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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孕后愛:嬌嬌難哄,他肆意偏寵》第1卷 113.悶騷的男人最可怕

“裴青寂。”

“嗯?怎麼了?”

溫頌看起來嚴肅的,但耐不住裴青寂臉厚。

他朝著床邊走去,半跪在床邊作勢就要親

溫頌沒躲,但是雙手捧住了他的臉,不允許他親過來。

“老婆~”

臉被著,連帶著也有些嘟起來了。

裴青寂一開口,溫頌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真的是一秒破功,本來是想嚴肅一些的。

“老婆老婆老婆~”裴青寂又持續喊了好幾聲。

溫頌無奈又好笑,嘆了口氣問:“你今天在學校招搖過市了?”

“額……”裴青寂頓了一下,“什麼樣算招搖過市?”

溫頌哽咽,干脆將手機屏幕反過來給他看。

他們這一屆才畢業不久,之前加的各種學院和年級群都還活躍。

本來是設置了消息免打擾的,但是耐不住沈令窈要給私信。

沈令窈截圖了一下年級群里的消息,很多人都在八卦裴青寂結婚了的事

其他人是不清楚其中的緣由,但沈令窈門兒清。

截圖發給了溫頌,還附贈了一個壞笑的表

溫頌一臉懵地看完的消息,這又點進了群消息,往上劃了五百多條才翻到了消息的源頭。

全都是裴青寂今天在學校被拍到的照片,那架勢都快為學校行走的景點了,大家專門兒路過都要去偶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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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食堂的,各個角度都有,還有去超市了,也是各個角度都有。

溫頌只看消息都已經把裴青寂今天在學校的行程給腦補出來了,都不用他匯報行程都已經知道他今天是怎麼回事兒了。

裴青寂一開始看到消息的時候是擰著眉頭的,越往下卻越好看。

“他們拍照還會構圖的,我得學學,以后給你拍。”

溫頌:“???”

溫頌:“這是重點嗎?”

溫頌:“你想夸他們把你拍得好看可以直說的,其實就是你好看。”

“那多不好意思。”

溫頌:“……”

的男人果然可怕。

扶額,有氣無力道:“這難道是重點嗎?”

“怎麼……不算呢?”

溫頌:“……”

算了,說不通。

“反正你沒承認吧。”

裴青寂點頭,這個倒是沒有。

他確實很想公開,畢竟娶到了心的姑娘,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

沒有士兵會不想要炫耀自己的榮耀。

但現在的時機確實不太對,他在學生面前不承認,大家八卦幾天也就過去了。

溫頌嘆了口氣,看著他道:“我沒有說不公開,等你在清大的任期結束了,我們剛好辦婚禮,也就可以公開了。

“現在我畢業了,有什麼流言蜚語對我不會造什麼實質的影響,但是對你來說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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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清大的畢業生,你還在清大任職,我們兩個曾經還是同一個院系的,怎麼說都會讓一些人誤會的。”

這個理由,其實也是裴青寂一開始答應不公開的理由之一。

人言可畏,他無所謂,但是不想溫頌被牽連了。

的發頂,聲道:“我知道的,今天真的沒有招搖過市,我就是正常去的食堂和超市,我知道大家可能會八卦一下,但是沒想到八卦的這麼強烈。”

“現在大家學習大了,偶爾八卦一下倒也是可以理解,等過幾天大家可能就忘了。”

“嗯。”裴青寂點點頭,“我以后一定會更小心的。”

溫頌擺擺手,完全可以理解裴青寂的心的,就是他對自己在學校的人氣是一無所知的。

“沒關系,我去找幾個娛樂圈的瓜匯,大家很快就會忘記我們的事了。”

溫頌挑眉,“你的業務范圍都這麼廣了?連娛樂圈都有涉足?”

“笨蛋。”裴青寂無奈地的臉頰,“送你的那幾家傳公司你是一點兒都不記得啊。”

溫頌微怔,別說,裴青寂要是不說還真的忘了。

別說公司忘了,那幾房產都沒去看過,車子還放在家里的車庫里。

領證了,除了邊多了個裴青寂,其他的好像什麼都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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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這周還是挑個時間去視察一下你的公司吧,有些人知道自己換老板了,結果連老板是誰都不知道。”

“你涵我。”溫頌皺了皺鼻子。

裴青寂低聲笑了起來,撲過去直接將在了下。

“該休息了,不然待會兒可就不止是涵這麼簡單了。”

“你敢。”

裴青寂低頭在上啄了一下,“你看我敢不敢。”

溫頌不說話了,直接閉眼開始裝死。

“我睡著了。”

“睡著了還能說話?”

溫頌不理他,干脆翻過去背對著他。

裴青寂搖了搖頭,也躺了下來,從后將懷中后才閉上了眼睛。

一覺醒來,兩個人又跟早上一樣分道揚鑣了。

溫頌繼續去公司,裴青寂繼續去學校。

溫頌只覺得下午看文件的速度比上午還快了不,其實幾乎沒有不準的地方,但畢竟是第一次單獨理文件,還是將每一份都發給了裴青寂。

他在不忙的時候總是會第一時間回復,裴青寂下課的時候,溫頌也理完了工作,兩個人分別從兩個地方一起回了他們的家。

吃過晚飯,照例是他們單獨相的時候。

裴青寂一直覺得,就算是一起坐在書房里看書,也算是一種約會了。

溫頌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他就特意去書架那邊看了很久,挑了一本話書準備當今天晚上的胎教。

怎料他剛剛走到書桌邊上,溫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一把拉住了的胳膊:“干嘛去。”

溫頌晃了晃在手里的手機:“打電話。”

“可是今天的胎教還沒有做呢。”

“不會很久的。”溫頌語重心長地開口,眼睛順便掃過了他手里的《柏林話》。

比他的書房里出現《柏林話》更可怕的是,他竟然還要講《柏林話》。

溫頌輕輕搖了搖頭,手指了指還在書桌上躺著的相冊道:“這個還沒講完,我要聽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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