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突然看到上苒走過來,寧梔頓時又有了新的主意。
“寧時鳶,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可以做出這麼絕!”
寧梔說到這里,語氣里滿是失,好似寧時鳶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面對寧梔突如其來的裝腔作勢,寧時鳶也是毫不在意。
“別在這里跟我演,寧梔,你要是真的想演戲,就去娛樂圈。”寧時鳶開口道。
寧梔聞言,知道自己得再狠一點,不然就沒辦法利用這次機會。
往前走一步,這讓寧時鳶本能的推開。
寧梔順勢跌倒在地上,還故意破了手肘。
“寧時鳶,你就算覺得我說的不中聽,也不能這樣,我也都是為你好,那可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
寧梔可憐兮兮的看著寧時鳶,開始顛倒黑白的說著寧時鳶的不是。
這些話剛好被上苒聽到,尤其是那句親生母親,這讓上苒不由加快了腳步。
越靠近,寧梔的哭聲也越大,斷斷續續的指責寧時鳶有多麼不作為。
上苒雖然知道一些事,偶爾還不知道寧梔知不知道,所以對還是抱有同的。
要是寧梔還不知道自己的份……
上苒嘆了口氣,隨后走到兩人面前。
看到上苒過來,寧時鳶不悅的皺了皺眉,在看來上苒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真笨蛋。
并且笨到同心肆意泛濫,本不去考慮邏輯。
這樣的人也活該被寧梔當槍口,只能說蠢,犯不著同。
“寧時鳶,你為什麼又欺負梔?”上苒語氣不是很好。
原本對寧時鳶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如今更差了。
要是可以,倒是希寧梔才是龍家的兒,至梔心地善良。
“跟你有關?”寧時鳶懶得解釋。
跟蠢貨說太多,會強行給自己降智。
“你!”上苒沒想到寧時鳶態度如此惡劣,“你真是不可理喻,一點千金小姐的樣子都沒有。”
“所以呢?”寧時鳶反問,姿態顯得十分不在意。
所以呢?這件事還需要分所以嗎?
“寧時鳶,你太過分了,在這里欺負人就算了,還不知道悔改,你簡直就是……”
上苒的聲音很大,這讓原本跟其他人洽談的薄宴禮很難不注意這邊的況。
看到寧時鳶跟寧梔和上苒站在一起,薄宴禮立馬走了過去。
雖然他知道寧時鳶不會委屈吃虧,可有本事解決是一碼事,他過去撐腰又是另一碼事。
看到薄宴禮過來,寧梔拉了拉上苒的袖,示意不要再說。
然而,上苒本沒在意,繼續指責寧時鳶的不是。
“上小姐這麼閑?在龍家的宴會上跟個市井潑婦一般,你們上家就是這個家教?”
薄宴禮的聲音響起,引來不人的關注。
寧梔急忙站出來解釋,“不是這樣的,是時鳶剛剛跟我有了誤會,還推了我一下,上小姐是為我打抱不平。”
寧梔看似在為上苒解釋,其實就是想說這一切都是寧時鳶的錯。
聽見寧梔的話,薄宴禮恥笑一聲道:“別說推你,就算打你都嫌臟手,寧梔你覺得你配嗎?”
一句話讓寧梔又又惱,氣的不知道要如何反駁。
可面對的是薄宴禮,本不敢多說什麼。
“薄總這話是不是太不中聽了?”上苒替寧梔開口。
“不喜歡聽可以把耳朵捅聾。”
上苒被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還把自己氣的差點不過氣。
見兩人都被薄宴禮懟的無地自容,寧時鳶施施然開口,“算了,不跟被當槍使的人一般見識。”
“好。”薄宴禮贊同地點頭,然后帶著寧時鳶高調離開。
他剛剛其實已經看出來寧時鳶不想繼續在這里待著,早點離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不是因為那些合作商纏著他……
薄宴禮帶著寧時鳶打算離開,兩人一前一后上了車。
車,寧時鳶一雙眸子一直看著窗外,眼神看上去有些許落寞。
子本就清冷,如此更加讓人覺得不可靠近。
見這般,薄宴禮一時半會竟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出手,想要為寧時鳶系好安全帶,可寧時鳶察覺到后自己趕忙系上。
“我自己來。”
氣氛再一次尷尬。
薄宴禮本想安寧時鳶,可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走吧。”寧時鳶淡淡開口。
“去哪兒?”薄宴禮小心問道。
原本只是想快點離開這里,才跟著薄宴禮出來,現下已經坐在他車上了,自己也不知道該去哪里。
“隨你。”寧時鳶語氣淡漠,聽不出緒,但由此可見的心并不是很好。
如此,薄宴禮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微微嘆了口氣開車離開。
一路上,寧時鳶只字未說,薄宴禮也很心的不發一言。
兩人在此刻突然有了默契。
此時龍家,上苒被氣的面難看,可看著寧梔眼眶紅紅的,最終還是下火氣先安。
尤其是看到寧梔手肘上的傷,上苒更是覺得寧時鳶過分。
輕拍寧梔的背好聲安道:“梔,你別怕,寧時鳶那個子遲早得罪人,你何必管那麼多。”
寧梔乖巧點頭,可眼神中卻暗藏憤恨。
此時龍嘉譽正一臉不耐,本想著再多看看親妹妹,沒想到寧時鳶先走了。
要不是寧梔事不足敗事有余,寧時鳶也不會這麼快離開。
一想到這些,龍嘉譽對寧梔又多了幾分厭惡。
“都是我不好,是我惹時鳶生氣了,我這就去給時鳶道歉。”
寧梔似乎是察覺到龍嘉譽的不滿,小心翼翼走到他邊,夾著哭腔說著,可卻很誠實,毫沒有要走的樣子。
歸到底,還是因為有上苒這個最佳隊友。
果然,上苒聞言立馬攔住寧梔。
“和你有什麼關系?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是那寧時鳶假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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