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是走運。”
電話一接起,顧西洲略帶輕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江綰的心頓時高高懸了起來,砰砰跳的厲害。
“你確定了?” 顧西洲“嗯”了一聲。
“安德森大師現在還在f國,他說這塊玉已經離開他邊太久,如果可以的話,愿意跟你們見一面,你們看看,打算什麼時候?” 江綰想也不想,“我們馬上就能。”
顧西洲想了下,“行,那這樣好了,我也會過去,到時候我們在f國見。”
墨書硯一直旁聽,這會兒忍不住了,“你也去?” 電話那頭頓了下,顧西洲不不慢地反問。
“怎麼,我不能去?” 墨書硯當然不想讓他去,一想到這家伙多年覬覦他的小妻子,他這心里就怎麼也不舒服。
而且這家伙當初裝綠茶的手段,他可都還記著呢。
嘖,這小子現在還想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他們的月中,這合適嗎? 越想越不爽,墨書硯拉著臉,還沒說什麼,就對上了江綰拜托的眼神。
登時,所有的緒都被了下去。
他嗤了聲,從齒里出一個字,“能。”
為了他家綰綰,他什麼忍不了? 既然消息是顧西洲給的,人是顧西洲找的,那就讓他出來個面,算給他一點面子。
雙方約定好,掛了電話,江綰簡直激地想要跳起來。
如果能見到安德森大師,他記起當初這枚玉佩賣給了誰,那麼或許很大可能就能順藤瓜找到的親生父母! 因為這個好消息,江綰一整天都在快樂中。
墨書硯看著好笑,“覺在你背上兩個小翅膀,你現在都能開心的飛起來了。”
江綰眉眼彎彎,喜悅在眸子里漾,本忍不住。
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如一個孩子一般,著能撲進父親母親的懷抱。
而這個愿,就快實現了。
墨書硯讓人訂了今晚飛往f國的航班,又帶著江綰在云城轉了轉,吃過晚飯后,才不疾不徐地出發,趕往機場。
去的路上,墨書硯還頗有微詞。
“顧西洲只要幫我們引薦人就好了,干嘛一定要跟來?” 江綰聞言好笑不已,“你還在吃他的醋啊?” 墨書硯瞇眼,“他心里有你,其心可誅,我難道不該吃醋?” 江綰抬手了他的頭,順他的。
“安啦,就算有那也是之前了,現在我跟他就是很好的朋友,我看得出來,他對我已經放下了,所以這種飛醋你就不要再吃了,也不嫌酸。”
墨書硯輕輕“哼”了一聲。
雖然十分不想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顧西洲對江綰的的確很深。
能藏自己的意,默默陪伴在邊,保護幫助這麼多年,那份的厚重絕對不輸于他。
這樣一個深又癡的人,怎麼可能輕輕松松說不就不了? 最多只是繼續藏意罷了。
一想到他的小人,被別的男人裝進心里,他就不爽極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自己的占有在作祟。
他的綰綰,并不是他的所有,而是獨立存在的個人。
那麼好,明又耀眼,本就芒萬丈,讓人移不開眼,被人喜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也值得被人喜歡。
思及此,他心里悻悻,“嗯”了聲。
江綰莞爾一笑,主在他臉上親了下,幾乎是哄的語氣,說了聲“乖”。
墨書硯眉梢一挑,“一個吻就想把我打發了?” 江綰眨眨眼,“那你想怎麼樣?” 韓川在前面開車,墨書硯隨口吩咐了句,“升一下隔板。”
韓川眼皮一跳,十分識趣地沒有回頭,直接把隔板升了起來,將車廂一分為二。
江綰臉頰一熱,輕捶了他一下。
“你干嘛呀,這還在路上呢。”
墨書硯一把扣住的下,充滿侵略的眸子灼灼凝著,低頭靠近。
“想哪兒去了?就是想親親你。”
音落,他直接擭住了的,輾轉吮、吸,撬開的齒關,在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沒一會兒,江綰就被親的渾發,氣吁吁地倒在他懷里。
“你……你……”
雙頰泛紅,紅腫,一副明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用眼神無聲控訴。
但此刻眼尾泛著紅,眼底還蒙著一層瀲滟水。
明明是在瞪人,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倒勾的人心神漾。
墨書硯手覆在的眼前,聲音暗啞又。
“別再勾我,不然我也不能保證能不能把持得住,萬一……” 話沒說完,江綰就聽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我困了,我要睡一會兒!” 認慫,行了吧? 墨書硯低聲笑了,看著紅到滴的耳朵,低頭親了親,總算放過了。
“好了,睡吧,到了你。”
江綰自然不可能真的睡著,只是害罷了。
懶懶地窩在墨書硯的懷中,一想到即將飛往f國,得到更多有關親生父母的消息,心里就忍不住興,心跳都格外有力。
…… 彼時,京都。
沈耀通過人脈才見到了地下錢莊的人,得知那枚玉佩是從一個徐文雪的人手中收走的。
此刻,酒店里,沈耀聽著助理的匯報,眉心微蹙,“徐文雪?” 這個人名,他從未聽說過。
助理告訴他,“是江家的人。”
“江家?” 這又是什麼家族?沈耀也未曾聽過。
國的這些家族,他就只知道幾個有名的,除此之外,幾乎沒什麼了解。
助理說,“是京都的一個家族,不算豪門,但是家境也算不錯,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江氏了。”
有關這一點,沈耀沒什麼意外。
一個能去地下錢莊賭博拿包包首飾抵押的人,應該說是已經走到窮途末路了。
但助理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整個人渾一震。
“但我查到,江氏當年有件很轟的事兒。”
“什麼事兒?” “本來以這兩家的實力,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但江家祖上機緣巧合幫過墨家人,兩家因此定下了姻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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