域。
沈羽桃深吸一口氣,角帶著一不易察覺的笑意。
平時喜歡健,仰臥起坐算是的強項。
但最重要的,還是能和顧之言有親接。
走過去,挽住顧之言的胳膊,抬頭笑著看他:“之言哥,仰臥起坐給我吧?我一分鐘能做四十個呢。”
顧之言淡淡點頭:“嗯。”
沈羽桃微微笑了笑。
知道機會來了。
一直想找機會重新拉近和顧之言的距離,哪怕剛才他在Pocky游戲時表現得有些冷淡。
但至現在,他愿意繼續配合游戲,沒有拒絕的靠近。
這意味著——
他并沒有真的完全推開。
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調整好表,出一溫的笑意,緩緩地躺在地上。
顧之言站在的前,俯用雙手輕輕按住的膝蓋,力道不輕不重,盡量保持著分寸。
沈羽桃看了他一眼,他的臉上的表淡淡的。
但并不介意。
只要顧之言愿意陪玩這個游戲,就已經贏了一半。
“之言哥哥,準備好了嗎?”輕輕笑了笑,聲音帶著一小心翼翼的試探。
顧之言的眼神微不可察地閃了閃,薄微微抿起,但最終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開始吧。”
沈羽桃緩緩地躺在地毯上,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按在側。
長發散落在地,微微凌,襯得整個人多了一弱的。
微微側眸,看了一眼著自己的顧之言,心跳微微加快。
他愿意陪自己玩這個游戲,說明他并沒有完全排斥自己。
只要有接,就有機會。
深吸一口氣,開始做第一個仰臥起坐。
沈羽桃輕輕吸了口氣,開始做仰臥起坐。
的緩緩起,每一次向上,都會接近顧之言的臉。
而當快要坐直的時候,鼻尖幾乎要到顧之言的額頭——
那種近距離的呼吸纏,讓的心跳微微加速。
他沒有躲開……
他終于,愿意和自己靠近了……
沈羽桃的心逐漸放松,甚至有些竊喜。
繼續一下一下地起,鼻尖不斷地近顧之言的額頭。
溫熱的氣息纏,的睫微微了一下,眸輕輕地閃爍。
好近……
每一次接都帶著一點曖昧的溫度,仿佛是他們之間關系正在慢慢回溫的證明。
顧之言沒有說話,但他的依舊僵,肩膀繃。
角微微抿著,像是在刻意忍耐著什麼。
每一次沈羽桃的鼻尖到他時,他的呼吸都會不自覺地停頓一瞬。
他的心里其實很抗拒這樣的接。
可他不能表現出來。
節目組的鏡頭正在對準他們,所有的嘉賓也在一旁看著,他不能在鏡頭前出太明顯的厭惡。
他不喜歡沈羽桃,不喜歡的刻意靠近,也不喜歡這種游戲里強制的親。
但他更不喜歡在鏡頭前表現出不耐煩——
那會讓他顯得太刻薄。
他已經因為之前的事,失去了太多路人緣。
他必須想辦法,來挽回自己的路人緣。
即使他不喜歡沈羽桃。
所以,他只能忍耐著,配合著,把這場游戲玩下去。
他保持著冷靜,表淡淡的,控制著自己的緒,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太多。
可沈羽桃卻誤以為,他的沉默,是默認了彼此的親。
的角悄然揚起了一抹淺笑,心跳微微加快。
他終于沒有再躲開了……
他還是會選擇自己的。
繼續第二個仰臥起坐。
這一回,的鼻尖更加近了顧之言,甚至稍稍偏了一點角度,幾乎要到他的臉頰。
的角忍不住微微揚起,仿佛已經能夠預見,鏡頭下他們此刻的畫面——
曖昧、溫馨、之間親的互……
如果再大膽一點,就能借著這個游戲,營造出更加令人遐想的氣氛。
可當再次起,準備再靠近一點的時候——
忽然察覺到,顧之言的手指微微收,按著膝蓋的力度加大了一些,似乎是在刻意控制著自己的距離,不讓自己再靠得更近。
沈羽桃的心猛地一沉。
可沒有停下,而是更加刻意地調整自己的角度,每一次起,鼻尖都能輕輕過他的額頭。
這種輕帶來的微妙,讓的心臟狂跳不止。
繼續著仰臥起坐,刻意放慢了作,呼吸變得綿長,角勾起了一似有若無的笑意,試圖在游戲里制造出更多的親。
而顧之言——
他的眼神卻越來越冷。
他能到沈羽桃的刻意靠近,也察覺到了微微改變的姿勢。
不是單純地在做仰臥起坐,而是在利用每一次靠近,試圖營造出某種曖昧的氛圍。
他的眉頭皺得更了,心里有些不耐。
但在鏡頭之下,他終究還是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抗拒,而是強迫自己維持著冷靜,繼續配合完游戲。
最后幾次,沈羽桃的心跳已經了。
甚至約覺得,只要自己再主一點,就能讓這場游戲變得更加真實——
可就在想著要不要再多靠近一點的時候,時間到了。
深吸一口氣,起時,語氣里帶著一點期待:“之言哥哥,累嗎?”
顧之言抬眸,淡淡地掃了一眼,沒有回答,只是低聲道:“結束了嗎?”
導演點點頭:“OK,時間到,下一組!”
顧之言松開了按住的手,站起,迅速地與拉開距離。
沈羽桃的手指微微收,心里不自覺地有些不滿——
為什麼他還是不愿意跟自己多說幾句話?
可即便如此,依舊覺得,自己已經贏了一步。
至,在這個游戲里,他已經愿意和自己有了肢接,這說明他對自己并沒有完全放下戒備,說明他還是愿意給自己機會的。
相信——
只要自己繼續努力,顧之言遲早會回到自己邊。
這場游戲,只是他們重新靠近的第一步。
抿了抿,出一個淡淡的笑意,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后抬眸看向沈鳶。
眼神里,帶著一點的得意。
沈鳶,你終究還是比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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