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葉老師宣布了陶藝比賽的結果。
“這次得第一名的作品是……沈鳶和賀京辭!”葉老師笑著說道,“他們的作品不僅線條流暢,創意十足,還包含了很強的表達。”
聽到結果,彈幕瞬間炸開:
【哈哈哈哈,沈鳶和賀京辭直接碾全場!】
【“京蟄小滿世界第一好”,這刻的真是絕殺,含滿滿!】
【許聽雪和陸懷時明顯心不在焉,顧之言和沈羽桃更是毫無化學反應,第一名實至名歸!】
葉老師接著說道:“據節目組安排,第一名將獲得兩個小時的自由活時間,可以去附近任意一個景點游玩。”
賀京辭懶洋洋地看向沈鳶,角揚起一抹戲謔:“聽到了吧?這可是專門給我們的獎勵。”
沈鳶抿一笑,拿起桌邊的巾了手:“那就走吧,反正留在這里也無聊。”
不久后,一輛銀灰的跑車轟鳴著駛出小鎮,賀京辭坐在駕駛位,神從容,眼神凌厲專注。
賀京辭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隨意地支在車窗邊,視線從容自信。
車的氛圍燈映襯著他的側臉,鋒利的廓在線條中帶著幾分凌厲,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前方,宛如掌控全局的王者。
“你開這麼快,不怕被節目組罵?”
沈鳶坐在副駕駛,拽著安全帶,雖然上抱怨,但語氣里卻著幾分興。
“他們敢罵?”
賀京辭微微挑眉,角帶著張揚的笑意,“這是自由活時間,我怎麼用,是我的事。”
沈鳶勾:“行,那就再開快點——這也太爽了!!好久沒這麼刺激過了!!”
沈鳶明的笑容回在耳邊,賀京辭挑了挑眉,角的笑意更深,“那就坐穩了,我讓你一下,還有更爽的。”
話音未落,他猛地踩下油門,發機的轟鳴聲瞬間發,跑車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風從車窗外呼嘯而過,景飛速倒退,車卷起一片塵土,仿佛連空氣都被撕裂。
山間的盤旋公路蜿蜒而曲折,陡峭的懸崖邊沒有護欄,遠是碧藍的大海,而近只有飛速近的急彎。
車子轉過一個急彎,駛上了山間的盤旋公路,視野逐漸開闊。
車窗外是湛藍的大海,波粼粼,海浪一層層拍打著礁石,聲勢浩大。
“怎麼樣?這個視野還滿意吧?”
賀京辭放慢了速度,回頭看向,眼神里帶著幾分得意。
“還不錯。”
沈鳶微微點頭,目落在遠的天際線,藍天與大海接,一片無邊無際的開闊。
車子最終停在一山頂的觀景平臺,懸崖邊沒有護欄,眼前是深邃的大海和翻涌的白浪。
沈鳶走到懸崖邊,手扶著旁的巖石,微微瞇起眼睛著海風的吹拂。
賀京辭走過來,一把拉住的手腕,將往后拽了一點。
“你站那麼近干什麼?不怕掉下去?”
沈鳶輕笑一聲,眼神里帶著點挑釁:“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我膽子小?”賀京辭靠近,語氣低沉又意味深長,“那剛才是誰在車里喊不要開那麼快的?”
沈鳶被他堵得無話可說,只能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你。”
兩人靠得很近,風從耳邊掠過,帶來一涼意,卻讓空氣中那難以忽略的曖昧更加強烈。
“沈小滿。”賀京辭忽然低聲喚的名字,眼神認真。
“嗯?”
沈鳶偏頭看他,卻不料他忽然手捧住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這一刻,大海的轟鳴似乎都變得模糊,沈鳶愣了一瞬,隨即閉上了眼睛,回應他的吻。
……
許久后,兩人分開,沈鳶的目落在賀京辭的臉上,帶著一遲疑。
“賀京辭,有件事我想跟你說。”的語氣比以往多了一分鄭重。
“嗯,你說。”他低頭看,眼神專注。
“我……不是這個時間線的沈鳶。”
沈鳶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將抑在心底許久的說了出來。
“前世我做了很多蠢事,傷害了你……還有你的家人。”的聲音微微發,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沉重。
賀京辭的表微微一怔,隨即恢復了平靜,深邃的目鎖著:“繼續說下去。”
沈鳶咬了咬,目垂下,像是回憶起那些不堪的過去:“上輩子,沈羽桃設計害死了我的父母。顧之言嫁禍給了你……我當時以為是你害的,就……對你做了一些很過分的事。”
賀京辭沒有立刻回應,他的眼神變得深沉,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抑某種復雜的緒。他看著沈鳶那雙滿是愧疚的眼睛,語氣低沉而平靜:“所以呢?”
沈鳶的聲音越來越低:“所以這輩子我想彌補。”
抬起頭看著他,眼眶微微泛紅,語氣滿是自責,“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原諒我,但我會盡全力補償你……對不起,賀京辭,對于從前給你造的一切傷害,對不起……”
空氣安靜得可怕,只有遠海浪拍打巖石的聲音傳來。
賀京辭忽然低笑了一聲,他向前一步,手將拉進懷里,作不容抗拒。
“沈鳶,”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穿人心的力量,“你覺得我需要你的保護嗎?”
沈鳶愣了一下,抬頭對上他的眼睛。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有一種篤定得讓人無可逃的。
“我不在意你上一世對我做了什麼,我只要你此刻我,最我,就夠了。”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沈鳶的心狠狠一,眼眶一下子紅了,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賀京辭的臉已經低了下來。
他的吻帶著強烈的占有,落在的上,溫熱而纏綿。
沒有多余的語言,他的行已經表明了一切。
沈鳶怔了一瞬,隨即閉上眼睛,緩緩抬手回抱住他,像是將所有的愧疚和忍都融化在這個吻里。
懸崖邊的風吹過他們的影,海浪拍打的聲音愈發劇烈,像是為這場的宣泄奏響了最激烈的樂章。
而遠,顧之言站在山腳下的觀景臺,靜靜地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