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導以為沒有收拾鐘進北嗎?哪怕對方是生理上的父親,也不愿意讓鐘進北的日子好過,可劇的力量和主的環實在是太難搞,讓覺得每次的出招都是打在了棉花上。
現在除了讓鐘進北的生活沒有之前那麼優渥之外,其實覺得對鐘進北都沒有別的影響。但顯然鐘進北不是這麼想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走到節目組里來,更不會說出這種惡心人的話來。
沒有說話,表冷漠。
【這怎麼回事兒?】
【這誰啊,我怎麼聽他跟大小姐說他是大小姐的爸爸?】
【臥槽,那不就是渣爹!】
【臥槽,渣爹居然還有臉來?他是來做什麼?想要來擺當老子的譜?】
【我的天啊,修羅場啊。我們大小姐不會因為他是當爹的就服吧?】
【不管怎麼說,鐘先生都是姜時梔的爸爸,鐘清若也是姜時梔的姐姐,姜時梔不應該做的太過分。追財產什麼的也太過分了,那不是他父母的夫妻婚財產嗎?在另一方還在世的時候,做子的也不能隨便理吧。】
【???樓上是圣母院在逃圣母嗎?】
【聽我說,你去四川樂山,把那座大佛請下來,然后你自己坐上去!】
【首先,鐘進北和姜時梔的母親在結婚期間并沒有婚財產,因為兩個人都沒上班所以沒有收。或許是姜老爺子早就看出了鐘進北是個凰男,所以榕海的份一直握在他自己手里,囑繼承人是姜時梔。其次,婚財產被贈送給了小三憑什麼不能追回?再說了,姜時梔母親出車禍也跟渣男小三有關系吧?怎麼,你們還覺得要讓姜時梔善待這種人?】
【如果是這樣,那也祝你遇到這樣的渣爸和姨娘。【黃豆微笑】】
【家人們,平時離這種人遠一點,免得打雷的時候被連累。】
【姜時梔的也不用說話那麼難聽,別人也不過是說了句公道話,自古以來就是以孝治天下,姜時梔這種應該算得上是不孝不悌了吧。】
【哈?前面是什麼封建殘余?以前的人裹小腳,你是裹小腦了吧?】
眼見直播間又吵了起來,節目組的監管人員都覺得腦袋疼。主要是這吵得既沒有熱度,又沒有營養,影響還不好,怕給節目組帶來麻煩。
這麼一想,心里對姜時梔的同也不免多了幾分。
這也是真的造孽,雖然確實是會投胎,但這樣的爸爸,有還不如沒有呢。
姜時梔心里的想法這一瞬間跟節目組的監管人員不謀而合。
似是覺到了姜時梔心里的想法,顧時宴手握住姜時梔的手。他也沒看姜時梔,只是角挑起一抹諷刺的笑,看向鐘進北的眸中都帶著抹不去的冷意。
“原來是鐘先生啊,咦,這次鐘先生出門只帶了自己的私……大兒,沒帶自己的小人啊。”
姜時梔:“……。”
姜時梔沒忍住,直接笑了,一點都沒給鐘進北面子的附和道:“人家在家清福呢,覺得做藝人的不行,說這是戲子。”
原本就因為這場面一直不敢說話的穆瓷等人:“……。”
這是地圖炮嗎?
“不過人家能屈能,鐘清若進娛樂圈之前說的是戲子上不得臺面,讓鐘清若別往這大染缸里泡,只要好好的做的大小姐,將來嫁個有錢人就行了。后來沒犟過鐘清若,又跟人顯擺,說鐘清若在娛樂圈里多厲害多厲害,全然是把之前的話忘了個干凈。”
“哦……。”顧時宴拉長了聲音怪氣的:“就是說話當放屁唄。”
姜時梔角微翹。
這小竄天猴是真的會說話,難怪們這二十年關系都那麼好呢。
——嗯,你們天底下第一最最好。
姜時梔在心里回系統:“你這是病句啊。”
系統‘哼’了一句,不再說話,而是興致的看戲。說真的,這還是姜時梔這個炮灰和鐘進北這個書里一路躺贏的‘幸運兒’第二次鋒。第一次鋒是在鐘進北在月落別墅設宴認回鐘清若的時候,那個時候鐘清若有主環,它家宿主能贏主要是打了鐘清若們一個措手不及,而且那個時候它家宿主昏睡時間不長,鐘進北別說是拿下榕海了,他連姜家都沒拿下,在姜時梔這個繼承人面前確實是不能打。
但現在不一樣,也不是說鐘進北更強了,而是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姜時梔是玉瓶,鐘進北要真的不管不顧,多也有點麻煩。
“姜時梔。”
姜時梔了眼皮,似笑非笑的看向鐘進北,整個人就差沒有掏耳朵了。
“有事?”
鐘進北被氣的肝疼,只覺得這個兒真的不如若若心,他剛要說話,后背就被人輕輕了一下。
鐘進北:“……。”
他深吸幾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才笑著對姜時梔說:“爸爸很久沒見到你了,有點想你,但是……。”
話到這里頓了一下,給人留下了遐想的空間之后又繼續說:“爸爸沒辦法,只能找你姐姐,讓你姐姐帶我來節目里見見你。你不要生氣,要是你不高興,爸爸馬上走。”
——臥槽,好大一朵綠茶。
系統沒憋住出聲:
——宿主啊,你要是有這功夫,還用看什麼《作的自我修養》啊。你直接選綠茶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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