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琉璃天之所以超然于世,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他們不管閑事的同時,自己又極其強大。
沒人會愿意招惹這種存在。
現在說,他們這一件事與凈琉璃天不無關系,說不容就是假的了。
“凈琉璃天嗎……會不會是哪里搞錯了?”
白公子狐疑問道:“他們若是與我們謀劃的事有所關聯也就罷了,如果沒有,他們沒有道理這樣做的。”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假如他們真的因為利益與凈琉璃天沖突了,會被針對什麼的,也不奇怪。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凈琉璃天可不是吃素的。
但是,他們理論上與凈琉璃天是風牛馬不相及的吧,這也能對上?
真的假的!
“搞錯?我倒是希搞錯……但是實際上,一切都指向了凈琉璃天,這說明了,此事不但和佛門有關,而且與佛門祖地,甚至是整個凈琉璃天有關,這總不能是搞錯了吧?”
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冷笑不已,道:“你知道的,我絕非是一個喜歡自我反省,委曲求全的人。既然此事和凈琉璃天相關,那麼我擇日登門索要一個說法就好!”
“也好……這一件事不容有失,不然就是我等,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白公子點了點頭,道。
他們固然無懼,也自問不弱于人,可是吧,這一次確實關乎重大,牽扯甚多,不是他們可以決定一切的。
……
“這是……完事了?”
眾人眼見佛璀璨到了極點,照亮天穹,不由得推斷是不是大戰落幕,一切結束。
因為佛蓋過了一切,之前墮天族的滾滾邪,也是被徹底淹沒,邪不正!
“許無舟贏了!”
漓裳眼前一亮,道:“好家伙,就連墮天族都能搏殺,簡直讓人震驚。”
可不是嗎?
就墮天族無不污的手段,常人對上,注定死路一條的了。
本沒有任何的活路可言。
許無舟倒好,竟然反殺墮天族了,若非親眼目睹,試問誰敢相信這麼離譜的事!
“居然強橫至此,恐怖如斯……”
韋天老祖也是驚呆了。
雖然許無舟極其強大這一件事,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了。
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目睹許無舟創造奇跡,覺上還是非常不同的。
這個年給他們一種無敵之。
仿佛就沒有他干不倒,干不趴的敵人。
想起自己之前主合作,而不是擺出負隅頑抗的反派架勢,韋天老祖覺得這個決定太過英明了。
“好起來了,真的好起來了……墮天族死了,那麼我們就可以活了!”
“不僅如此,這個地方是有偽道果存在的吧?現在墮天族已死,那麼偽道果是不是可以落在許小友之手了?”
“靜候許小友的佳音啊!”
……
眾人激不已。
雖然全程大起大落吧,但是總算保住了命,還有機會得到偽道果,何樂而不為呢?
“這些偽道果可是有我的一半啊!”
此乃齊小樓與許無舟的約定,這個家伙可不要想著可以賴賬。
很快,許無舟他慢條斯理的歸來了。
看見許無舟歸來,眾人皆是兩眼發。
眼見為實啊,現在許無舟都強勢歸來了,這一把是真的穩了啊!
“諸位,幸不辱命。”
許無舟笑的說道:“墮天族的烏落天已經被我斬殺了。”
“墮天族的烏落天……真的是墮天族人啊!”
眾人不容。
即使他們早已知道這一切,但是從許無舟口里說出,依然讓人震驚,覺得難以置信。
傳聞早已滅族多年的墮天族,果然還存在于世,而且蠢蠢。
他們還好死不死的遇上了,幸好有許無舟,否則今天真的懸乎了啊。
“另外,偽道果呢,倒也得到了好幾個,其中最不好的兩個,我決定拿出來競拍。”
許無舟含笑說道:“諸位足有好幾個人,如果只是一個的話,恐怕不夠瓜分的啊,即使一人一口,也是效果不大,至是需要兩個的吧。”
“什麼?許小友,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有人表示不滿了。
既然許無舟要出售,那麼誠心誠意一點啊。
這樣整不整,整一半不整一半,又是幾個意思。
不等其他人附和,許無舟直接就是似笑非笑,道:“諸位,我許無舟做這一筆生意,乃是為了結個善緣,而不是其他什麼有的沒的,換言之,我就是不做這一筆生意,也是可以的啊。”
“哎,哎,哎……許小友,我們只是一時心急,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你不要在意啊。”
“是啊,許小友,偽道果難得一見,我們也是因為饞這偽道果,方才落得如此下場,完全就是一時心急的緣故!”
“許小友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們這些老家伙計較哈!”
……
幾人眼見許無舟出不快之,趕跪了。
他們哪敢和許無舟對著干啊。
莫非是沒有看到之前對著干的家伙,全都死得一干二凈了嗎?
究竟要有幾條命才敢和許無舟對著干啊。
所以,現在他們都在賠笑,免得許無舟一怒之下,就不和他們易了。
“果真都是一群畏威不畏德的家伙啊。”
韋天老祖戲謔一笑,道。
眾人尷尬的耳觀鼻,鼻觀心,沒好反駁韋天老祖的話語。
因為翻譯過來,不就是他們賤骨頭嗎?
許無舟好聲好氣的說話,他們不要,偏要許無舟以勢人,方才服。
隨后,許無舟取出了兩個偽道果。
這兩個的都很普通,一眼看去,就可以覺得到,其中有缺,不是完好的偽道果。
不過,對于他們這些晉級帝境機會不大的家伙來說,至是續上了一線生機。
他們所求不多,如此足矣。
隨后,就是喜聞樂見的談判環節了。
因為他們之前讓許無舟很不爽,許無舟要價很高。
這讓他們憋屈不已,但是甭管如何求饒,怎麼賣慘,許無舟都是不管不顧,就要這個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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