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城,你神經病啊。”
這下到涂然惱怒了,紅著臉狠狠的推開謝南城。
然后快速的進了浴室,關上門。
謝南城只是勾了勾角,笑了笑。
他就覺得,生氣的樣子很好玩,尤其是又生氣又害的樣子更好玩。
拿起紅的香囊,又看了看。
別說,這會看,好像就沒有那麼丑了。
次日,周六
謝南城依舊去了集團理公務,只有幾個手下跟著加班。
金鈺就是其中之一,從包里拿出不買好的藥品。
還有一些抗病毒的口罩,放在辦公桌上。
“謝總,給你的。”
“什麼?”
“抗病毒醫療包啊,里面有酒消毒,抗病毒的藥還有口罩。”
“我用不著,你自己用吧。”
“我都有,這份是給你準備的。”
“咱們香城最近都要全軍覆沒了,好多人都中了招,我也有些嗓子不舒服。”
“不舒服就早點回去。”謝南城低著頭。
“那怎麼行?我走了,誰來給你打下手?”金鈺嘟著。
“沒事,我讓許昕也來了。”
金鈺:……
這時,果然辦公室的敲門聲響起。
“謝總,車準備好了,可以去見客戶了。”果然真是許昕來了。
金鈺有些怨恨的看了一眼許昕,許昕那麼聰明,不會看不出來。
但畢竟是男人,為總裁特助,沒必要和一個書一般見識。
“你病了就好好休息。”
“謝總是在關心我嗎?”金鈺不死心,總想在言語之間搞出點曖昧的小氣氛。
謝南城看都沒看一眼,“那個什麼抗病毒包,也拿走,我不需要。”
看著謝南城這麼不近人,金鈺有些惱火,也有些挫敗。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心?
是誰說過近水樓臺先得月的?
黑的勞斯萊斯幻影
許昕在前面開車,謝南城還不忘拿出那個紅香囊打量著。
再然后,大佬拍了照,發給了好兄弟馮堯。
馮堯:什麼東西?
謝南城:香囊。
馮堯:拿來弄的?有意思啊?
謝南城:我老婆繡的。
馮堯:這是跟我臭顯擺來了,我都多余問你,讓你小心思得逞了。
馮堯:干什麼用的,求子的?
謝南城:……
謝南城:這是抗病毒的,里面裝了一些抗病毒的中藥,你到底懂不懂?
馮堯:就是不懂,才問你的啊,嫂子懂中醫?
謝南城:嗯,應該會一點(他故意謙虛)
馮堯:那你讓嫂子也給也弄一個唄,我也想要一個香囊。
謝南城:沒有了。
馮堯:小氣!!!哼,你等著,老子也去找個中醫,找個比你老婆還厲害的,到時候香囊比你大,比你漂亮。
謝南城被馮堯這條信息都逗笑了,手心里還握著那紅的小玩意。
草藥的幽香,落落飄著在車。
前排的許昕也有了察覺,“謝總,車里有中藥味,您聞到沒?”
“嗯,是我老婆送我的香囊,里面有中藥包。”
“奧。”許昕也不知道下一句該怎麼接了,但明顯察覺到了總裁的喜悅心。
其實這個香囊的背后,還有四個小字才是華,畢竟越小的字越難繡。
后面的四個小字——平安順遂。
雖然沒有覺到特別有力量的四個字,但謝南城總覺得看著會好心安。
他翻來覆去在手里把玩著,到底沒忍住。
拍下這個香囊,還特意發了一個朋友圈——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而涂然看到這個朋友圈的時候,也是微微驚訝的。
甚至那個心有點微妙……
本來就是個話不多,但心戲很多的姑娘。
加了謝南城微信這麼久,都不曾看見他發朋友圈。
今天故意拍了那個香囊,還配上了這個樣的文案,他什麼意思?
他該不會是……
涂然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趕死命的下去了。
不敢想,也不敢妄想。
謝南城這樣的人,最會演戲,城府最深了。
自己還是不要被他溫的一面給迷吧。
涂然深呼一口氣,低聲告誡自己,“涂然,你要時刻謹記自己的份,你跟他不是一路的人,不要生一分愫。你以后是要回到凰嶺過田園生活的,而他……那樣的人,注定天生就是王者,是要眾人仰的。”
涂然趁著周末,自己找到了一個駕校。
是的,打算考駕照了,因為的學校跟謝家老宅距離不近。
每天打車也要好多錢,而且有時候還不是那麼容易能打到車。
謝家倒是有很多閑置的車,有司機。
但不愿意讓司機送自己上下學,一是不想太高調,二是不想謝家人覺得自己仗著老太太的幾分喜歡,就恃寵而驕。
謝南城之前答應了給買車,還是打算自力更生。
“小姑娘,考駕照啊?”
“對,多錢?”
“一萬塊錢都包。”報名的工作人員是個面向憨厚的大叔。
“都包是什麼意思?”
“就是讓你能順利通過的意思唄,必要時刻給你點輔助。”
“如果我自己考呢,不需要輔助的話?”涂然問。
那大叔上下打量涂然,哈哈一笑,“自己考,你怕是半年都考不下來的,你們孩子學車最難了,沒有男孩子靈活。看你的歲數不大,應該沒結婚沒有生小孩吧?”
大叔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涂然都傻眼了,但機械的搖搖頭。
“沒生小孩還容易點,那些剖腹產的中年婦最難教。”
“不知道是不是生孩子打麻藥,腦袋不好使。”
“真是笨得要死,尤其是生了兩個孩子的,就不建議考駕照了。”
“勉強拿到駕照上路后,也是馬路殺,后患無窮。”
“你們這些小姑娘啊,就喜歡跟風,覺得學車很酷,殊不知多危險。”
“大叔,你這有點歧視的意思,馬路殺難道就一定都是生嗎?就沒有男司機嗎?太偏激了吧?”
涂然聽出來了,雖然這大叔長得有些憨厚,但話里話外都是對生的嘲諷,頓時對這個大叔的好印象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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