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也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況。”
傅南瑾的語氣甚至已經染上了一懇求,字里行間中無一無著,他有多害怕失去許清歌。
“你別這樣,我只是想讓你想清楚,并不是想要和你分開,你稍微松開我一些,我要被你勒得不過氣來了。”
聽到許清歌這麼說,傅南瑾的力氣終于才算是小了一些,不過卻依舊不愿意放開許清歌,就仿佛放開之后,許清歌會瞬間消失一樣。
許清歌知道自己掙不開他,于是干脆放棄了掙扎,就這樣任由他抱著。
“你還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在這里聽著呢,最好是一次都能說完,這樣也省得日后來來回回費時費力。”
傅南瑾更要開口的話,被許清歌這番話直接憋了回去,可無論如何,他也必須要把話說出來。
“我當時是一時間被蒙蔽了雙眼,其實心里面再清楚不過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但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所以失去了判斷事的能力,如今想來,我實在是太愚蠢了。”
聞言,許清歌又嘆了口氣。
“其實如果我站在你的立場上,我也會覺得你沒有錯,可問題就在于是兩個人的事,不應該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看待出現的問題,我希你能懂我,也希你可以從心里面信任我,可以嗎?”
“我會改的。”
“可曾經我們兩個已經因為這樣的事無數次的爭吵過了,如果這一次不能好好解決的話,那麼還會有下一次或者無數次,我想要的不只是一句你會改。”
許清歌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溫和溫時都已經六歲了,我們兩個也不年輕了,不應該把過多的時間浪費掉,你說對嗎?”
傅南瑾沒說話,靜靜聽許清歌的話。
“這麼長時間了,你應該理解我明白我才是,而且我從來沒要求過你太多,只是希你能夠做到信任我,南瑾,這很難嗎?”
傅南瑾的下擱置在許清歌的頸窩,悶悶的嗯了一聲,“不難。”
“所以你現在能明白我的想法嗎?”
“我能明白。”
“可是你做不到你所說的這樣,冷靜一下吧,你放心,我不會離開,等你想好了,我們再來談。”
說完這句話之后,許清歌掙開了傅南瑾的懷抱,然后上樓去了。
而傅南瑾站在原地,看著許清歌離開的背影,久久沒有地方。
次日清早,許清歌下樓時,傅南瑾已經不在家中了,餐廳里只有一個人吃著還熱的粥,卻是食不知味。
吃著吃著許清歌嘆了口氣,知道現在這種形并不應該,可……竟也不知道該如何理才好。
叮叮叮——手機突然來了一條短信,許清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起來看了一下。
安晚:【姐妹,我今天晚上的飛機到家,記得來接我喲。】
許清歌的表這才有了一些好轉,剛想給回消息,那邊的安晚已經迫不及待的打來了電話。
接通后,就聽安晚迫不及待的說道,“你在做什麼呢?為什麼不回我的消息?”
許清歌很是無奈,“你的消息不過也就發來了一分鐘,我剛要給你回消息,你的電話就過來了。”
“我這不是著急想見你嗎?不過我怎麼覺你的狀態好像不對呢?”
許清歌一愣,下意識反駁道,“我狀態好的呀。”
剛說完這話就聽見安晚那邊傳來催促登記的聲音,于是許清歌道,“好了,快去登機吧,我晚上會去接你們的。”
“行吧,那已經約定好了喲,晚上再見,我先掛啦。”
掛斷電話之后,許清歌倒是也沒心吃飯了,起收拾好東西,便離開了家里來了公司。
不過才剛到公司門口,就瞧見李倩在那等候,看起來已經等候許久的樣子,瞧見來了,立馬迎了上去。
“老大,您來了,今天上午有一個研討會,我們現在就該往那邊去了,不然的話時間可就來不及了。”
聽到李倩提醒,許清歌也才想起來這回事,“行,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半個小時之后,許清歌和李倩到達了研討會的現場。
李倩一邊往會場里面走,一邊給許清歌介紹道,“這場研討會目前來的都是服裝界有名的人,還有一些是剛剛立的公司,說是探討,其實也就是借著這名義來給后輩傳一些經驗。”
“這場研討會應該不是今年的事吧。”
“對的。”李倩點了點頭,“去年定下來的。”
“這場研討會是由誰提出來的?”
李倩愣了下,這才想起來許清歌并不知,“您今年才回來,所以并不知道況,這場研討會是在去年的時候定下來的,由很多家公司的領導者提出,再加上聯盟那邊敲定,以后每一年都會有一次這樣的研討會。”
聞言,許清歌的臉冰冷,“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倘若沒有特殊況的話,這場研討會一共能來多家公司?”
李倩認真的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最多不超過十五家。”
“十五家……可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在A城這一片土地上就有不只三十家公司,他們提出來的意見卻無人來,想來也是沒人愿意做這冤大頭。”
“那您的意思是……我們也離開嗎?”
“來都來了,如果在這個時候離開的話,難免會落下口舌,更何況有太多雙眼睛看著我們了,如果不想被人拿住把柄,就算咬著牙也要堅持下去。”
看著許清歌這副豁達的樣子,李倩卻在心里為這場研討會而莫哀,畢竟從今天開始……可能這一年一屆的研討會就要到此結束了。
許清歌和李倩來到研討會現場,第一覺竟然像是一個巨大的會議室,這間屋子的最中心放著一個定制版超大的橢圓形會議桌,圍著一圈坐著很多業的大佬,旁都帶著個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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